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氣氛達到高漲的時候,小正太一臉的嚴肅之色,緩步來到李二的面前,将雙手捧着的錦盒放在李二的面前。
随着小正太的一番話,整個麒麟殿内頓時落針可聞,如今的大唐,誰敢藐視小正太的威嚴,一個個全部露出感興趣的神色。
能讓小正太稱之爲寶物的東西,那一定不會是凡品,不少酷愛收藏的大佬心思不禁活絡起來,日後看看能不能讓陛下割愛。
“你倒是有心了,隻是這個東西不會是你小子在那些戰利品中,中飽私囊吧?”
此時乃是慶功宴,看到氣氛如此的緊張,李二主動開口将氣氛緩和起來,有些責怪的看着小正太。
“父皇請過目!”
小正太露出淡淡的笑容,而後神态從容的将錦盒打開。
“受于天命,既壽永昌”
八個醒目的大字頓時映入眼簾之中,這不禁讓李二的瞳孔一陣收縮,直接起身不可置信的定着錦盒。
“傳國玉玺?雉奴,你是從何地得到此物的?”
李二的神色很是凝重,這個東西,自打他登基以來,就一直在暗中派人尋找此物,卻始終沒有絲毫的頭緒。
如今它卻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,這不禁讓他覺得幸福有些不真實,甚至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。
文武百官也傻眼了,這乃是神物啊,擁有此物者,才真正意義上算是這個世界的主宰。
“回父皇,此物乃是李将軍大破突厥後,康蘇密帶着蕭太後向兒臣投誠時,所提出的條件。
兒臣識破康蘇密的詭計後,親自面見蕭太後,她這才主動将傳國玉玺交到兒臣的手中,并且讓兒臣轉交于父皇。”
小正太的話語滴水不漏,這東西至關重要,他絕對不會給其他有心人留下絲毫的把柄。
“好!”
聽聞此言後,李二頓時大喜,雙手接過玉玺後,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。
有了它。
李世民坐在這個位置上,将不會再有人說出一個不字,皇權天授,正統合法!
“老臣恭賀陛下!”
看到李二将玉玺接到手中後,長孫無忌主動踏出一步,高聲恭賀起來。
“臣等恭賀陛下!”
群臣這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,紛紛恭賀起來。
而那些剛剛心思活絡起來的家夥,暗自松了口氣,好在剛剛沒有對别人提起,不然的話,自己的腦袋可就要保不住了,打這東西的主意,其罪名恐怕比造反還操蛋。
“好,上蒼都在眷顧吾大唐,朕先幹了!”
李二大喜,小心翼翼的放好玉玺後,再次端起酒碗喝了起來。
……
突厥徹底覆滅,沒有颉利可汗的帶領,突厥剩餘的殘軍敗将再也沒有了昔日的輝煌。
就連一直臣服突厥的西域國君刀塔,在得知突厥的變故後,直接派遣使臣前往大唐,願意付出十座城池的代價,向唐皇投誠,從此願意成爲大唐的附屬國。
對此,李二欣然接受,直接将西域國冊封成爲大唐内的西域省,而刀塔則是省長,繼續掌控整個西域。
雖然突厥被滅,可是在隋朝時期,爲了讨好突厥,可是将不少的漢人送給突厥人做奴隸。
李二直接下令,隻要是突厥境内,依舊被奴役的漢人,朝廷都願意将他們贖回來,漢人有自己的尊嚴,不可能淪爲他人的奴隸。
正是因爲這個舉動,頓時引起周邊不少國家的恐慌,漢人,唐皇十分的注重漢人,短短的時間内,漢人的地位在其他各國之中,都受到了一定的重視。
周邊各大小國的國君,紛紛親自前往大唐,親自面見唐皇,願意成爲大唐的附屬國,并且希望唐皇能夠成爲他們共同的天王,受萬民敬仰。
至從皇後離世後,這樣的好事便時常發生,整個大唐似乎都在這位仁德皇後的庇護下不斷壯大。
突厥大破,邊關再無威脅,四方諸國臣服,不敢對大唐說出一個不字,骊山學院的名氣也再這一戰中,大放異彩。
武将與學員們的功績如同坐着火箭一樣,向上攀升着,可是文官呢,隻能坐在朝中指點江山,沒有撈到半點的好處,一個個急的眼珠子都紅了。
外面的憂他們解決不了,如今大唐地廣人稀,他們想要在陛下的面前表現,就隻能将目光放在大唐境内。
哪個地方鬧災荒了?
哪個地方百姓流離失所了?
滿朝的文官的目光全都盯着天下間的百姓,隻要遭遇困難,他們必将會在第一時間内抵達,幫助百姓脫離苦海。
甚至,整個朝廷的文官都在暗中較勁,爲了能夠得到陛下的欣賞,他們可是費勁了心思。
百姓們得到了好處,自然會更加努力的贊揚大唐,爲李二賺取了不少的美名。
武将帶兵打仗有一套,他們文官治理江山這一套也不是吃幹飯的,連續幾年的戰争,武将在陛下的面前,賺足了面子,可是魏征爲首的文官,一個個混的灰頭土臉的。
太子殿下太妖孽了,與他唱反調,那是純粹找不自在,倒不如死心塌地的爲百姓做點實事來的舒心。
也正是因爲如此,所以大唐内的一切都在按照好的地方發展,甚至速度的提升超越了小正太的預料之中。
當小正太在骊山學院内,再次被召集回皇宮的時候。
推開宣政殿的大門後,就發現一衆老貨們熱切的目光,全部落在自己的神上時,他就覺得菊花一緊。
“兒臣見過父皇,講過諸位叔叔、伯伯!”
小正太對着李二一禮後,這才硬着頭皮對着一衆大佬們拱拱手。
“來,到父皇的身邊坐!”
李二笑呵呵的看着小正太,對着他輕輕的招招手。
小正太更加疑惑了,看父皇的樣子,應該不會是什麽大事,可是這麽多的大佬在這裏,又将自己召回來,事情應該不小才對。
估計又是什麽勾心鬥角不好解決的麻煩事,誰都不想惹禍上身,這才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。
想到這裏心中不由一陣的後悔,早知道随便找個借口,就不回來了,這樣是拿不出來一個好辦法的話,又要留下話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