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的心中一直在告訴自己,快跑,這裏已經不是他可以逗留的地方,逃跑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,再不走,等待他的隻能是死亡。
“呦呵!颉利,你看到沒,那個,絕對是你帶出來的人,選擇都是與你如出一轍,關鍵時刻,兄弟的性命算個屁!”
小正太的目光一直落在刀疤的身上,看到他轉身的那一刻,小正太頓時一臉嘲諷的看着颉利可汗。
“那個家夥交給你們了,别弄死了。”
小正太對着馬钰等人吩咐了下去,對于這樣的貨色,他實在是懶得動手。
“妥了,殿下,您就瞧好吧!”
馬钰答應一聲後,根本就沒有上前的意思,舉起槍對着他的腿就是一槍,而刀疤男直接趴在地面上,開始慌亂的爬着。
“交給你們了!”
馬钰放下手中的火槍,雲淡風輕的對着李懷仁一揮手。
戰鬥就在幾個呼吸間就結束了,一輪齊射後,能夠站立的突厥人根本沒有幾個了,一個個抖動的如同鹌鹑一般,惶恐不已。
“愣着做什麽,剩下的這些,隻要沒死的,全部送他們回老家!”
看到對面的突厥人投降了,自己這邊的将士們不知所措的樣子,小正太恨鐵不成鋼的再次下達了命令。
砰砰砰……
在颉利可汗渾身顫抖下,除了刀疤以外,剩下的所有突厥人全部被滅。
“可汗……你……”
當刀疤被帶回來時,一眼就看到人群之中的颉利可汗,頓時驚呼出聲。
“混賬東西,你還有臉這樣叫老夫?”
颉利可汗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,這些可都是他突厥的子民,他身爲可汗都向大唐投降了,這個混賬東西,竟然還敢搞這些動作,這是打算徹底斷絕整個突厥的傳承嗎?
“可汗……是小的的錯……是小的的錯,求求您念在這麽多年對可汗忠心耿耿的份上,救救小的吧……”
刀疤知道,他眼下能夠活下去的機會,就在可汗的身上,他不想死,他也終于明白可汗爲何向大唐投降了,大唐實在是太可怕了。
“颉利可汗,本太子就說這些家夥都是你的部下,現在你還要狡辯嗎?殺吾大唐商隊,簡直死有餘辜!”
小正太冷眼看着這一切,寒聲說完後,直接将目光落在颉利可汗的身上,大有一副一并懲罰的架勢。
“混賬東西,胡說八道些什麽?老夫不認識你,殿下,就憑借他這樣的頭腦,也想追随老夫,簡直就是在做夢!”
颉利可汗趕忙與他撇清關系,媽的,傻子都知道此時的大唐太子,正處于暴怒的邊緣,現在誰與這些劫匪有關系,誰就得死。
“殿下,這厮毀老夫清譽,還望殿下允許老夫親自動手,以此來洗刷老夫身上的冤屈!”
看到小正太不爲所動,颉利可汗隻能再次硬着頭皮請命,這一次請求随軍出征,他媽的就是一個錯誤。
“可汗……可汗……我是刀疤,是您最忠實的下屬啊!您怎麽可以這樣對我?可汗……你快點醒醒啊!突厥還需要你啊!”
聽到颉利可汗的話後,刀疤的臉色劇變,而後一臉的凄苦之色,不斷的苦苦哀求道。
“馬钰,去将桑坤帶來!”
對于刀疤的祈求,小正太甚至懶得去看一眼,直接吩咐了一句。
“是他……就是他……殿下,就是他……就是他帶人屠戮我們整個商隊的……”
看到刀疤後,桑坤頓時激動起來,伸出手指指着他大聲吼道。
什麽?
聽到這樣的話後,在看看桑坤這個人,刀疤的瞳孔頓時一陣的收縮,他怎麽都沒有想到,商隊之中竟然還會有活口。
“本太子說話算話,将他砍了!”
聽到桑坤的話後,小正太輕輕點頭,直接下達命令,求饒,簡直就是在做夢,從他對大唐子民揮起屠刀那一刻,他就已經注定要死亡。
望着自己昔日的心腹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,颉利可汗心中很是複雜,若是一切可以從來的話,他絕對不會做出當初的選擇,他甯願做大唐最忠實的狗。
大唐,實在是太可怕了,尤其是他們剛剛屠殺突厥人使用的武器,他以前根本就沒有見到過,不用問他也知道,這樣變态的武器,一定又是大唐太子發明出來的東西。
程處默與秦懷玉兩人,經過五天的時間才趕到前線,地方官員看到大軍後,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。
羅馬大軍在幾天之中,連破數城,用不了多久就會抵達這裏,對于自己的兵,當地官員實在是沒有一點的信心。
通過眼下的局勢上看,羅馬大軍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穩健,并不追求一鼓作氣拿下整個大唐,若是他們計算不錯的話,羅馬大軍下一個侵略地點就是這裏。
程處默與秦懷玉兩人,雖然是将軍,但是卻沒有貿然行動,隻是讓大軍原地休息,一切都等殿下來了之後,再作定奪。
好在小正太在剿匪的事情上,并沒有耽擱過多的時間,第二天就與大軍彙合了,這讓程處默與秦懷玉兩人同時松了口氣。
他們真怕敵人突然出現,他們貿然出兵的話,在破壞了殿下的計劃,那就操蛋了。
“前線戰事如何,羅馬大軍可曾有什麽異動?”
揮手示意衆人不必多禮後,直接開口詢問起來,他不是來旅遊的,哪怕是一路艱辛,此時的他也要弄清楚眼前的狀況。
“殿下,如今康居都督府已經被攻陷,按照他們進攻的路線來看,下一戰的地點,應該就是這裏安息州,他們是打算蠶食整個西域地區啊!”
程處默擺出一個簡易的地圖後,開始爲小正太講解起來。
“吩咐下去,大軍好好休整一番,明日本太子親自率兵殲滅他們。”
聽完程處默的分析後,小正太緩緩點頭直接下達了命令,等待,不是他的性格,他要讓那些羅馬人好好的看看,大唐不是你們想來就來的地方。
“是!”
程處默躬身領命,轉身向外走去,隻要殿下在這裏,那些宵小根本就不足爲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