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拉希德竟然不聽自己的話,斯坦威憤怒的在囚車之中咆哮着,若不是大唐有那些威力巨大的武器,他豈會敗的那麽徹底。
“将他帶回去!”
看到這樣的場景後,颉利可汗對着不遠處的将士一拱手後說道,他的目的已經達成,大唐的實力擺在這裏,并且斯坦威是親自領教過的,由他來說會更加的有說服力。
“颉利,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将斯坦威将軍贖回去?”
看到自己國家的将軍如同狗一般被鎖在囚車之中,拉希德無比的憤怒,可是他卻知道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,也清楚什麽事情該做,什麽事情不該做。
“你沒有讨價還價的資格,我們的條件已經提完,答應與否是你們的問題,記住了,我們沒有太多的耐心,至于施坦威,若是你們大唐大唐的條件,那麽他就是大唐的臣子,自然會安然無恙的返回,憑借大唐的富饒,豈會看上你們手中的那點蠅頭小利?”
颉利說完後,轉身直接向營帳方向走去,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向太子殿下彙報,雖然隻是短短幾句的談話,但是想要讓羅馬帝國不戰而屈的話,絕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。
該死!
看到對方居然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,拉希德罵了一句後,轉身離去。
“殿下,對方是來求和的,但是卻沒有您想象中的那麽有誠意,老夫已經按照殿下的原話轉告他了,相信他回去後一定會向羅馬王禀報的,對了,老夫鬥膽讓來使與斯坦威見了一面。”
來到小正太的營帳之中,颉利可汗趕忙将剛剛的事情彙報了一遍,不敢有一點的隐瞞。
“嘗嘗吧!”
這些事情早就在小正太的預料之中,所以他并沒有太多的驚訝,而是伸手指向鍋中剩餘的肉湯,開口道。
“殿下,您讓俺寫的密信俺寫好了。”
程處默十分自信的将自己寫出來的密報拿給殿下,這可軍營之中最機密的東西,如今他能夠書寫可見殿下對他有多麽的重視。
小正太有些驚訝的看着程處默遞過來的密信,臉色那是相當的無語,就他寫的這個玩意也能叫密信啊?隻要是長腦袋,認識字的人,都能夠看出來上面寫的東西是什麽,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機密可言。
“你确定這個東西是密信?”
望着洋洋得意的程處默,小正太不确定的詢問道,甚至現在他都開始懷疑,以往大唐所謂的密信是不少都是這個樣子的。
“對啊!殿下,按照您的吩咐,所有的事情都寫在上面呢!”
程處默理所當然的說着,時不時對着不遠處的秦懷玉挑挑眉頭,似乎在哦顯擺他能夠做這樣的事情。
“撕拉……撕拉……”
看到程處默依舊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,小正太無奈的搖搖頭,直接将手中所謂的密信撕得粉碎。
“殿下,您這是?”
殿下的動作,直接讓程處默的笑容僵硬在臉上,一臉不解的看着殿下,不明白這是爲什麽。
其他人的目光也全部落在殿下的身上,不明白殿下的用意到底是爲什麽。
“程處默,你寫的東西,内容沒有任何的錯誤,做爲書信沒有任何的毛病,但是軍事機密的密信,你竟然用這樣的方式去書寫,這不是在開玩笑嗎?
一旦信使遭遇不測,那麽敵人立馬就能夠知曉一切事情,對于大軍來說,這可是緻命的威脅,何爲密信,重點就在與這個密上。
哪怕信使出了意外,密信落入敵人的手中,也不能讓他們知曉上面的内容,本太子現在都在好奇,大唐以往的密信,不會都用這樣的方式來傳遞吧!”
見到所有人都在茫然的看着自己,小正太也是十分的無語,感情這些家夥,壓根就不重視這些事情,這對于行軍打仗的他們來說,絕對是緻命的。
“殿下,那您的意思是?”
聽到殿下的解釋後,程處默暗自吐了下舌頭,而後不确定的詢問道。
“這件事情不用你管了,日後再說。”
小正太擺擺手,這個事情他還真的需要好好的想想,大唐的機密書信絕對不能用這樣的方式傳遞,太危險了。
“傳令下去,讓将士們做好準備。”
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,小正太再次下達了一個令所有人更加懵逼的命令。
“殿下,您的意思是,羅馬王還有膽量對咱們發起進攻?”
颉利趕忙将口中的肉湯咽了下去,羅馬帝國都已經派遣使臣前來求和了,怎麽可能還會做出那種不理智的舉動呢。
“你覺得羅馬王會相信斯坦威的話?若是剛剛來此的使臣,完完整整的将那套說辭傳遞回去的話,那麽羅馬王隻能無比的憤怒,最重要的是,使臣已經知道咱們這裏一共有多少人馬,對大唐江山,他們或許不敢繼續窺視,可咱們這一萬人,還無法徹底震懾羅馬帝國。”
淡淡的瞥了颉利可汗一眼,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,他就不明白了,到底是因爲什麽,颉利現在竟然飄成這樣。
“程處默,加派人手做好防備工作,萬萬不能給敵人留下偷襲的機會,一旦我們準備的不夠充分,那麽失敗的隻能是咱們。”
别人可以大意,但是他不能,一旦這一次失敗,那麽丢臉是小事,整個大唐都有可能陷入危險之中,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事情。
“是!殿下,俺這就去安排!”
聽出殿下語氣中的擔憂,不敢再有任何的怠慢,快速的向營帳外面走去。
“殿下,若是羅馬帝國想要開戰的話,又何必前來多此一舉呢?”
爲了刷自己的存在感,颉利可汗開口不解的詢問道。
“就好比當初與突厥戰鬥一樣,明知道大唐的底線不能碰觸,你又爲何一而再,再而三的去挑釁大唐?”
小正太瞥了他一眼,淡淡的說道,在自己的面前耍這些小心思,他還太嫩了。
聽到這樣的回答,颉利可汗尴尬的笑笑,趕忙再次爲自己盛了一碗肉湯,躲到一旁喝了起來,不敢在擡頭看殿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