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本太子沒有得到想知道的消息時,你是絕對死不了的,就算閻王想要帶你走,沒有本太子的點頭應允,那也是不行的。
說吧,誰派你們帶着忘憂膏前來大唐販賣的?”
魚兒已經上鈎,但是他現在還沒有玩夠,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就将他們給弄死,想死,至少也要給自己來一個滿意的解釋。
按照當初他帶兵打破突厥的時候,那一份不平等的條約上,就有這麽一條。
沒有大唐皇帝的應允,突厥人絕對不可以擅自進入大唐領土,否則的話,便視爲挑釁。
最重要的是,突厥乃是是大唐的附屬國家,根本就不可能擁有通行證的,因爲他們永遠不可能是大唐的友人。
現在,這些突厥人出現在大唐之中,很是值得深思,他們到底是有意破壞當初的約定,還是什麽。
“太子殿下,您這是什麽意思,爲何我聽不懂?我就是普通的商人而已,知曉大唐的繁華,故此前來碰碰運氣罷了。”
阿沖故作渾不在意的說真,因爲這個小崽子的這一番話,讓他有一衆及其不安的感覺。
“呵呵,你知道這裏是什麽東方嗎?這裏是大唐,而且還是皇都所在,身爲突厥人,當初簽署的條約你應該清楚。
不要與本太子說那些有的沒的,就憑借你們現在的做法,颉利可汗若是不給本太子,給大唐一個滿意的說法,本太子會再次挂帥出征。
這一次,勢必徹底踏平突厥所有的領地,你信不信?”
跟自己說這些有的沒的,真以爲自己傻?還是以爲自己好忽悠,也懶得與他們繼續廢話下去,直接點名主題。
“太子殿下,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麽?小的雖然是突厥人,但是從小到大卻是在阿拉伯長大,憑借您的聰明才智,您應該清楚,突厥是沒有忘憂草存在的。”
聽到小正太的話後,阿沖的眼角一陣的抽搐,他怎麽都不會想到,僅僅隻是因爲自己是突厥人,而後就會引發出來這麽多的事情。
“不不不!你錯了,這些都不是本太子應該考慮的問題,本太子現在看到的是,突厥人主動撕毀了當日的條約,這無疑是在打大唐的臉,所以大唐出兵,乃是理所應當之事。
突厥是否會因爲這次而滅亡,與本太子無關,完全是因爲你們幾個存在的後果造成的,我想就算日後見到颉利可汗的話,他也會贊成本太子的做法的。”
小正太似乎看穿他僥幸的心理,以爲這樣說,他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?實在是太天真了。
“你怎麽可以這樣?”
這一刻,阿沖終于是驚慌了,原本以爲,他與突厥抛開關系後,這個小崽子就拿他沒有辦法,但是現在看來,這一切無非都是他一廂情願罷了!
“本太子爲何不能這樣,說句良心話,本太子還要感謝你,謝謝你給本太子一個正大光明攻打突厥的機會!”
小正太咧嘴對他笑了起來,這一刻他的神情出奇的輕松,沒有絲毫的憤怒。
“不……”
聽到小正太的話後,阿沖睚眦欲裂,事情怎麽可以這樣?太子殿下根本就不講任何的道義,這不符合大唐的禮儀之邦。
“将他壓入天牢,剩餘的人,全部拉到菜市口,砍了!”
小正太冷冷說完後,這才将自己的腳在阿沖的胸口上拿了下來。
“殿下,這些忘憂膏怎麽處理?”
程咬金都沒有料到,小正太竟然也會有這樣無恥的一面,原本他還想看看,殿下究竟會使用什麽樣的手段會讓他們承認下來,他們是颉利可汗派遣過來的。
實在是沒有想到,殿下壓根就沒有問這一茬,直接就将罪責安排到他們的頭上,直接落實了,這讓他很是意外。
“全部燒毀,這種害人的東西,絕對不能有一點流落在外!”
對于這些價值不菲的忘憂膏,小正太沒有半點的留戀,也不曾有用它們或許更多利益的打算。
“是!”
程咬金肅然起敬,親自動手,絕對不會遺留下半點的殘骸,絕對不給任何人危害大唐的機會。
……
皇宮内!
小正太直接推開宣政殿的大門,邁步走了進去,唯獨不同的是,這一次他去面見父皇,臉頰上很是嚴肅,沒有半點的笑容挂在上面。
讓小正太意外的是,李二今日并沒在此地批閱奏折,驚愕的同時,這才轉身向外走去。
“奴才拜見太子殿下!”
就在小正太走出宣政殿的時候,王德才急匆匆的在一旁走了過來,恭敬的對他一禮。
“王公公,父皇呢?”
這個時間,父皇沒有在這裏,實在是相當罕見的一件事情,作爲父皇的貼身奴才,他必然知曉父皇此時應該在哪裏。
“回太子殿下的話,陛下去立正殿了,不讓奴才跟着。”
聽到太子的問話後,王德不敢有任何的隐瞞,趕忙回答出來,自從皇後離開後,陛下時常會去立正殿,每次都會獨自在内逗留很久,顯然依舊無法對皇後忘懷。
對此,小正太隻是輕輕的點頭,表示明白,沒有在詢問其他,轉身想立正殿走去。
“父皇。”
進入立正殿後,小正太就看到李二獨自坐在床榻之上,緊閉着雙眼,依靠在床榻的邊緣,似乎在回憶,又或者是在感受着什麽。
“雉奴,你來了,到父皇的身邊坐!”
這一刻,李二的神情出奇的平靜,笑呵呵的對小正太招招手,輕輕拍打着床榻,示意小正太坐在這裏。
“是,父皇,兒臣已經将那夥商販的頭兒,打入天牢之中,至于那些害人不淺的忘憂膏,已經盡數摧毀,父皇盡管放心,兒臣絕對不會讓這種害人的東西出現在大唐中的。”
坐在李二的身旁,小正太将剛剛發生的事情,簡單的解釋了一遍。
“父皇,兒臣食言了,下令殺了李承乾,對不起!”
感受到李二對此事的興趣不是很高,所以小正太猶豫了片刻後,還是将實話說了出來。
“不怪你,那個逆子所做出來的一切,根本就不可饒恕,哪怕是觀音婢在世,朕也不會放過他,隻是委屈了你啊!”
李二重重的歎了口氣後,這才擡手輕輕的撫摸着小正太的腦袋,一臉的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