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依!”
武士們聽到命令後,紛紛抽出腰間的鋼刀,迎着百姓們沖了過去。
對于這種屠殺的場景,蘇我入鹿懶得留在這裏觀看,普通的百姓叫嚷的在歡,那也不可能是武士的對手,當下帶着剩餘的人馬直接向城頭趕去。
京都外。
小正太不疾不徐的下令,炮轟四方城門,就是沒有讓将士們進攻的意思。
厚重的城門,在火炮的面前,顯得如此的脆弱不堪,幾顆炮彈過去後,城門四分五裂,連帶着不少的武士葬送在城門口處。
守城的武士們,看到火炮的威力如此巨大,一個個吓得臉色蒼白,根本就沒有一戰的勇氣。
當蘇我入鹿趕到這裏的時候,四門早已經被轟破,站在城頭上的武士們,目光直勾勾的望着遠方,雙腿不斷地在打着擺子。
轟轟轟!
城門已經破碎,可是大唐的火炮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對着他們這裏就算一頓轟炸。
“不要……我投降!”
不少武士們紛紛舉起白旗,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勇氣,這樣的舉動再次讓蘇我入鹿的心沉重了幾分。
“這些該死的唐人,爲什麽?他們的手中爲何會有如此強大的武器?”
眼前發生的這一切,讓蘇我入鹿不斷在内心中嘶吼起來,老天爲何待他如此的不公。
“快……快……快逃……城牆塌了!”
就在蘇我入鹿有些魂遊物外之時,面前的武士們,如同脫缰的野馬一般,瘋狂的向京都内跑去。
去他媽的将軍!
去他媽的東瀛!
去他媽的利益!
去他媽的權利!
在生命的面前,一切都他娘的是浮雲,隻有活下來才會有希望。
做爲東瀛的一員,這些武士愛這片土地,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是傻子,蘇我入鹿是什麽樣的人,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如今,他已經大勢已去,沒有人願意留在這裏白白丢掉小命。
百姓們的舉動早已經說明了一切,這場戰鬥的最終勝利者,必然會是中大兄皇子。
現在他們離開這裏,或許有朝一日,他們還可以成爲東瀛的武士,但是追随的主子可能就是仁慈的中大兄皇子,而不再是殘暴嗜血的蘇我入鹿。
“将軍,天皇來了!”
就在這時,武士們押送着皇極天皇走了過來。
此時的皇極天皇,衣衫不整,頭發淩亂,雙眼無神,顯然這幾天的精力讓她失去了希望,徹底淪落爲行屍走肉。
“你這個賤人,你看到了吧!就是因爲你,東瀛才會落得這般下場,本将軍讓你看看,京都因爲你是如何沉淪的!”
看到皇極天皇,蘇我入鹿似乎找到了宣洩口一般,一把抓住她的衣領,如同拽狗一般,提着她就向城牆上走去。
“蘇我入鹿,本天皇要親眼看着你去死,哈哈!整個東瀛最終還是吾兒中大兄之物,你不配,咯咯!”
皇極天皇沙啞的說完後,病态的大笑起來,似乎對于這裏發生的一切毫不介意一般。
“放屁!整個東瀛都是蘇我氏的,誰也不能搶走,老子倒要看看,中大兄是否有勇氣踩着你的屍體攻進來!”
蘇我入鹿咬牙切齒的望着她,恨不得生吃了她的肉才好,自己現在這麽慘,都是敗這個娘們所賜。
“中大兄,本将軍知道你能聽到老子的話,你給我仔細的看清楚,她是誰,不想她死的話,馬上停止攻擊!”
蘇我入鹿拉扯着踉踉跄跄的皇極天皇來到城牆上後,對着遠處就是一頓的大吼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要開炮!”
中大兄看到凄慘的母親後,整個人都要崩潰了,對着大唐的将士們,不斷的揮手阻止。
“殿下,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那個狗屁的天皇吧!看這個樣子,應該是剛被人霍霍完啊!”
程處默瞥了城頭一眼後,對着小正太說起了風涼話。
“還有這事兒?”
小正太一本正經的望着程處默,這個犢子的年紀也不大,爲何說起話來,像一個十足的老專家,當下要過将士手中的望遠鏡,仔細的打量起來。
“該死的……該死的……母親怎麽會在他的手中,這該如何是好?”
中大兄在一旁,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,口中不斷的碎碎念,不斷的來回走動着。
“天皇!”
輕皇子驚呼一聲後,便目光直直的望着城牆上,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着,顯然也被蘇我入鹿的舉動給氣得不輕。
“太子殿下,求求您,不要在進攻了,在繼續的話,絕對會威脅到母親的安危!”
中大兄一臉無助的跪在小正太的面前,苦苦的哀求着,在他的眼中,那個位置似乎都沒有他的母親重要。
“停止進攻!”
小正太皺起眉頭,揮手示意衆人停止攻擊,而後将目光再次落在遠處的城牆上。
“中大兄,老子告訴你,你就是一個懦夫,你的母親就在我的手中,有種你就繼續進攻,沒有膽子的話,立馬給老子退兵!”
蘇我入鹿看到大唐的将士們停止攻擊了,不由松了口氣,再次用皇極天皇威脅起來。
“你給老子回來,你過去就是送死!”
中大兄到蘇我入鹿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折磨着母親,在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,擡腿就向京都方向跑了過去,當然,被程處默一把又給拽了回來。
“蘇我入鹿,本皇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!”
中大兄劇烈的喘息着,對着城牆上的蘇我入鹿嘶吼道。
“少在那說屁話,讓你的人将糧食送進來,然後退兵,不然老子現在就宰了她!”
蘇我入鹿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對着中大兄就是一陣的咆哮,他認準了中大兄會就範。
“那個沒蛋的家夥,你給老子聽好了。”
就在中大兄還要反駁的時候,小正太示意他退到後邊去,而後上前一步,趾高氣昂的說道。
“哪裏來的小雜種?給老子滾遠點!”
望着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唐人小孩,蘇我入鹿頓時有些懵逼,随即就是無窮的憤怒,認爲這是對方在羞辱自己。
“本太子以爲東瀛的将軍至少也會有那麽一分得血性,但是現在看來,蘇我入鹿不過爾爾,隻是一個依靠女人威脅他人敗類而已。”
小正太罵完後,似乎已經失去了與他繼續交談的心思,仿佛與他溝通都會惡心到自己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