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飛宇很是憤怒,就算公子氣量大,不介意對方這樣的安排,但是他的小暴脾氣絕對無法忍耐,這件事情,他絕對不會向任何人妥協。
他對公子極其的看重,尤其是在他的心中,左公子早就是他妹夫的最佳人選,如今萬家這樣羞辱他,那就是在羞辱慕容家。
“不要耍性子,這一次宴會本公子必須參加,不然的話,對方要做什麽,本公子豈不是什麽都不知道,在本公子身邊坐着,等待對方出招就好。”
知道他這是爲了自己好,但是李治絕對不會領情,而是不容置疑的說道。
“好,那我聽公子的,若是對方過分的話,我一定會與他們翻臉。”
看出公子不是在與自己開玩笑,慕容飛宇對着李治重重的點點頭後,這才不甘心的坐在公子的身邊,隻是他的目光中寒芒卻不斷的噴吐着,顯然對于萬家這樣的安排,他十分的不爽。
“嘶!”
“左公子在慕容家的眼中,居然會占據這麽重要的位置,竟然連自己家的位置都被讓了出去。”
“以後看來我們要小心一點了,千萬不要在不經意間将慕容家給得罪了才好。”
……
誰都知道,及時雨集團是一個外來戶,十分有可能在這裏與慕容家達成合作後,便會離開,所以,這些名門權貴都将自己的目光落在慕容家的身上,并不是十分在意左公子。
但是今天他們才看明白,左公子也不是一個不能小觑的人,他們之間的關系,并不是自己心中猜測的那般,萬一某一天他們不經意的時候将左公子得罪了,看現在這種情況,必然會被慕容公子給惦記上。
至于這些座位的安排,這些來的找的商人們,早就猜出了萬家的用意,隻不過一全部隐忍着,一副看熱鬧的心思罷了,畢竟左公子現在的威名,遭受到這樣的待遇,隻要不傻,都能夠看出來雙方之間的矛盾。
随着時間的推移,宴會廳上的座位基本上已經坐滿了,萬家主這才一副春光滿面的樣子,笑呵呵的走了過來,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事情并沒有按照他心中猜測的那般進行。
而那個被自己一心想要羞辱的左冷禅,此時正坐在慕容家的位置上,而慕容公子則是一副随從般的樣子,坐在其身旁,并沒有流露出半點的不滿之色,這讓萬家主很是不爽。
心中不喜的同時,萬家主的臉頰上并沒有任何的變化,而是主動對來人拱手打着招呼,似乎在他眼中,對于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,不存在嘲諷,侮辱的意思。
“感謝諸位能夠給萬某人這個面子,前來參加今日的宴會,本家主不勝感激,在此,本家主敬大家一杯!”
萬家主來到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後,直接端起桌面上的酒杯,郎朗的開口道。
“萬家主言重了。”
賓客紛紛舉杯示意,一全部流露出虛僞的笑容回應着。
在場的所有人唯有李治與慕容飛宇二人,仿佛是沒有聽到萬家主的話語一般,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,根本就沒有舉杯的意思。
“左公子,不知道您與慕容公子這是什麽意思,是對我萬家有什麽不滿嗎?還是說我萬某人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到位?”
看到兩人這個樣子後,萬家主的臉色微變,不過心中則是冷笑起來,自己一直都在按照自己的原則辦事,根本就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,而他們這麽做,實在是讓他欣喜不已。
“既然萬家主這樣說了,那本公子就不客氣了,本公子冒昧的問一句,萬家主這是對大家夥有什麽不滿嗎?居然用這樣的酒來招待賓朋,未免有些太過分了,向這種寡淡無味,且雜質繁多的酒水,就是用來做菜,本公子都不會使用,而萬家主卻将它拿出來招待客人,本公子實在是不敢苟同啊!”
本來裏兩人就是在暗中針鋒相對,既然你丫的好意思詢問,那麽自己絕對不會給他留下半點的情面。
聽到左公子這樣的話語後,一群人全部無語了,這家夥還真的是敢說,這樣的好酒,居然被他點評的一文不值,着實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勇氣。
“左公子,本家主敬重你,所以才邀請你過來參加宴會的,所以還望左公子在說話的時候,一定要好好的考慮清楚才是。”
“這些用來款待賓朋的美酒,都是本家主花費大價格購買回來的,每一壇美酒都價值上百兩的銀子,如今左公子如此點評,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?”
萬家主的臉色如同擦腳布一樣難看,原本他隻是出言提醒這家夥一下,萬萬沒有想到,這個家夥居然會如此的大言不慚,直接開口評判了起來。
“萬家主,本公子并沒有嘲諷你的意思,就這種垃圾貨色,居然能夠賣到這個價錢,萬家主,您該不會是被人給欺騙了吧,依着本公子看,這樣的東西根本就不配稱之爲酒,還是趁早倒掉的好。”
李治相當鄙夷的看着萬家主,這樣的東西真不知道他是怎麽好意思拿出來的,這個所謂的美酒,還不如慕容家爲他準備的酒水好呢。
“諸位,你們也聽到了,本家主盛情将諸位邀請過來,以美酒相待,不承想卻落得這樣的名聲,實在是……”
萬家主一臉的凄苦之色,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直接将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身上,畢竟這樣的事情不能聽一人之詞。
“左公子,我們都知道,您不是元海本地人,或許喝不慣這裏的酒,但是,我們這些人卻可以拍着良心說,這種酒在元海,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極品。”
“就是啊左公子,大家都是受到邀請才過來赴宴的,何必這樣針對萬家主呢,他也是一番好意不是嗎?”
“左公子,元海人民的熱情,可能您一個外地人不了解,若是您真的适應不了這樣的場合,我們也不會強求您的,還請自便。”
……
一瞬間,所有人都将矛頭對準了李治,那意思分明就說他是過來找茬的,沒有人要求他非要在這裏做客,不喜歡的話,大可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