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些小弟的面前,程世飛怎麽也要說出幾句狠話來裝一下,不然的話,自己被對方修理的這麽凄慘,日後該如何在這些家夥的面前立足。
“是是是,還愣着做什麽,還不趕緊帶公子去看郎中!”
家丁們聽到這樣的話語後一愣,随即就看到胖子臉頰上的大腳印子,趕忙瘋狂的招呼起來,一群人駕着死胖子風風火火的離開了。
……
“公子,你剛剛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,就應該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。”
回去的路上,慕容靈兒一臉的興奮之色,顯然對于剛剛的事情,她的心中還處于亢奮的狀态。
“小丫頭,以後遇到事情的話,一定要三思而後行,今天本公子若是不在這裏,你一個人上去能夠解決什麽問題?有這樣的心思是好的,但是也要懂得量力而爲。”
見到這個小妮子在拍自己的馬屁,李治這才一臉嚴肅的說道,這個世界上并不缺少這種擁有正義感的人,隻是想要心存正義,路見不平拔刀相助,那麽自身就要擁有一定的本事,否則的話,空口白話,隻能是徒增笑話罷了。
“公子說的是,靈兒,你剛剛實在是太胡鬧了,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惹到大麻煩了!”
趁着這個機會,慕容飛宇趕忙訓斥起自己的妹妹,有正義感是好的,但是前提要考慮好,自己能否承受的住這個後果,不然的話,将會給家族帶來無盡的麻煩。
“有公子在一旁保護我,哥哥,你到底在擔心什麽?”
對于哥哥的話語,慕容靈兒不以爲意,就剛剛那件事情,哥哥在她心中的地位,已經急劇下降了很多。
“慕容靈兒,你若是再這樣任性胡鬧下去的話,家族終有一天會被你連累到,你以爲哥哥不想教訓那個胖子嗎?你以爲隻有你一個人生氣嗎?”
“我告訴你,那個胖子的身份不簡單,一個不好就會牽連整個慕容家,難道你想讓慕容家毀滅嗎?想出風頭之前,你要先弄清楚對方的身份,對方是不是你能夠招惹的起的。”
慕容飛宇苦口婆心的勸說道,今天要是不是後來公子将所有的事情,都攬在自己的身上,慕容家必然會被對方給惦記上。
“你确定他的身份是真實的嗎?沒有得到證實之前,不要人家說什麽,你就信什麽。”
李治适當的開口道,區區一個冒牌貨,竟然可以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,實在是讓他感到意外。
“公子,這樣的話語,我勸您還是少說,沒有足夠的證據,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。”
慕容飛宇的腦袋又大了一圈,自己在這裏教育妹妹好不好,你這樣一句話讓他該用什麽樣的态度去面對妹妹。
“本公子不是吹牛逼,這麽多年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,盧國公本人什麽樣子,什麽性格,本公子比任何人都清楚,正是因爲本公子認識盧國公,所以才會如此的确定,這個程世飛就是在這裏胡說八道。”
元海距離長安十分的遙遠,所以這些人不知曉程咬金的爲人,那也是十分正常的,可是他不同,對于那個老東西的了解,就差不知道他會穿什麽顔色的内褲了。
“公子,您說的這些可是真的?若是這樣的話,這個程世飛的确是不足爲據,隻不過昔日他曾拿出來東西,經過他人鑒定,的确是出自宮廷之中啊!”
或許公子說的是真的,也有可能他是在吹牛,但是他慕容家絕對不會因爲這樣的事情而去質疑胖子的身份。
“你親眼目睹過那些東西,還是在鑒賞的時候你在當場?”
李治很是不明白,那個混蛋到底做過些什麽,爲何這個家夥說出這些事情的時候,就仿佛親眼目睹一般,有闆有眼的。
“沒有啊,我也是聽說的,外界都是這樣流傳的。”
慕容飛宇瞪着眼珠子,仿佛在說,老子爲何要親眼目睹,能夠聽說到這些事情,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。
“哥,這些事情或許就是他自己故意宣揚出來的,目的就是讓你們在心中産生畏懼,從而他便可以在這裏飛揚跋扈,而沒有人敢阻攔他,那麽就證明他的計劃成功了,從一個什麽都不是的身份,搖身變成程咬金的遠親。”
在李治循序善誘下,慕容靈兒終于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,如此天方夜譚的事情,要不是公子指點她,她都不可能會想到,竟然會有人借着這樣的幌子在這裏招搖撞騙。
“這些不過是你們自己猜測出來的而已,你們是沒有見過那個家夥談起程咬金的時候,那言行舉止與神态,根本就不像是在作假,你們根本就不懂。”
慕容飛宇十分不爽的說道,仿佛這樣被人質疑讓他很是不舒服,也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。
“本公子不想與你商談這個問題,還是先去慕容家吧!”
對于這個死腦筋的家夥,李治是一點招都沒有,連忙揮手打斷他的話語,示意他赢了,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。
慕容家。
“這都這麽多天過去了,怎麽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呢?左公子心裏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?”
慕容家主依舊在大廳之中不斷的轉悠着,一臉的愁容,顯然這段時間慕容家遭遇的事情,已經讓他煩透了心。
作爲元海頂尖世家,平日之中都是有人過來主動商談合作的,現在可倒好,他主動去求别人,别人都不領情,真是應了那句風水輪流轉的話語。
“老爺,公子帶着小姐和左公子回來了。”
就在這時,管家走了進來,急匆匆的彙報着,顯然這幾天的時間,他也是提心吊膽的生活着。
“快……快……快請……”
左公子可以說是慕容家最後的救命稻草,一切就要看左公子如何操作了,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,慕容家的生意必然會急劇的縮水。
對着管家交代一聲後,慕容家主則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家主的位置上,端着茶水,仿佛剛剛那個如同熱鍋上螞蟻的人不是他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