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,留下銀子,然後在韓府滾蛋。”
“第二,銀子還給你們,然後在你們的身上留下點零件,而後丢出韓府,選擇權在你們的手中。”
李治嘲諷的掃了他們一眼,拿起一旁的茶水品嘗一口後,直接給他們點名選擇,撕破臉,他們配嗎?
“阿福,現在怎麽辦,對方好像根本就不怕我啊!”
聽到這樣的話語,鄭少爺的心中多少有些沒底,尤其是那句在他們的身上留下點零件的話語,着實是将他給吓的不輕。
“少爺,穩住,鄭氏的強大,遠遠不是這個沒落的家族所能比拟的,他一定是在吓唬我們,氣勢絕對不能弱,一旦弱了,就等于向他們低頭了。”
家仆趕忙湊到少爺的耳邊說道,他不相信韓府的人敢對他們動手,對方早已經不具備與鄭氏交手的實力,之所以會這麽說,完全就是虛張聲勢。
“小子,你知不知道本少爺是什麽身份,與本少爺這樣說話,你想過後果沒有?”
聽到家仆的話後,鄭少爺的心中安穩了不少,這才緩緩站起身體大聲質問道,隻是他的身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,卻是在微微的顫抖着,直接呈現出他此時心中的惶恐。
“機會本公子已經給過你們了,既然你們不知道珍惜的話,那就不要怪本公子不客氣了,若是不給你們一點教訓,還真的以爲韓府是誰都可以随意欺負的?懷玉大哥!”
對于這樣的貨色,李治都懶得自己動手,而是輕聲的招呼一聲,韓府雖然也有家丁,但是手上的功夫,差勁的不是一星半點,想要取得勝利,恐怕需要一點的時間,根本就無法起到震懾的效果。
随着李治一聲令下,衆人隻見到一道身影快速的在門外闖了進來,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單手就已經扣在鄭少爺的喉嚨上,甚至直接将他給提了起來。
“廢物,也敢在我家公子的面前叫嚣,取你狗命,隻需要一個呼吸,你信不信?”
秦懷玉咧嘴對着鄭少爺一笑,而後對着他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此時的鄭少爺早已經被吓傻,雙腿不斷在半空之中胡亂的蹬着腿,一張臉因爲無法呼吸而漲的通紅,褲裆處立時濕哒哒一片。
“住手……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?你們這是在玩火自焚!”
家丁看到自己家的少爺竟然被人如此的對待,當下吓的肝膽俱裂,這樣的事情,若是傳揚回去的話,他必然會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垃圾就是垃圾,公子說留下你們身上的零件,我其實覺得沒有什麽必要,直接将你們這些垃圾的命留在這裏不就好了嗎?至于鄭氏,隻要敢蹦跶,老子就敢将它滅了,你信不信?”
見到家丁還敢嚣張,秦懷玉有些厭惡的将手中的鄭少爺甩到一旁,而後伸手指向家仆,那意思就是在說,你再敢哔哔,下一個目标就是你。
“這點銀子,我們鄭氏還出的起,不過韓府的服務,我們也着實是開了眼界,就此告辭!”
看到秦懷玉的目光鎖定在自己的身上,家仆的脊背一陣的發寒,連帶着菊花都是一緊,當下不敢再說狠話,架起少爺說了幾句場面話後,轉身快步的溜走了。
“公子,這些雜碎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,要不要我去教訓他們一番?”
望着這些垃圾的離去,秦懷玉則是皺起了眉頭,殿下好不容易爲百姓做點事情,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在這個時候前來找麻煩。
“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東西,不妨事!”
李治輕輕的擺擺手,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将這個所謂的鄭氏放在眼中,若是對方依舊不識好歹的話,他不介意再次出手。
“公子威武……公子霸氣……”
直到鄭氏的人狼狽的離開後,韓府内頓時響起一片的歡呼聲,因爲他們都清楚,就算是他們的家主在這裏,也不可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挽回韓府的威嚴。
“都是基本操作,都各自忙去吧!”
對于這樣的事情,在李治的眼中,那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根本不值得這樣的歡呼慶祝。
“公子,那些銀子怎麽辦?”
誰都清楚這些銀子都是公子賺來的,沒有公子的首肯,誰也不敢妄自動用這些銀子。
“水田的事情基本已經成型,應該不需要繼續投資了,将這些銀子支援給膠州内韓府的商鋪,讓他們振作起來,家族是不會放棄他們的。”
韓府有着不少忠實的家丁,無論韓家是否落魄了,都不應該讓這些人寒心,資金周轉不開,這個不是放棄他們的理由。
“是!我們這就去辦!”
聽到這樣的吩咐,韓府的其他人臉頰上頓時流露出喜色,有了這筆銀子的支援,那些商鋪想要渡過這一次的難關,根本就不是問題。
“公子,區區的一個韓府,值得你這樣做嗎?”
當所有人離去後,秦懷玉這才緩緩開口詢問起來,殿下的身份怎麽可能會在乎這樣一個小小的家族,隻是他實在想不明白,殿下爲何要在這裏浪費時間。
“以後你會知道的。”
現在一切都隻是一個開始,所以李治不需要對任何人解釋,日後不用他說,其他人自然也會明白。
鄭氏。
鄭少爺帶着一衆家丁們狼狽的回到鄭家,少爺的褲子早已經濕透,甚至到了現在,他的雙腿依舊在打着擺子,秦懷玉給他造成的恐懼,早已經占據了他整個心神。
而家仆看到這一幕後,隻能在心底暗自歎息一聲,看來自己這頓懲罰是跑不了,少爺經過這一次的驚吓,恐怕日後會落下很嚴重的後遺症,這一路上,他就已經察覺到,少爺不知道尿了多少次褲子了,隻是他自己一點的感覺都沒有。
這要是被老爺知曉了,還不得将大部分的怒火全部發洩到自己的身上來,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,實在是扛不住啊!
“阿福!”
突然,一直處于惶恐之中的鄭少爺,面目猙獰的低吼起來,仿佛在這一瞬間,再一次恢複了神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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