原本就在李治的手中積累了一肚子的怨氣,現在倒好了,這些小小的郎中,竟然也敢給他這樣的臉色看,實在是豈有此理。
在得知郎中不給自己包紮治療的情況後,無心徹底暴走了,直接揚言,若是不給他治療的話,那麽他就會将這個地方給砸了。
膽小怕事的郎中自然不敢賭這樣的事情,趕忙賠禮道歉,尋找一個借口後,這才幫助無心治療。
“無心,你這是怎麽了?”
當無心再次回到季家的時候,季無道的眼珠子差點沒有飛出去,要知道這個家夥在離去之前可是相當的志得意滿,現在這是被人打殘了?
“媽的,老子大意了。”
聽到這樣的話語後,無心的臉色再次陰沉了幾分,見到季無道的臉頰上并沒有流露出嘲諷的笑容後,他這才寒聲道。
“我不止一次與你說過,這個左冷禅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,我當初就是太小瞧了他,所以才會陰溝裏翻船,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。”
不管這個家夥是不是真的大意了,總之他們行動失敗,那就意味着季家的臉面,再次丢失了,這是他絕對不希望看到的事情。
“哼,不要拿老子與你相提并論,這一次是老子沒有做好準備,加上對方無恥的偷襲,這才着了道,不然的話,鹿死誰手還真的不好說。”
反正這個冤家對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,他也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的笑話,況且自己還有後手準備,豈容他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話?
“無心,我知道你向來看不起我這個哥哥,不過這個左冷禅真的是一個十分難纏的角色,尤其是他身邊的那些家夥,個個都是練家子,每一個一個簡單的,與他們正面抗衡,對于我們來說,十分的不利。”
家主既然将這邊的事情交給無心去做,那麽自己就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受挫,以免最後所有壞的結果,全部被歸結到自己的頭上。
“既然幫不了忙,那就不要在一旁說風涼話!”
無心掃了季無道一眼後,依舊是冰冷的說道,對方縱使再不好招惹,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是敵人,有所碰撞那都是在所難免的。
“這叫什麽話,因爲我與那個王八蛋打過交道,所以我清楚對方的陰險,在沒有想到一個完美的計劃之前,我是不會輕易動手的。”
季無道很是嚴肅的說道,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後,他學乖了不少,也謹慎了許多,他可不想再次敗在左冷禅的手中。
“用這樣的話語來安慰自己,以此來掩蓋自己的無能,我不得不佩服你。”
聽到這樣的說法後,無心一臉的嘲諷之色,不敢就說不敢的話,至于尋找這麽多的借口嗎?
“你放心,對付一個左冷禅而已,小爺還不需要動用你的力量,以及你身邊的人,隻要我的計劃成功,左冷禅會跪下來求我放過他。”
似乎察覺到季無道還想說些什麽,無心直接揮手示意他不用吱聲,自己明白他的苦心,也不需要他身邊的那些酒囊飯袋的幫助。
“計劃?什麽計劃,你難道還在暗中做了些什麽不成?”
季無道有些錯愕,這個莽夫難不成也懂得動用腦子了?隻是他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做了什麽,爲何如此的有自信說出這樣的話語來,看他的态度,顯然已經是勝券在握的架勢。
“哼,老子的計劃,豈能随便讓人知道?你隻要知道,左冷禅那個王八蛋的好日子,馬上就要到頭了,其他的事情,你不需要考慮。”
無心輕蔑的望着季無道說道,他的計劃很是完美,縱使自己這一次受傷,雖然說是意料之外,卻也爲那件事情提供了不少的幫助。
……
或許是因爲無心受傷的緣故,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中,布料鋪的生意依舊是十分的火爆,船廠的進展速度也是如同往日一般,一切都恢複到最美好的時刻。
“公子,天天在莊園中待着,您也不怕閑出毛病來,要不我們去秋香姐那邊改善一番?”
蔣天晴這幾天始終圍繞在公子的身邊,發現他并沒有忙什麽事情後,這才開口道。
“噗嗤!”
聽到這樣的建議,慕容靈兒直接笑噴了,她現在可是真真切切的領教到,這個小吃貨的厲害了,兩天不去秋香那,第三天絕對早早的過去報到。
“走吧,反正沒有什麽事情,過去看看。”
這樣的提議讓李治莞爾一笑,并沒有反對什麽,反正他有着數之不盡的銀子,吃呗,又能花掉幾個銀子。
“公子,你們過來了,包廂已經爲你們準備好了。”
秋香看到衆人再次過來給自己捧場後,臉頰上頓時流露出燦爛的笑容,主動迎了過去,充當迎賓的角色,将衆人引領到包廂之中。
“老規矩,好酒好菜盡管上就是。”
大家都是老朋友了,所以也不需要再翻閱菜牌了,直接對秋香交代了下去。
“是,我明白,公子稍後,我這就去準備。”
望着蔣天晴的樣子,秋香一臉的笑意,這些人之中,隻有這個小丫頭最有意思,每一次過來都嚷嚷着吃好吃的,像現在這個樣子,乖巧的很,實在是難得。
“怎麽回事,難不成有人喝多了?”
片刻的工夫後,包廂外面傳來陣陣的嘈雜聲,頓時讓衆人皺起了眉頭,慕容靈兒疑惑的開口詢問道。
根據她的猜測,可能是有酒品不好的人在這裏喝醉了,然後開始耍酒瘋,不然的話,不會鬧出這樣的動靜。
“公子,這是您的酒與菜,剩下的請稍候。”
就在這時,夥計端着菜肴走了進來,恭敬的将東西擺放好後,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,誰都能夠看出他此時有多麽的急迫。
“慢着,外面爲何會如此的吵鬧?”
直接開口攔住要離去的夥計,李治看起來神色平靜,可是他的心中已經流失不少的興緻。
“是季家的無賴,一直死皮賴臉的纏着我們掌櫃,奈何此人飛揚跋扈慣了,無法無天,我們根本就遭惹不起,隻能由着他在這裏胡鬧!”
提起這個事情,夥計也是一肚子的苦水,原本生意在這裏做的好好的,不承想這個混蛋在這裏吃過一次飯後,偶然見到掌櫃後,頓時變成了一隻賴皮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