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從未給過她任何的承諾,也未在她的面前表示過願意給她些什麽,她卻始終待自己爲她的全部,想到這裏後,小正太的目光越發的柔和了,不再有任何的動作,繼續躺在床榻上,生怕将身邊的可人驚醒。
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,正直壯年的太子感受身體上的柔軟,又是在大早上,身體有些變化也是在所難免的,奈何這樣的反應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控制住的。
哼!
感受到小肚子處傳來的異樣,武媚娘秀眉微皺,輕哼一聲後,這才緩緩睜開自己的眸子,随即就看到面帶笑容的殿下,頓時被吓了一跳,趕忙坐起身來。
啊!
慌亂之中在被窩裏出來,身體上頓時感受到外面的清涼,低頭看了一眼後,立馬發出一聲驚呼,趕忙又縮回被窩之中,一張俏臉瞬間猶如滴血一般。
“媚娘,你是本太子的人,爲何如此驚慌?難不成你不願意服侍本太子?”
望着她窘迫到了極點,李治忍不住開口調侃起來,該發生的,不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,并且這樣的事情,也不是第一次了,至于這樣嗎?
“不不不……不是的……奴婢……”
聽到這樣的話語,武媚娘吓了一跳,趕忙擺手解釋,随即就看到殿下古怪的笑容,立馬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了,趕忙再次羞愧的将頭埋在被子中。
不動還好,這一動,徹底讓他把持不住了,再也顧不上其他,直接伸手将他攬入自己的懷中,也不管此時已經到了什麽時辰,他要好好彌補一下自己的女人。
“日”上三竿後,在武媚娘的服侍下,太子終于心滿意足的起床了,隻是他的目光與以往大不相同,始終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流轉着,似乎已經有些迷戀上這個項目了。
“殿下,您休息好了沒?陛下請您過去呢,若是沒有要事的話,随奴才共同前往可好?”
對于太子殿下,老太監王德可是由衷的喜歡,也是親眼見證殿下是如何一步一步坐在這個位置上的,對于剛剛發生的事情,他自然也是知曉的。
對于太子殿下這個年紀這個身份發生這樣的事情,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,隻是他不忍心打擾殿下的興緻罷了,所以一直在外面候着,直到裏面沒有動靜後,他這才急忙跑了過來。
“倒是勞煩王公公久等了,待本太子洗把臉就随公公前往,酒後誤事啊!”
見到老太監臉頰上那古怪的笑容,他瞬間就明白了,顯然這個家夥早就到了,隻是這個貨未免太過于卑鄙了些,難不成還有偷牆角的癖好不成?
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,這家夥是一個不完整的男人,不,已經不能算是一個男人了,面對這樣的畫面,他的心中要是沒有什麽想法,那才叫怪事兒呢,總之是一個可憐人,實在是沒有辦法與他計較。
“殿……殿下……水來了……”
武媚娘此時的臉色紅的有些不正常,趕忙将水盆放下後,便開始去一旁準備殿下一會需要穿戴的衣服。
“媚娘,你好生休息,本太子去去就回。”
穿戴好一切後,對着王德點頭示意帶路,可是才走出去兩步,他便停下腳步,而後對着武媚娘交代了一句,這才邁步離去。
武媚娘原本還在收拾東西,可是聽到這樣的話後,手中的東西差點直接掉在地上,殿下這是什麽意思,難不成讓自己在床榻上等着他回來不成?真是羞死人了。
宣正殿内。
李二依舊如同往常一樣批閱着奏折,隻是這一次他的眉頭卻是緊鎖着,傳喚太子,每一次都會早早的跑到他面前報道,這一次爲何去了這麽久還沒有消息傳遞回來,難不成這裏面有什麽事情?李二不斷在心中猜測着。
“兒臣拜見父皇,不知道父皇叫兒臣過來所謂何事?”
如同往日一般,他直接推開宣正殿的大門直接走了進來,對着李二恭敬的一禮後,這才疑惑的詢問起來。
“雉奴,可是遇到了什麽事情,這才耽擱了時間?”
李二瞟了太子一眼後,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,這才随後問了一句,将手中的奏折放到一旁。
“還望父皇恕罪,兒臣不知父皇派王公公前去傳喚,或許因爲這一次出征一路勞頓,加上昨夜大臣瘋狂的向兒臣敬酒,所以兒臣直到剛剛才睡醒,還望父皇恕罪!”
對着李二再次恭敬的一禮後,他這才開口解釋,将一切事情推脫到醉酒上面,總不能将剛剛在寝宮之中翻雲覆雨的事情說出來,那樣的話,父皇還不得治理他一個白日宣淫之罪。
“呵呵,倒是父皇有些心急了,将這茬忘記了。”
聽到這樣的解釋後,李二臉頰上的不悅之色頓時一掃而空,大唐距離天竺帝國的路程有多遠,他心中十分的清楚,盡管他是太子,行軍途中條件要比那些将士強上許多,但是他的身體看起來卻遠遠比不上那些将士們,這一路自己的兒子究竟吃過多少苦頭,遭受多少的罪,他從未向自己說過半分。
自己實在是多心了,爲了大唐的榮譽,小小年紀便親自前往戰場,滅掉一個又一個的強敵,這才有了如今大唐固若金湯的江山。
可以說大唐現在的成就,有一大半都是太子一手打拼出來的,自己又有什麽理由去質疑他,若是他真的想,這個江山交給他又何妨,自己還在留戀些什麽?
“父皇,想必您如此着急叫兒臣過來,一定是有要事與兒臣商量吧!”
他不是一個喜歡溜須拍馬的人,見到父皇沒有在那個問題上追究下去的意思,幹脆直奔主題,畢竟在這裏商量那些有的沒的的事情,還不如他回去睡覺來的舒坦。
“當初你答應出兵支援天竺帝國,說實話,父皇打心眼裏是不同意的,但是,見到你态度如此的堅決,又有訓練精英的意思,所以父皇才會勉強答應你的請求,甚至直到最後,父皇都沒有派一人前去支援,這一點,你不會怪罪父皇吧!”
李二神情複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,他實在是太出色了,他過于妖孽了,妖孽到另他這個皇帝感覺到恐懼,哪怕自己是他的父親,也曾多次有過将他扼殺的心思,隻是最終都被他給否決了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