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李二臉頰上的神情,小正太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麽,當下直接開口解釋了一句。
“嗯!”
對于這一點李二沒有任何的懷疑,他所做出來的一切,自己都是看在眼中的,自己的确是不應該懷疑他。
“父皇,此次出行或許比以往任何一次出行都要危險的多,所以兒臣請求父皇能夠爲将士們盡可能多的佩戴武器,熱武器更要是以往出征的數倍才行,務必确保将士們在遭遇危險的時候,有足夠的自保能力。”
他知道李二一定會答應他的請求,所以不需要他提問,自己主動開口申請條件。
“這是自然,一切交由你去處理,大唐國庫内的資源,全部交由你去調動!”
李二對此沒有任何的意見,這些甘願出征爲大唐冒險的将士們,自然要将他們武裝到牙齒,既然決定出征,那麽就要将敵人全部打怕,徹底屈服在大唐的腳下才行。
“父皇,您這……”
小正太很是愕然的看着李二,實在是沒有想到,父皇竟然會給他這麽大的權利。
要知道,所謂的國庫之中,不光光是有糧草,那可是武器、裝備、錢财等等全部包含在其中的,這樣的命令,可是相當于父皇将大唐的一切全部交給他調配使用。
“怎麽?在擔心?要知道大唐現在擁有的這些東西,可全部是你小子研究出來的,難不成父皇還怕你将這一切全部偷走不成?”
看着小正太驚愕的樣子,李二伸手在他的頭上撫摸起來,一臉笑意的說道。
“父皇,兒臣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罷了,兒臣以爲父皇會親自掌控這些事情!”
小正太有些無語,他其實最想做的還是甩手掌櫃,他可以參與進去,但是絕對不想一手掌控這些事情,要知道肩膀上的責任越大,他付出的東西也就越大。
“事情既然是你提出來的,更何況你在私下已經籌劃這麽多年了,各種事情的細節你比任何人都要了解,所以事情交給你調配在合适不過了,這一次雖然是在賭博,但是父皇依舊希望能夠看到驚喜。”
身爲帝王對于未知領土的占有欲,絕對會超越任何人,哪一個帝王不想成就萬世美名?
“父皇放心,在此事上,兒臣必然會全力以赴!”
除了這樣的回複以外,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,能夠爲大唐帶來什麽,他也不能保證。
“來人,準備文房四寶!”
李二直接對外面招呼起來,沒有他的手谕,就算他是太子,也無法調用這些資源。
王德的速度十分快,領命後不過半盞茶的時間,文房四寶便已經出現在李二的面前,沒有任何的猶豫,李二直接奮筆疾書,而王德則是捧着玉玺,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。
“有了它,你才能調用這些資源,父皇不會限制你,但是你要做什麽之前,務必要先通知父皇,知道嗎?”
李二一臉笑容的将手谕交到小正太的手中,而後這才提出自己的條件。
“兒臣多謝父皇,不過在計劃開始之前,兒臣還需要回學院一趟,與先生們共同商議一番後,才能做出下一步的計劃。”
恭敬的将手谕接過來後,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,這才提出離去。
“去吧!父皇等着你的好消息。”
對着他輕輕的揮揮手,李二留在這裏獨自喝着茶水,不是他不想掌控這些事情,而是他對自己真的沒有信心,這裏面所包含的東西,單單是剛剛簡單的溝通,他就知道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。
“這個江山真的是讓人眷戀,朕也真的是老了,有些事情不服輸真的不行……”
許久之後,李二自嘲的笑了起來,骊山學院的那些學員們,都是小正太自己培養出來的班底,日後注定會成爲他的左膀右臂。
……
“李侍衛,傳令下去,通知各地富商,就說本太子有一樁大買賣要與他們合作,記住本太子要求隻有一個,隻要那些本分的商人,那些偷奸耍滑的就不要來了,明白嗎?”
出了皇宮後,小正太直接對一旁的李君羨下達了命令,既然決定環球計劃,那麽這一次他不妨将事情做大。
“是!”
雖然對于殿下的命令有些不解,不過他也沒有多想,直接躬身領命答應下來。
“去辦吧!本太子去一趟衛尉寺,你不用跟着了。”
坐在馬背上,再次吩咐一句後,直接騎馬離去了,如今的大唐内,一片祥和,根本就不會有危險出現,所以小正太根本就不擔心他會遇到什麽意外的事情。
大唐共有九寺,乃九卿官署,漢以太常、光祿勳、衛尉、太仆、廷尉、大鴻胪、宗正、大司農、少府、九寺大卿。
而這個衛尉寺就是大唐的武器庫,想要調動裏面的一切資源,就必須要裏面這位衛尉承點頭。
他還是第一次來此地,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戒備森嚴的感覺,負責守護此地的将士,老遠就看到他的存在,隻是警惕的看着他,并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。
“站住,少年人,這裏不是你可以來的地方,快快離開!”
此乃大唐禁地,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接近的,所以當小正太出現在他們的視線内時,就一直在留意他的動向。
“最後警告你一次,在不離去,後果自負!”
看到馬背上的俊朗少年人,依舊是向這裏靠近,将士臉色微變,直接擡起自己的手臂,隐藏在下邊的強弓露出冰冷的寒芒。
“如此利器,竟然用在這裏,真是浪費!”
看到自己發明的東西,竟然用在守門上,小正太那是相當的無語,這不知道這個衛尉承是怎麽想的。
“速速離去,否則殺無赦!”
面對小正太的質疑,将士沒有任何的反應,隻是冷冷的看着他,他們守在這裏就是防備有人接近這裏,隻要沒有陛下的命令,任何人都不能來此。
“我是大唐太子,陳衛尉可在?”
懶得有他們廢話,直接在腰間将令牌拿了下來,而後抛給幾個侍衛,他就靜靜坐在馬背上等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