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知道的,本公子已經告訴你了,但本公子想知道的東西,你還沒有說。”
李治抱有深意的望着他,直接在附近尋找一塊石頭,然後坐了上去,靜靜的等着他開口。
“沒什麽好說的,既然已經敗了,要殺要剮悉聽尊便!”
苗雨石緩緩閉上了雙眼,他們既然是朝廷派來剿匪的,顯然,他們真正的身份并沒有暴露,所有他們死,至少不會牽連到家人。
“若是如此簡單的話,你覺得本公子會留下你們這些活口嗎?”
李治緩緩豎起一根手指,輕輕擺動着,他想要知道的東西,他真的不相信,有人可以瞞得住他。
“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,清風寨既然能夠成爲此地第一霸主,本公子實在是想不明白,你們爲何會容忍其它勢力的存在,不知能否爲本公子解惑呢?”
見到他一副視死如歸的神色,李治并沒有任何的以外,而後緩緩開口提醒道。
苗雨石猛然睜開雙眼,直接望向身邊的關恩福,這才裝作不解的說道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區區一個文水縣,周邊居然有這麽多的劫匪存在,甚至近年來已經沒有商客敢在這裏經過,本公子真的很好奇,這麽多的人,是如何生存下來的,并且彼此還能和平相處,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情。”
李治的口中的不斷啧啧稱奇,可是目光依舊在兩人的身上流轉着,剛剛僅僅是一句試探的話語,他們就已經暴露,他們的存在必然還有其它不爲人知的秘密。
“養活他們,老子隻要到月收賬就行,不用自己動手,還有銀子花,何樂而不爲?”
關恩福趕忙開口解釋道,大有一副俺老實交代,争取寬大處理的架勢。
“不見棺材不掉淚,既然你這麽喜歡玩,那本公子陪你玩,希望你能夠承受的住。”
李治緩緩起身,臉頰上的笑容漸漸收斂的起來,似乎耐心已經被消磨一空。
“識相的把知道的說出來,别特麽自找不痛快,非要讓老子動手爲你們松松骨,才肯老實交代嗎?”
不等劫匪開口,程處默就瞪着牛眼走了過來,一臉的獰笑,他可是在殿下的身上剛學的逼供手段,迫切的想要嘗試一下,這樣的刑罰下,是不是所有的犯人都會招。
見到兩人的眼底都浮現不嘲諷的神情,程處默大怒,直接對着侍衛吼道,“去給老子把蜂蜜拿來,我倒是要看看,他們的骨頭是不是鐵打的。”
“呵呵!你小子夠孝順的,這個時候還給爺爺蜂蜜吃,也好,等會給爺個痛快,爺告訴你一個藏寶地,讓你發筆橫财如何?”
關恩福聽到程處默的話後,大笑起來,他還從來沒有聽說,審訊逼供用蜂蜜,這是打算甜死他嗎?
“好啊!你放心,小爺保證一會會讓你爽到極緻……”
程處默一臉的壞笑,指着不遠處拿着蜂蜜向這裏走的侍衛輕聲道:“等下小爺就會用刀,在你們的身上……”
原本一臉不屑之色的二人,聽到程處默這慘無人道的刑罰後,臉色都變的蒼白起來,甚至還有些惶恐。
“有種你就給爺個痛快,爺要是皺下眉頭,就跟你姓,用這樣卑鄙的手段,就不怕被人恥笑嗎?”
苗雨石大怒,他這一生雖然不是什麽頂天立地的人物,也做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,卻也不想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。
“笑話,區區草寇劫匪居然也想講江湖道義,是本公子沒有睡醒,還是你們他娘的想多了?”
李治十分不爽的走了過來,對着兩人就算一頓訓斥,而後才轉身望向程處默道:“你丫的是不是有毛病,蜂蜜很好弄是嗎?對付這樣的小喽啰,居然也要如此繁瑣,就不能動動你的腦子?”
“公子,我……我……我這不是想試試,您交給我的方法是否管用嗎?”
程處默一臉的懵逼,不知道好端端的殿下對自己發什麽火氣,再說了,這個辦法當初還是你提出來的,你能用,俺就不能用了?
“一直使用一個辦法,膩歪不,就不能動動腦子,換給新鮮的辦法,長腦袋幹什麽的,不是本公子說你,遇事多動動腦子,你那腦子在不用,都成豆腐渣了,難怪稱伯伯天天說你,去門外将爆竹拿過來。”
白了他一眼後,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向不遠處,原本他準備這個東西,是爲了發送信号,卻沒有想到,那隊侍衛如此的神速,他準備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。
“果然是胸有成竹,連慶祝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。”
聽到小家夥的話後,苗雨石再次苦笑,他們籌劃這麽多年的東西,在他的眼中,就這麽不堪一擊嗎?
“公子,這些怎麽用?”
程處默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,将爆竹放在地面上,一臉的疑惑。
“你們兩個将他攙起來,他剛剛不是很硬氣嗎?本公子到想陪他玩玩。”
李治指着關恩福說完後,直接蹲下身子,在地面上尋找自己想要的爆竹,最終選着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爆竹後,這才一臉笑呵呵的起身。
“你現在不要說話,本公子真的不想聽,我現在隻想玩,所以你最好是閉上嘴巴!”
望着一臉譏諷之色的關恩福,李治咧嘴笑呵呵的說着,在說有人愕然的目光中,直接身手撩開他的長袍,将碩大的爆竹塞入關恩福的褲裆中,而後在懷中拿出火折子,輕輕的吹了起來,伴随着火光的變大,小正太臉頰上的笑容,也越發的燦爛起來。
所有人都懵逼了,現在他們要是在不明白這個小家夥在做什麽,他們也就白活了。
程處默艱難的吞咽了口口水,這麽大的爆竹,要是在那來上這麽一下,恐怕可以直接入宮當差了,爆竹還能這麽玩嗎?
望着殿下那得意的嘴臉,程處默沒來由的一陣哆嗦。
“住……住手……我說……我什麽都說……”
感受到跨步那硬邦邦的東西,關恩福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向下滑落,死他不怕,可是他怕自己再也不是一個男人,不是一個漢子,也不想成爲一個不健全的男人,所以他慫了。
“老二!”
聽到二弟的話後,苗雨石的臉色大變,趕忙開口訓斥起來。
“公子,這種粗活讓俺來,俺來就行,哪裏做的不到位,您在一旁指點就好。”
程處默剛忙上前陪着笑臉,接過小正太手中的爆竹,而後覺得不過瘾,又在地面上撿起了幾根,這才一臉壞笑的将之塞入苗雨石的褲裆。
隻是,程處默弄的數量太多,差點直接将苗雨石的褲子給撐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