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大唐,在也不是幾年前的大唐可以比拟的了,單單是将士們的軍事素養,相較以前不知道強了多少倍。
尤其是小正太親手訓練出來的這支軍隊,李二相信,若是整個大唐的将士們,都有這樣的實力,那麽絕對可以橫掃整個世界。
大唐之所以能夠繁榮富強,不斷的擴大版圖,完全都要依仗小正太的存在,不然大唐絕對不會發展到今天的這個樣子。
以往,國力空虛,想要主動出征,那簡直就是一種奢望,大唐能夠保持自保,不遭受欺淩,那就是阿彌陀佛了。
現在,大唐已經有了雄厚的資本,根本就不需要懼怕任何人,李二這才上前幾步,目光炯炯的望着城下的将士們。
“大唐的勇士們,朕在長安城擺好酒宴,等待爾等的凱旋!”
李二高聲呐喊,士氣早已經被小正太鼓動到了極點,他也沒有必要說那些廢話。
尤其是這些将士們,小正太從來沒有虧欠過他們,對他們來說,軍功,賞賜,那些都是次要的,真的不如一頓美酒來暖心。
“陛下萬歲!”
“陛下萬歲!”
……
聽到李二的話後,所有的将士們,振臂高呼,大有一副提前開始慶祝的架勢。
“不愧是太子帶出來的兵,這種狂傲的姿态,與雉奴一般無二!”
見到這一幕,李二喃喃自語,出征打仗忌諱未戰先怯,但是這些将士們的眼中,根本就沒有敵人的存在,談何畏懼?
小正太站在馬車上,一揮手。
程處默與秦懷玉相是點頭,微微拉動缰繩,大軍緩緩啓程,直奔雅州挺近。
長安距離雅州不過十天左右的路程,對于這種程度的趕路,小正太早已經是習以爲常。
至于,與大軍商議,如何征戰吐蕃,那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事情,将士們出戰,每一次都會以殿下的命令行事,從未有過半點的疑義。
這也是這支隊伍,與其他隊伍最大的不同,永遠不會有分歧産生,可以說他們永遠都是一條心。
“殿下,還記得當初咱們第一次獨自完成的那個任務嗎?”
行進的路上,程處默一臉的感慨之色,當初爲了那麽一點點的功勞,家中的老頭子,不知道花費了多大的力氣,才爲他争取了過來。
而現在,他早已經成爲大唐中的一名将軍,手中的戰功無數,在也不需要做給其他人看了。
“剿匪那次嗎?”
小正太微笑的搖着頭,那一次若是沒有自己的參與,程處默這貨絕對要吃些苦頭,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是問題。
“時間過的真快,沒有想到,自從那一次後,俺與懷玉可以說是在大唐内平步青雲,跟随殿下的腳步一直走到了現在,回想起來,還真是令人感歎啊!”
程處默心馳神往的說着,以往回到程府,面對自己老子的時候,不是挨頓臭罵,就是被一頓的拳打腳踢。
直到現在他才明白,老頭子也是恨鐵不成鋼,希望他能夠有出息。
現在跟随殿下走到了今天,老頭子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嚴厲,他也能看到奢求中的笑容,這或許都是他哥哥們不曾想象到的事情。
“真矯情!你也就是走了狗屎運,遇到了殿下,不然的話,你小子現在依舊是一個纨绔子弟。”
秦懷玉在一旁,一臉鄙夷的望着他,大家實在是太熟悉了,你說你在這裏裝什麽逼,誰不清楚誰呢?
“王八蛋,老子正傷感呢,你要是不會說話,你就快點閉嘴。”
程處默勃然大怒,這個王八蛋實在是太少興了,大好的心情,在他一句話間,煙消雲散。
“是啊!當初的兩個愣頭青,現在也成爲大唐内,獨當一面的将軍了,這幾年,你們的進步很快,想必程伯伯與秦伯伯也能放心了。”
小正太啞然失笑,這對冤家,無論是什麽樣的話題,都能怼上那麽兩句,簡直了。
“那還不是因爲有殿下的照顧,不然我與那個慫貨怎麽可能會有今天這樣的成就。”
聽到殿下的話後,秦懷玉咧嘴笑了起來,回想自己那個不苟言笑的老頭子,竟然主動在家中要自己陪他喝幾杯,這樣的待遇,不知道羨慕死多少兄弟,沒有辦法,誰讓他走了狗屎運了呢,成爲了殿下的兄弟。
一路上,三人有說有笑的前進着,可是将後方的薛仁貴給羨慕了夠嗆。
他雖然也是被殿下一手提把上來的,但是與殿下的關系,相比程處默與秦懷玉二人差遠了。
三人雖然沒有血脈親情,可是他們的情誼卻比親兄弟都要親上幾分,薛仁貴都不需要去問。
殿下親手訓練出來的這一萬将士,每一個人都願意爲殿下付出自己的生命,無怨無悔,更不要說情誼更近一步的兩人了。
好在薛仁貴與他們都是一個軍營中爬出來的,彼此之間沒有太深芥蒂,否則的話,這一戰必然會出現什麽意外。
“怎麽?對于個認衛生的問題很是不理解?”
望着坐在地面上苦笑的薛仁貴,程處默笑呵呵的湊了過來,平靜的詢問着。
每天要求将士們洗澡,收拾一下自身的衛生問題,這是小正太當初在出海的時候,刻意交代下來的。
一直沿用到現在,隻要有這個條件,哪怕是浪費那麽一點點的時間,也會讓将士們洗個澡。
“是!”
薛仁貴沒有辯解,不懂就是不懂,根本就不需要裝。
“殿下這麽做,是爲了兄弟們是健康着想,無論是那個一個兄弟,身體出現不适,殿下都會心疼。
咱們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在行動,一旦兄弟們中間有一人生病,很有可能因爲傳染,從而連累到整個大軍。
所以,爲了避免這樣的情況,浪費一點時間也是值得的,在說了,趕了一天的路,洗個澡,不也是挺舒坦的嗎?”
程處默說完後,直接脫光自己的衣服,一頭紮入面前的河流中。
“你小子倒是細心!”
聽到程處默的解釋後,薛仁貴頓時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,心中對殿下更加的敬佩了,望着程處默丢在自己身旁的香皂,咧嘴笑了起來。
夜幕降臨。
小正太的營帳内卻是一片的燈火通明。
小正太、程處默、秦懷玉、薛仁貴,死人圍坐在一口大鍋前,不斷的抽着冷氣,是不是用手扇着自己的舌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