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李治與碧瑤二人,對于外界的傳言,根本就不去理會,而是跑到城外遊山玩水去了,仿佛城内發生的一切事情,都與他們沒有太大的關系。
“公子的手段果然犀利,能夠讓那個老狐狸屢次受辱,小女子實在是佩服!”
碧瑤掩口輕笑,雙目柔情的看着李治說道。
“富貴坊的掌櫃竟然還有閑工夫關注這些事情?不對,你該不會去找轱辘了吧!”
原本打算奚落一下對方的,但是一道身影瞬間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,這才流露出恍然之色。
“他是我唯一的朋友,也正是因爲他,我才将損失降到了最低,回想那隊異域商客,以合作爲由參觀我的店鋪,卻在我們放松警惕的同時,将富貴坊給砸了,好在在此之前得到了消息,将一些貴重的物品轉移了,這才沒有重傷。”
碧瑤輕輕的點點頭,隻是她的美眸之中卻充滿了恨意,顯然地方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,讓她很是生氣。
“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,那天晚上本公子的商鋪之中,也被人關顧了,好在那天本公子在商鋪中坐鎮,不然的話,也會落得這樣的下場。”
聽到這樣的話語,李治終于明白,那個家夥爲何不斷在店鋪内遊走,原本還以爲是小偷,現在徹底明白了,那家夥這是準備砸了自己店。
“既然公子不懼怕他,爲何也要與小女子走一樣的路,關閉自己的商鋪呢,要知道商鋪關門一天,可是要損失不少銀子的。”
碧瑤就那麽含情脈脈的盯着對方,她不相信這麽做隻是爲了配合自己,這裏面一定還有自己沒有看懂的事情。
“不要想多了,商鋪的火爆程度,想必你也看到了,每一次在膠州城運輸過來的貨物,基本上當天都會銷售一空,運輸隊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,在這樣堅持下去,用不了多久,他們的身體就會承受不住的,銀子可以慢慢賺,若是将他們累垮了,以後誰幫助本公子幹活?”
随便尋找到一個理由敷衍過去,開門做生意不可能滿足所有顧客的要求,現在是因爲商品的新穎,所以生意才會如此的火爆,一旦商品在這裏普及後,歡迎的程度,絕對會大大的降低。
“左公子,這種日進鬥金的商鋪,足矣抵得上數十家商鋪一天的營業總額,你居然舍得将它關閉,小女子真的是佩服你的魄力。”
作爲一名正常的商人,絕對幹不出來這樣的事情,考慮運輸隊員的身體,這樣的爛理由,她壓根就不會相信。
“物以稀爲貴,一下子将客人們喂飽了,也就沒有新鮮感來,所以做生意一定要講究一個度,如今整個臨邑城内唯有本公子一人做這個生意,所以一定要掌控好節奏,不然的話,很容易讓百姓們認爲,我們一直在欺騙他們。”
李治輕輕的搖頭,做出這樣的決定,他絕對不是爲了讨好任何人,既然能夠爲南宮世家添堵,又能擴大及時雨集團在這裏的影響力,絕對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。
“及時雨集團能夠如此迅速的崛起,離不開公子的聰明才智,小女子實在是佩服。”
這樣的手段,碧瑤從來沒有想到過,吊一吊百姓的胃口,然後再次開業的話,生意一定會比現在還要火爆,不得不說一個服字。
南宮世家内,丁老已經爲尋的事情傷透了腦筋,萬萬沒有想到,外界竟然又發生這樣的事情,這個大屎盆子直接扣在他的腦袋上,讓他無比的氣憤。
整個南宮世家内的下人們,一個個噤若寒蟬,因爲丁老在他們心中,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主,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這麽大的脾氣,生怕自己被波及,而後丢掉自己的小命。
一直穩操勝券的丁老,再次沉思起來,原本一切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,但是自從這個左公子出現後,事情已經開始慢慢的掙脫出他的手掌,更是讓他陷入了被動。
“丁老,客人到了!”
就在這時,敲門的聲音傳來,緊接着家丁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,而後快速的退走了。
“您總算是來了。”
聽到聲音後的丁老,趕忙流露出一張笑臉,快步向門口迎了過去。
“你在這裏搞什麽?”
一名衣着華貴的中年人,在進入房間後的一瞬間,直接皺起了眉頭。
“老夥計,你可知最近我可是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,有火發不出啊!”
看到自己剛剛造成的一片狼藉,丁老有些歉意的說着,同時将他邀請到裏面,這才一臉凄苦道。
“外界的事情,我現在很少過問,不過最近你南宮世家絕對稱的上是聲名顯赫啊!”
中年人也不客氣,進入房間後,直接坐在主位上,流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“郭大人,老夫是什麽樣的人,這麽多年的交往,您還不清楚嗎?如今被一個外來人如此的欺負,您可不能不管啊!”
聽到這樣的話語,丁老的臉頰上多少有些尴尬,自己身邊最強的尋,已經無法爲自己效勞,讓其他人做事的話,他心中多少還有些不放心,原因就在于,他不清楚對方的底細,不敢做的太過分。
“外來者?什麽意思?”
南宮世家在臨邑城的地位,中年人十分清楚,外來者想要在這裏立足,根本就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,更不要說在這裏抗衡南宮世家了。
“對方是在膠州城過來的,在臨邑城開店做生意,短短幾天的時間内,可以說賺的是盆滿缽滿,尤其是我調查過他的背景,原本隻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,短短幾個月的時間,将膠州城内所有的世家全部踩在腳下,一舉成爲膠州城内第一世家。”
“現在,對方無法滿足膠州城,這才将手伸向這裏,開業幾天的效果,根本就不是南宮世家與其他家族能夠比拟的,在這樣下去的話,取代南宮世家在這裏的地位,隻是時間問題。”
丁老一臉的愁容,趕忙傾訴着心中的苦水,就如同一個孩子遭受到天大的委屈一般,現在終于能夠在家長的面前告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