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治在兩人的耳邊交代一句後,再次扔出去兩枚手雷,在兩團火光閃爍完之後,他便拉起兩人,快速的向洞外沖去。
這一次,藍鳳羽終于看清楚了,這個能夠爆炸的東西,就是那個左冷禅扔出來的,要不是自己躲的遠,恐怕它的威力也夠自己喝一壺的。
隻不過是這個小崽子到底是什麽人,手中爲何會有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,并且還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的,如今,在這個領地中,自己占據着絕對的優勢,難不成還能眼睜睜看他們離去不成?
“攔住他們,誰能殺了他們,賞銀萬兩!”
那個小崽子身體上到底隐藏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,藍鳳羽根本不清楚,也不敢貿然沖過去,因爲這小子每拿出一個未知的東西,都是可以要命的家夥,他絕對不會讓自己處于危險之地。
“他們的支援來了,殺出去!”
随着藍鳳羽的命令下達後,阻攔三人前進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,魅雨諾的火氣也升騰了起來,直接抽出随身攜帶的兵器,與來人周旋起來。
“殺……殺……快點将他們幹掉!”
看到三人被人群包裹在其中,藍鳳羽站在不遠處不斷的下達着命令,他就不相信,這幾個人真的會是打不死的小強?
哒……哒……哒……
昏暗的甬道中,隐約可以看到幾道身影正在向這裏走來,隻是他手中的武器,卻在不斷噴吐着火焰。
随着每一聲的槍響傳來,圍在三人周身的敵人就開始成片的倒下,根本就無法對裏面的三人造成傷害。
“公子,您沒事吧!”
程處默站在遠處扯着嗓子大聲詢問道,手中的機槍依舊不斷的掃射着。
尼瑪!
看到這個場景,躲在不遠處的藍鳳羽渾身一個激靈,身體下意識開始向後偷偷退去,他知道,憑借他的力量,根本就無法改變面前的局面。
“屢屢算計我家公子,你真以爲你可以逃脫嗎?”
就在藍鳳羽轉身打算逃跑之際,一隻寬大布滿老繭的大手,直接扣住了他的咽喉,直接将他提了起來,向衆人這邊走來。
“公子,這個老不死的又打算跑!”
高虎直接将藍鳳羽摔在地面上,似乎根本就沒有考慮他的這把老骨頭是否能夠承受的住這樣的撞擊。
“對了,你剛剛對本公子說什麽來着?本公子記性不是很好,勞駕你再提醒本公子一次?”
望着地面上滿是痛苦之色的藍鳳羽,李治擡頭看了看山洞頂端,發現沒有什麽危險後,這才蹲下自己的身體,滿是嘲諷之色的詢問道。
“左冷禅,身爲瑪雅族人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?”
藍鳳羽知道自己大勢已去,想要活下去隻能采取長者的身份來刺激他,喚醒他心中的那一份善念。
“老家夥,若是本公子真的是瑪雅人的話,憑借你的做法,本公子會感覺到恥辱,因爲你,瑪雅一族才會走向滅亡,那一次的事情,雖然瑪雅族失去了昔日的風光,但是依舊有着血脈可以傳承下去。”
“而你這麽多年在暗中籌劃的這些事情,是打算将這些殘餘在世界上的最後瑪雅血脈徹底斷絕,爲了一己之私,你到底殘害了多少條生命?”
李治滿是嘲諷的俯視着他,這個老東西的話語中煽動性極強,隻是可惜他并非瑪雅一族的人,也不會相信他的鬼話。
“哈哈!時也!命也!老夫謀劃了半生……到頭來,終究是一場空……哈哈……”
聽到李治這樣的話語,藍鳳羽知曉他心中最後的那一絲希望已經破滅,無論自己說什麽,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的,當下喪心病狂的大笑起來。
“幹掉他!”
看到他變成這個樣子,李治微不可見的搖搖頭,直接對着程處默下達了命令,藍鳳羽這個老家夥,爲了一己之私,這麽多年做過的事情,根本就不可饒恕,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,那就是對他人的殘忍。
“等等!”
就在程處默打算扣動扳機的時候,魅雨諾趕忙開口阻攔,這一天是她夢寐以求的,隻是她真的沒有想到,這一天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。
聽到這個喊聲後,程處默将目光落在殿下的身上,看到他向自己點頭,他這才将手中的槍放下,靜靜的看着這個女人要做些什麽。
“他是瑪雅一族的罪人,理應死在瑪雅人的手中,能否讓我親自了結了他?”
在衆人的注視下,魅雨諾緩步走了出來,神色很是平靜,隻是她的目光始終落在藍鳳羽的身上,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飾的浮現出來。
“可以!”
對于這樣的要求,李治沒有半點的猶豫,隻要是弄死這個老燈,死在誰的手中,他根本就不介意,他需要的隻是一個結果。
“因果循環,報應不爽,當日我出賣了族人,就已經注定,将來有一天老夫需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償還,動手吧!”
聽到魅雨諾的話語,藍鳳羽的笑容止住了,慘然的說完這些話後,直接閉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咻!
噗!
依舊是那細到極點的剛針,直接穿透了藍鳳羽的心髒,讓他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,圓睜耳目,而後這才軟軟的倒在地面上。
沒有藍鳳羽坐鎮的陣營,敵人很快就被清掃,在他們的口中得知,膠州之地還有其他幾處隐秘的基地,李治直接派人前往剿滅,罪惡之源已經被他解決,那些小喽啰已經不值得他親自出手了。
藍鳳羽的死,很快就被傳揚了出去,瑪雅一族的幾位長老在得知這個消息後,差點當場暴走了,爲了讓瑪雅族的輝煌重現,他們選擇相信藍鳳羽的話。
可是,彼此之間合作了這麽久,當初藍鳳羽所許諾下的承諾,直到現在也沒有兌現分毫,如今他已經死了,那麽昔日所立下的誓言,到如今更加是一個屁,再也翻不起半點的浪花。
兩姐妹随着李治一起回到了酒店,隻是魅雨諾相較離開時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,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走了回來,仿佛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的光彩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