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天晴不滿的嘀咕着,本以爲還能陪在公子的身邊,好好的遊蕩一下這個莊園,現在看來,這個計劃又要泡湯了。
李治沒有說話,微微皺眉看着小成,跟着自己經曆這麽多,大場面也經曆不少了,怎麽還能吓成這個樣子。
“老師,這一次過來的是季家人,上一次被秦大哥踩斷雙臂的家夥也在,一直跟随在一個中年人的身邊,一臉的奴才相,顯然這一次來人是季家家主季無道。”
見到老師後,慌亂的神色頓時平複了不少,這才冷靜的分析道。
“讓本公子白白等待了這麽多天,還以爲他們怕了,不敢來了呢!”
知道季家不會善罷甘休,這幾天沒有出現,很有可能在暗中調查自己,隻是可惜,此地距離膠州城那邊太遠,想要打聽到自己的消息,實在是太難了,他不相信季家有這樣的本事。
“誰是左冷禅,給本家主滾出來!”
站在莊園外,季無道大聲喊道,這個王八蛋不是讓自己過來嗎,那麽今日他就圓了對方的願,親自過來登門了,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否接的住。
“啧啧,公子你真的可以,走到哪裏都不得安生。”
轱辘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,他真的服了公子,無論到什麽地方,就沒有低調的時候,無論對方有多麽龐大的勢力與背景,隻要招惹到公子,那就算對方倒血黴了。
“喂!你小子這話是什麽意思,再怎麽說,我們現在也是一條船上的螞蚱,你就不打算出去幫忙嗎?”
見到這個家夥竟然在一旁說這風涼話,并且直接邁步向自己的偏院走去,李治沒好氣的開口道。
“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可經受不起你們那樣的折騰,再一個,凡是有勇氣與你左公子作對的人,到現在我就沒有發現一個有好下場的,憑借你的本事,還處理不了一個惡霸?”
轱辘沒有一點奉承的意思,他說出來的這些絕對是事實,并且還是他親眼印證過的。
“走吧,出去看看!”
壓根就沒有指望轱辘出門幫忙,他就是一個研究人員,玩腦力還可以,武力那就是一個渣,要是有個什麽閃失,損失可就大了。
“站住,私人重地,豈容爾等亂闖,退回去,否則休怪吾等對你們不客氣!”
面對上百位手持鋼刀的壯漢,運輸隊員沒有流露出半點的膽怯,反而臉色平靜的警告道。
“大膽,敢當家主的道路,你們想死不成?”
季家培養出來的人,向來嚣張慣了,在此地橫沖直撞也習慣了,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地方,有他們不能去的地方。
“季家主前來拜訪的消息,我的人已經進去通報了,作爲一家之主,連這點耐性都沒有嗎?”
運輸隊員開口調侃道,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,有我們在這裏守門,你們休想進去,不信的話,你們可以試試。
“混賬,他左冷禅算是一個什麽東西,也有資格讓本家主在這裏等待?”
聽到這樣的話語後,季家主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,他是過來找麻煩的,不是過來專程拜訪那個王八蛋的,這些混賬竟然在這裏混淆是非。
要知道他季無道在這片土地上,無論是走到哪裏,對方都會笑臉相迎,還真是頭一遭被人拒之門外,徹底讓他嘗了個新鮮。
“公子,對方還真是目無王法,想必這裏的官員,早就被他給收買了!”
蔣天晴冰冷的說道,季無道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行事,并且官府對此人還不予理會,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,他們是蛇鼠一窩的好基友。
“若是這就讓本公子動怒的話,那麽本公子早就被氣死不知道多少次了!”
怕就怕主角不來,一直都是一些小喽啰在自己的面前上蹿下跳,弄一些沒有挑戰的事情出來,讓他找不到一點的樂趣。
“那個混賬叫左冷禅,站出來讓本家主看看!”
吵鬧了一陣子,裏面終于有了動靜,季無道示意他的人不要吵,直接對來人質問道。
“老爺,就是那個小白臉,他就是左冷禅。”
邵平看到來人後,趕忙開口道,因爲無法擡起手臂,隻能将特點講出來。
你妹!
聽到如此介紹自己,李治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,他說的這叫人話嗎?
“本家主還以爲這個左冷禅是何等人物,萬萬沒有想到,竟然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娃娃,實在是可笑,居然膽敢讓本家主親自過來見你,不得不說,你真的很有種。”
雖然早就知道對方是一個年輕人,卻怎麽也沒有想到,這個王八蛋會年輕到這個地步,貌似與自己兒子的年紀差不多,難道是被熱血沖昏了頭腦?
“本公子自然有種,這一點不用你提醒,隻不過季家主今日的排場,倒是讓本公子大開眼界,私自養兵,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
李治背着雙手冷眼掃視對方,聚衆包圍莊園,手持兇器,顯然這些人就是季家培養出來的班底,扣上這樣一個大帽子一點都不爲過。
“這小子是什麽來路,竟然敢招惹季家,不想活了?”
“你知道個屁,看到邵平沒有,就是被他們給打成這個樣子的。”
“唉,可惜了這個年輕人,前一陣子孫家因爲船廠的事情,不是與季家發生矛盾了嗎?被人稱之爲孫家猛虎的孫三爺,最後不也落得一個亂刀砍死的下場嗎?”
“是啊!胳膊怎麽可能擰得過大腿!”
……
路人紛紛停下自己的腳步,看着李治等人,眼中充滿了同情,在他們的眼中,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段位上的人。
雖然他們很希望有人能夠将季家這窩土匪給滅了,奈何面前這位公子,實在是沒有那樣的實力,最終的結果,隻能是黯然收場。
“少跟老子扯那些沒有用的,你小子不是讓本家住過來嗎?本家主現在過來了,有什麽本事,使出來吧?”
季家主輕蔑的看着李治,憑借身邊那幾個練家子就想與自己抗衡嗎,實在是太可笑了。
“本公子很是好奇,是你的耳朵不好使,還是他學話的能力有問題?”
李治直接伸手指在邵平的身上,他的目的十分的簡單,就是索要那個船廠,對方要是不服的話,可以與他理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