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公子仿佛是聽到了笑話一般,站在原地嘲諷的笑道,若是沒有這樣的本事,他憑什麽在這裏張狂,肆無忌憚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什麽身份,你就不怕爲你家裏惹到麻煩嗎?”
李治平靜的望着他,哪怕是那些家丁已經将刑具拿了過來,他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。
“媽的,在蘇州,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本公子說一個不字,而你竟然敢對本公子動刀,來人,将他的舌頭給本公子拽出來,老子要親自動手切了它!”
洛公子的眼中閃現出一道狠厲之色,若是不能出了這口惡氣,以後他該怎麽在這裏混,恐怕再也無法在自己的這些家丁面前擡起頭來。
“少爺,您放心,這樣的事情,大家夥有的是經驗!”
知道少爺動怒了,家丁趕忙陪着笑臉的同時,快步向李治的面前走去,爲了讨好少爺,隻能對不起這個無辜之人了,這年頭,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啊!
“原本以爲簡單的給你一個教訓,也是在給你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,看來本公子還是錯了,不應該如此的仁慈,憑借你們剛剛的這些話語,送你們去刑場都不過分。”
李治冷冷的望着這些人,單單是那句他們有的是經驗,就已經徹底宣判了他們的死亡,到底要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,才能總結出來經驗之談。
“可惜現在後悔已經晚了,給本公子把住了!”
洛公子淡淡的說完後,直接在一堆刑具中開始尋找,仿佛這些東西不是令人恐懼的東西,而是他的玩具一般。
“殺!”
望着走向自己的家丁們,李治的眼中寒意不斷上湧,直接下達了命令。
“咔!咔!咔!”
一道道脖骨被擰斷的聲音傳來,那些家丁甚至連痛苦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,就與這個世界徹底說拜拜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大膽,竟然敢在這裏放肆!”
看到這一幕,洛公子的瞳孔一陣的收縮,這些家夥不是說說而已,而是真的敢殺人,好在這裏是衙内,否則的話,他還真的會恐懼。
“你是誰?”
一旁喝茶的年輕人,臉色終于變了,緩緩起身向這邊走來,直接向李治詢問道。
“重要嗎?原本本公子給你一個教訓,你夾着尾巴好好做人,此事就此作罷,但是你非要惹本公子不爽,那麽代價唯有用鮮血才能洗刷,既然你們喜歡玩,本公子陪你們就是,尤其是這種殺人的遊戲,本公子最喜歡了!”
望着兩人嚴肅的面孔,李治直接咧嘴笑了起來,他們的所作所爲已經到了無法饒恕的地步,至于自己的身份,他們還沒有資格知曉。
“你此時的樣子,很是令人讨厭,我不知道你有什麽底牌,但是在這裏敢威脅我的人,你還是第一個。”
青年微微眯起眼睛,再次将目光落在張虎等人的身上,臉色相當的凝重,不過他并不是很擔心。
“啪!”
“你算一個什麽東西,威脅你?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。”
随着他的話音剛落,李治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,對于這種仗勢欺人的家夥們,他向來都不會有什麽好臉色。
“大膽……你竟然敢動手?”
看到這個家夥竟然敢打自己的表哥,洛公子如同被踩到尾巴一般,急忙蹦了起來,對着李治叫嚣起來。
“傻逼,打都打了,你居然還問敢不敢,你的腦袋裏裝的都是屎吧!”
看到洛公子這個人,李治的心情就十分的不爽,這種人,就是典型長了一個挨揍的腦袋,不打永遠不會老實。
“來人!”
青年顯然憤怒到了極點,直接在大廳内招呼了起來。
“啪!”
“你這種人,本少爺見多了,沒有他們的幫助,你連個屁都算不上。”
直接又一巴掌抽了過去,既然要踩人,那就一定要踩到爽,這些自以爲是的家夥,總以爲天老大,他們老二,今天,自己就讓他們見識一下,什麽叫做鐵闆。
“怎麽回事?”
侍衛頭子率領一衆将士們快步跑了進來,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,直接開口詢問道。
“這裏沒有你的事,滾出去,否則的話,本公子現在就剁了他!”
不等青年說話,李治直接将他踩在腳下,冷冷的說道,對于這個侍衛頭子,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有那麽一丁點的欣賞,所以他才不想難爲他。
“袁飛鴻,給我将這些叛黨餘孽拿下,直接殺無赦!”
青年趴在地面上,面容猙獰的嘶吼着,從小到大他爹都沒有碰過他一根手指,今天卻遭受這樣的羞辱,這怎麽能夠讓他忍受的了?
“媽的,本公子是不是給你臉了?”
在衆人的注視下,李治直接一腳将青年踢飛了出去,根本就沒有将這些侍衛放在眼裏。
“噗!”
青年在飛出去的過程中,直接噴出一口鮮血,而後重重的摔在地面上,滿臉的痛苦之色。
“反了……反了……”
侍衛頭子怎麽都沒有想到,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,現在說什麽都晚了,自己家的少爺在自己的面前被别人給打了,自己若是不做點什麽的話,日後必然會被穿小鞋。
“帶着你的人,退下!”
知道殿下不打算難爲這個人,張虎直接拿出自己的令牌,對着他吩咐了一句。
“是是是!小人這就退下……這就退下!”
金牌上面的内容,無疑說明了他們的身份,差點沒有讓他直接癱軟在地面上,大内侍衛,那可是陛下身邊的人,他們怎麽會跑到這裏來。
“袁飛鴻,你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,沒看到表哥被人打了嗎?還不趕緊動手,将他們就地正法?”
洛公子不知道爲何,心底湧起一絲不安的感覺,不過他依舊不相信,這個與自己爲敵的人,會是一個有大來頭的人,在蘇州這個地方,表哥就是天,沒有人可以在這裏翻起浪花。
“撤!”
侍衛頭子沒有任何的猶豫,甚至都沒有再看少爺一眼,對着兄弟們一揮手,轉眼間就消失在他們的面前,仿佛是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