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靈兒一臉的鄙夷之色,顯然這個站出來挑釁自己的騷貨并不知道吳家到底發生了些什麽,不然的話,她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勇氣站出來挑釁自己。
這個看起來異常風騷的女人,正是吳德的姐姐,也是吳家的大小姐,對于吳家的其他人,慕容靈兒不了解,唯一對這個女人,她是相當的了解。
或許是因爲兩家一直對立的原因,所以這個女人一直在針對她,久而久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見面要是不互相拆台的話,絕對算是出門沒有吃藥。
“娜娜,何必與一個黃毛丫頭斤斤計較呢,一點女人的本錢都沒有,你說那些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用處。”
“話不能這麽說,正是因爲她沒有本錢,所以隻能另辟蹊徑,選擇下海經商,還是一個女強人呢!”
“啧啧,幫助外人,對付自己的家族,一般人絕對做不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,而我們的慕容大小姐,不但做了,據說現在做的還風生水起。”
“要我是慕容家的家主,已經會親手敲斷你的腿,整個就是一個白眼狼,一個吃裏爬外的東西。”
……
伴随着吳麗娜的話語落下,周圍那些經常與她混迹在一起的女人們,也紛紛開口對慕容靈兒發起攻擊,紛紛指責她的不是。
“在你們的印象中,女人從出生到死去,隻能成爲男人胯下的玩物嗎?一個沒有勇氣正視自己的人,一個自甘堕落的女人,有什麽資格去批判他人。”
“在本公子的眼中,你們這些女人,就是做了表。子,還要立牌坊的典範,什麽玩意。”
李治很是憤怒,慕容靈兒的努力他是看在眼中的,沒有想到這種努力的背後,她竟然會承受這麽大的委屈,這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。
“你誰啊!這裏有你什麽事情,還有你一個男人,來這裏做什麽?”
見到有人幫助慕容靈兒出頭,一衆女人的臉色很是不好看,紛紛開口質問道。
“本公子是什麽人,你們還不知道,慕容靈兒做了你們不敢想的事情,取得了你們一生都無法獲得的成就,甚至她現在的地位你們一直在仰望,你們這就是嫉妒罷了,無法接受她比你們強!”
對于這種人,他見過的多了,也聽的多了,隻不過在此之前對于這樣的人,他甚至都懶得去看一眼,但是慕容靈兒不一樣,她在跟着自己做事,那就是自己的人,他有義務保護自己的人。
“公子,你說她們這是嫉妒我?”
慕容靈兒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子,她怎麽都沒有想到,公子竟然會幫助自己說話,并且還說出這樣的話語來,直接将她給驚住了。
“放屁,我們都是三從四德的好女子,哪裏會像是她這種不守婦道,抛頭露面的跑在外面。”
一衆女人仿佛是被說到了痛楚,一個個尖酸刻薄的望向李治,恨不得活活的将他給剝了才好。
“這位公子是吧,就算你維護這個死丫頭,我們姐妹也不會多說什麽,但是你這樣扭曲事實的話,實在是啧啧!”
吳麗娜有些怨毒的看向李治,在她的眼中,慕容靈兒的容貌就已經将她們這些胭脂俗粉給碾壓了,隻不過是她不願意去承認罷了,趁着慕容靈兒年紀小,尚未發育完成之際,她才能夠站在主動的立場上發動攻擊。
“賤貨,有什麽能耐,本姑娘全接了,莫要針對公子就好。”
看到一衆女子将目光落在公子的身上,慕容靈兒心中頓時無名火起,以往的時候,這些家夥針對自己也就算了,現在竟然當着自己的面前羞辱公子,真的以爲自己是泥捏的不成。
“無論你們說什麽,你們的做法就已經讓你們的自身陷入了底層,沒有家庭,沒有男人的供養,你們什麽都不是,要是沒有他人給予的經濟來源,你們恐怕都得餓死。”
“花着其他人努力賺回來的銀子,在外沾沾自喜,本公子不知道你們哪裏來的勇氣針對靈兒,人家自食其力,依靠自己的雙手賺銀子,有什麽錯?”
“就像這位女掌櫃一般,自己開辦商鋪,自力更生有什麽不好,憑借自己的本事吃飯,幹嘛要遷就其他人的臉色?若是連這樣的勇氣都沒有,那麽隻能說明你自己天生就是一個賤骨頭。”
對于面前這些不識好歹的女人,李治打心眼裏瞧不起她們,一個個有手有腳的,幹嘛要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男人做,難不成男人天生就是奴隸的命運嗎?還是說女人天生就是需要别人養的,自己出生就将自己的地位給貶低了?他堅決不會認同這樣的說法。
“荒謬,作爲女人,就應該好好的相夫教子,在外抛頭露面算是怎麽回事?”
不少女人的臉色變的很難看,這種無形的傷害深深的刺痛了她們的心,在她們這些女人的心中,隻要尋找到一個金龜婿就是她們人生中最大的目标,至于其他事情,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應該考慮的問題。
“公子,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偉大,我隻不過是不想向命運低頭而已,相夫教子,那不是我心中期望的,不不相信,女人就不能幹事業,我也不相信,女人一定不如男人,我要讓所有人看着,我會強過許多男人。”
公子的話語讓慕容靈兒的心中一片的火熱,也是在這一刻,她才發覺,與這些女人斤斤計較,實在是丢人現眼,因爲她們之間的起點,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“說的不錯,你現在已經開始掌控自己的命運了,至少慕容家主不會再将你囚禁在府中,也不會逼迫你去與不喜歡的男人接觸。”
“随着生意越發的壯大,你慢慢的會發現,你的眼界會慢慢變寬,這些所謂的世家子弟,在其他地方,或許連提名的資格都沒有。”
“人往高處走,水往低處流,你的決定将會證明你将來會進入哪一個圈子之中,至于最後會止步在哪?無人能夠定義,全部看你自己。”
這些女人每天都在想,怎麽才能與誰家的公子搞好關系,怎麽才能夠攀上高枝,卻從來沒有想過将來的某一天,她們自己本身就是高枝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