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一個小姑娘争辯,實在是有失身份,所以蘇家主最終還是将目光落在左冷禅的身上,他是這裏的土皇帝,隻要不是傻子,想要在這裏立足的話,必然不敢與他撕破臉,所以他有恃無恐。
尤其是剛剛聽到這個東西價值五百兩黃金,這讓他無比的心中,這要搶多少東西,才能賺到這麽多的銀子,所以他絕對不能錯過。
“呵呵,這麽喜歡汽車嗎?作爲朋友豈能讓你失望,回去等着吧,本公子派人燒給你就是了。”
李治早就看出對方的心思了,一心想要霸占自己的汽車,不過在他的眼中,這樣的事情,根本就不可能發生,所以當着所有人的面,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真的?”
蘇家主面露喜色,這麽說這個汽車他是給自己了,還算他有點眼色,隻是這個派人燒給自己是什麽意思?
周圍的百姓聽到左公子的話語後,一個個面面相觑起來,這與他們心中期待的結果不一樣,他怎麽能夠向蘇家低頭呢?
“左冷禅你個王八蛋,你在詛咒老夫!”
很快,蘇家主想明白左冷禅的話語了,媽的,這個混蛋實在是太缺德了,燒給自己,而不是捎給自己,同樣的字,卻是兩個意思。
“卧槽,我就說嗎,左公子怎麽會向蘇家妥協。”
“啧啧,這嘴巴夠毒的。”
“可不是,蘇家主要是不提醒的話,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。”
“左公子實在是太霸氣了,與蘇家交鋒,還真的沒有輸過。”
……
周圍的百姓們,也紛紛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了,一全部幸災樂禍的看着蘇家主。
“噗嗤!”
蔣天晴怎麽都沒有想到,左公子竟然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面,直接笑噴了,不過馬上反應過來,現在笑,實在是有些不合适,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。
蘇家主氣的渾身直哆嗦,伸手指向李治半點,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,多少年了,他都沒有這樣動怒過,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針對他。
“你還有事沒事,本公子沒有時間在這裏陪你玩,好狗不擋路,本公子現在要過去!”
對于蘇家,李治向來沒有任何的好感,尤其是見到這個所謂的家主後,更加确定,蘇家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“站住,如此的羞辱老夫,你們還想離開?”
蘇家主直接暴走了,不帶這樣欺負人的,真的以爲自己沒有脾氣嗎?
“滾!”
李治冷冷的掃了他一眼,眼中的殺機毫無保留的爆發開來。
蘇家主在李治的目光下,“蹬蹬蹬”連續退了數步,一臉的驚駭之色,他怎麽都沒有想到,一個年輕人,怎麽會有如此淩厲的眼神。
“父親,聽說馬車出了意外,您沒事吧!”
就在這時,遠處跑過來一道人影,正是蘇文,一臉的關切之色,直接來到蘇家主的面前不斷的上下打量着。
“蘇文,你來的正好,就是這個王八蛋将我的馬車弄翻的,帶人将那個汽車弄回蘇家作爲賠償,順便給我好好的教訓一下他。”
看到兒子過來了,蘇家主直接開始發号施令,他要讓左冷禅知道,招惹他的代價是什麽。
聽到父親的命令後,蘇文急忙轉身看向汽車,頓時被汽車的造型給吸引了,随着目光的移動,他突然看到站在不遠處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公子,心中猛然一驚。
他做夢都沒有想到,事情竟然會這麽巧,發生沖突的人,竟然是左公子,他的合作對象,這讓他該如何做?
“左公子,您沒事吧,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,我這剛剛過來,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,您大人大量,不要與我父親計較。”
左公子的本事,蘇文還是知曉一些的,與他爲敵,那就是在找死,所以他直接來到公子的面前,态度異常的謙卑。
殊不知,他這樣的姿态,徹底讓蘇家主的面容扭曲了起來,原本以爲兒子過來了,那是要幫助自己出氣的,萬萬沒有想到,竟然是個慫蛋不說,還是一個吃裏扒外的東西。
“蘇文,你這個孽障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?”
蘇家主在牙縫中擠出這樣的話語來,這個該死的家夥,怎麽可以幫助外人來打自己的臉,自己可是他的老子。
“父親,我與左公子打過交道,他絕對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,更加不可能會主動沖撞您,按照我對您的理解,這一次必然又是速度過快,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。”
蘇文知道自己的做法會讓父親十分的不滿,但是他沒有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,他隻想做一個和事佬,将雙方的矛盾化解掉。
自己家中的老頭子,在汀州城内有多麽的嚣張,他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,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能夠猜測的出,老頭子必然是看中了公子的東西,不然的話,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。
“逆子!”
蘇家主劇烈的喘息着,單手捂住自己的胸口,狠狠的罵道。
“讓公子見笑了。”
對于父親的話語,蘇文充耳不聞,而是再次對着公子恭敬的一禮,他真的怕公子會不計後果的對蘇家下手。
“蘇文,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,本公子不追究他的過失,希望你能夠勸說他,以後做事收斂點,再有下一次的話,哼!”
李治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,但是誰都能夠明白,這個哼,代表的就是毀滅。
“多謝公子。”
聽到這樣的話語後,蘇文頓時大喜,趕忙再次深深的一禮,然後親自将左公子一行人送走。
“啪!”
就在蘇文目送一行人遠去轉身的時候,一隻寬大的手掌狠狠抽打在他的臉頰上。
“父親,你……”
蘇文懵了,他這麽做完全就是在爲蘇家着想,他爲何要挨這一巴掌。
“老子怎麽就生了你這麽一個沒用的東西。”
蘇家主憤怒的看着他,蘇家今天的臉可以說徹底丢盡了,維持數年的威嚴,在今日一朝瓦解。
“父親,我這麽做,都是在爲蘇家着想,這個左公子,我們招惹不起。”
蘇文很是倔強的看着自己的父親,隻有他是真心爲蘇家,隻是因爲身世的緣故,這個所謂的父親很少會正眼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