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個不可置信的将目光重新落在大唐太子身上,剛剛這裏的動作他們也是知道的,隻是他們想不到,區區兩千人,竟然能夠做出如此令人震驚的事情。
然而,接下的事情,更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,隻見小正太将手指放入口中,而後吹了起來,嘹亮的聲音響徹起來,原本已經慌亂不堪的劫匪,再次瘋狂的向這邊沖殺了過來。
然而,迎接他們的卻是四面八方亂飛的子彈,毫不留情的擊穿他們的胸膛,甚至是腦袋,直到死亡,他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“看來你們天竺國境内,也不是十分的太平啊!這樣規模的劫匪,想必周邊的百姓們,應該會經常遭受他們的洗禮,本太子這也算是爲民除害了!”
小正太瞥了一眼早已經呆若木雞的幾人後,這才幽幽開口,仿佛剛剛發生的事情,就是他的分内之事一般,能夠幫助天下間的百姓,他十分的開心。
“太子殿下威武,您說的不錯,這些家夥相當的狡猾,我們的王曾派人多次圍剿他們,卻沒有一次成功,如今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,實在是報應不爽啊!”
使臣們勉強擠出一絲的笑容,磕磕巴巴的回答起來,這裏的事情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,看來他們實在是小看了大唐太子。
“嗯,你們這話說的,本太子願意聽,要知道殺了一個惡人,可以拯救數十位的好人,所以滅掉這些家夥,本太子心中不會有一點的心裏負擔,傳令下去,全部補上一刀,絕對不能放走一個活口,以免日後讓其他的百姓們遭受到威脅。”
對于他們的話語,小正太欣然的接受下來,在他們目瞪口呆中,再次下達了一個殘忍的命令,讓一衆人的心底都爲之一寒。
“太子殿下,大唐向來以仁義治理天下,這樣肆無忌憚的殺戮,未免與傳聞不符吧!”
使臣艱難的吞咽一口口水後,這才不确定的開口詢問起來,畢竟對面人的身份是什麽,他們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,能夠拯救下來一人,對于他們來說,也是擁有很大功勞的。
“不錯,大唐向來以仁義治理天下,但是對于這種不安份子,大唐向來會以鐵血的手段鎮壓掉!絕對不能給他們傷害其他人的機會。
今日,若是本太子心善将他們放了,你信不信他們對本太子根本就不會感恩戴德,反而還會變本加厲的去找百姓的麻煩。
收刮他們的财富,而後招兵買馬,最終前來找本太子報仇,如此一來,索要遭受傷害得百姓可就多了。
所以,本太子甯願殺錯,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,對于這些家夥講人權,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!”
小正太十分鄙夷的看着他們,也不知道這些貨是不是對大唐有什麽誤解,若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原諒的話,那麽律法還有個錘子用。
“殿下,此言差矣,俗話說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這樣肆意殺戮,實在是有傷天和啊!”
聽到小正太的言論後,使臣們頓是焦急起來,趕忙再次開口,這可是帝國的将士們,就這樣被大唐将士在自己的面前屠戮了,他們實在是不甘心。
“戰争就沒有不死人,與本太子爲敵隻有兩個下場,要麽跪下求生,要麽死!隻是這些家夥的智商有很大的問題,滅掉他們,本太子沒有絲毫的高興的感覺,若是還有其他的劫匪,勞煩通知他們一聲,動動腦子,最好是能給本太子帶來點驚喜才好。”
小正太說完後,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後,轉身向馬車方向走去,今晚來的這些不速之客,他滅定了。
聽到這樣的話語後,使臣們的臉色頓時陰晴不定起來,相互對視一眼後,誰都沒有吭聲,大唐太子原來早就看穿了他們的把戲,隻不過是一隻沒有表現出來而已。
回到馬車上的時候,王森也恰巧在這個時候趕回來複命,如此戰鬥方式,他還是第一次參加,興奮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殿下,您是不知道,敵人在狙機槍的面前,就像是紙糊的一般,隻要一槍,便可以輕易的将他們擊殺。
甚至末将還刻意的嘗試一番,若是子彈穿透敵人的頭顱,隻要方向掌控的好,十分有可能會擊殺第二個,甚至是第三個敵人一起擊殺掉。
對了,殿下,剛剛前來的那些人馬,已經盡數被誅,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麽?”
僅僅隻是一場戰鬥,王森就徹底明白,爲何其他陣營的兄弟們,隻要追随過殿下一次,就願意無怨無悔的付出一切。
“留一小隊人馬在遠處警戒,剩下的兄弟們回來吃肉,喝酒慶祝。”
說完後,小正太便向馬車上爬了過去,吃飽喝足了自然是要進去躺一下,好好的休息一番。
啥?
王森以爲自己聽錯了,敵人已經對他們發起進攻一次了,不加倍派人防備也就算了,竟然還要減少防備的人員,繼續進行慶祝,這到底在搞些什麽。
“放心吧!這一次他們的失敗,連你們的身影都沒有看到,已經成功将他們給震懾住了,短時間内,他們絕對沒有勇氣再次發動攻擊。
不,應該是說,他們沒有搞清楚大唐擁有什麽樣的武器後,絕對不會貿然發動攻擊。”
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小正太十分的無奈,隻能開口解釋了一句,這家夥的身手的确不錯,但是頭腦方面,很是讓人擔憂啊!
聽到這樣的解釋後,王森這才恍然,心中更加的佩服太子殿下,難怪殿下能夠百戰百勝,他所看待問題的方式,與自己有很大的差别,他隻看到了面前,而殿下看到的則是整個全局。
如今,已經離開了大唐的土地,接下來的事情,小正太還沒有考慮清楚,畢竟天竺國内有着四個小國,暫時他還未決定,先去哪個國家看看。
尤其是這種情況不明朗的局面,天竺帝國内隐藏着怎樣的危險,誰都無法确定,剛剛那些人是試探,還是有其他什麽目的,這也是他暫時不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