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處默一陣哈哈的大笑,時不時對着不遠處的波斯将士們勾動着手指,好在铠甲比較寬松,爲了安全,他剛剛裝了不少的手雷,這一次算是過瘾了。
“咔嚓!”
小正太拿出一個彈夾後,輕描淡寫的換完後,再次将目光落在波斯王的身上。
王宮外。
一直在靜靜等待的秦懷玉,突然聽到裏面的動靜,臉色頓時就變了,直接對着身後的将士下達了命令。
“操他媽的,給老子将波斯的國門轟開!”
殿下的安危大于一切,看着不遠處緊閉的大門,秦懷玉已經顧不上節省彈藥的事情了,直接下達了命令。
轟隆!
一聲巨響後,波斯王宮的大門直接四散紛飛,門後的波斯将士們想不到大唐火炮的威力如此巨大,在城門被破的一瞬間,上百名的将士直接煙消雲散了。
轟!轟!轟!
看到竟然有這麽多的伏兵,薛仁貴再次下達開炮的命令,頓時,整個大門口除了殘肢斷臂以外,再也看不到波斯的将士。
“仁貴,你跟在後邊斷後,其他人随本将軍進去保護殿下!”
秦懷玉說完後,端起火槍第一個沖了進去,眼下的情況,不由他多想,多耽擱一分鍾,殿下就多一份危險。
伴随着火炮的聲音響起,王宮内的小正太頓時覺得地面一陣的晃動,顯然外面的人已經聽到這裏的動靜,殺進來了。
波斯王與樂高自然也聽到外面的動靜,一旦大唐将士與大唐太子彙合,那麽他們将沒有任何的機會了。
“王,您還在等什麽?一旦他們沖進來,我們将徹底輸了,還不趕緊下令将他們拿下?”
倒在地面上的樂高,對着波斯王大聲的咆哮着,瞪着不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小正太,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,他想不明白爲何自己又失敗了,難道大唐真的是不可戰勝的存在嗎?
被樂高這麽一吼,波斯王頓時恢複了神采,看着四周衆多的波斯将士,竟然連六個人都搞不定,勃然大怒!
“你們都是波斯最強大的勇士,怎麽可以被敵人吓破膽,給本王上!誰在敢退縮,本王誅殺你九族!”
波斯王也知道事情到了關鍵時刻,就像樂高說的那樣,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,唯有放手一搏。
隻是他的心中無比的後悔,早知道大唐這樣強大,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聽從樂高的建議,将整個波斯陷入其中。
聽到這樣的命令後,波斯的将士們再一次瘋狂的沖了過去,可是程處默等人早就做好了準備,就等待他們聚集在一起呢。
轟隆!轟隆!轟隆!
爆炸的聲音不絕于耳,波斯的将士們成片倒下,小正太則損緩步向波斯王身邊走去,對于向自己沖來的波斯将士,毫不留情的扣動了手中的扳機。
一道道波斯勇士的身體倒在波斯王的面前,波斯王徹底惶恐了,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。
“本太子說過,波斯與大唐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,彼此甚至還有着些許的友誼,可是你非要破壞我們的之間的平衡,所以落得這樣一個下場,完全是你咎由自取!”
來到波斯王的面前,直接将槍口指向他的腦袋,這才搖頭歎息着說道。
面對黑洞洞的槍口,波斯王差點直接跪倒在小正太的面前,他可是親眼看到這東西的威力,甚至連保護自己的親衛,連大唐太子的衣角都沒有碰到,就全部倒在自己的面前。
“大唐太子有話好說,都是這個混蛋,一切都是這個混蛋,本王也是被他的花言巧語給欺騙了,他才是真正的罪人!”
波斯王似乎找到了保命符一般,幾步跑到樂高的身邊,對着他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,要不是這個混蛋,波斯怎麽會如此的被動,他又怎麽會被人威脅。
“你個老不死的,若不是你自己貪心,又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?他們手中的武器已經不多了,還不趕緊讓人上!”
樂高瘋狂的嘶吼着,他知道他的小命今天就要走到盡頭了,可是他不甘心,真的不甘心,他還沒有看到這個血海深仇的敵人死去呢。
“你敢辱罵本王?”
波斯王的眼珠子都紅了,抓住樂高的頭發,瘋狂的向地面上撞去。
“啊……松手……你個老不死的……松手……”
随着腦袋與地面的接觸,樂高的腦袋上頓時一片的血肉模糊,一邊凄厲的慘叫着,一邊不斷用自己的雙手四處的抓撓着。
“太子殿下,不要沖動……大唐乃是禮儀之邦……友誼……友誼……友誼萬歲!”
看到被自己摧殘的已經奄奄一息的樂高,波斯王這才松開自己的手掌,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。
他已經認清楚了現實,與大唐交惡的結果就是波斯帝國滅亡,他們在大唐的面前,連抗衡的機會都沒有,投降或許還能夠活下去。
砰砰砰……
接連不斷的槍響後,大唐的将士們瘋狂的沖了進來,将所有站立的波斯将士全部擊斃,将小正太保護在中央。
看到這一幕後,波斯王的雙腿不斷的打着擺子,不用問他也知道,外面王宮内的将士們,已經被大唐的将士們給滅了,現在就剩下他孤家寡人一個了。
這才過去了多久的時間,大唐的将士就将他整個王宮給血洗了,實在是太可怕了。
“殿下!您沒事吧!”
看到殿下筆挺的身影,秦懷玉終于是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,随即舉起手中的槍,直接對準波斯王。
“卧槽,你們的速度也太慢了吧!在不來的話,小爺的隻能用拳頭跟他們拼了!”
危險已經解除,程處默這才有閑心與衆人開起玩笑,不過他的話也沒有誇大,攜帶的手雷已經扔的差不多了。
“你知足吧!若不是擔心殿下的安危,仁貴用火炮開路的話,恐怕我們進來還要等一會兒!”
秦懷玉了解程處默,知道他這是在與自己發牢騷,所以也沒有慣着他,直接表明,若是殿下不再這裏的話,他絕對不會采取這種極端的手段闖進來,到那時,你最好是自求多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