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參見晉王殿下!”
見到金牌後,所有的護衛軍趕忙施禮。
“晉……晉王殿下。”
孫小力的腳下一個踉跄,直接跪倒在地面上,面如死灰。
“将他拉下去,送往刑部發落。”
李治微微擺手,直接指向孫小力,下達了命令。
“你,還有你,包括你們,有什麽招數,盡管使出來,本王今天要是接不下來,我就跟你姓!”
李治再次将目光落在溫泉與崔陽的身上,而後又掃視在場所有的圍觀人。
得知這個小家夥的身份後,溫泉直接白眼一番,昏死了過去。
“您雖貴爲晉王殿下,但是,我崔家向來與皇室,彼此,井水不犯河水,您今天這樣做,是不是有些過了?”
崔陽深吸一口氣後,壓下自己的怒火,可是口中依舊不依不饒。
“你想如何?”
李治接過李君羨送過來的椅子,直接坐了下去,饒有興趣的看着崔陽。
這家夥還行,明白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,壓得住這口氣,但是,心态依舊不行,臉上的神色早已經将他的内心給出賣。
“殿下無緣無故,跑到本公子這裏鬧事,傳揚出去的話,恐怕不好聽吧!”
崔陽死死的盯着李治,今日他敢拍拍屁股走人,他就敢将事情捅出去。
“首先,本王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李治豎起一根手指,微微的擺動幾下。
“願聞其詳!”
不知不覺中,崔陽已經被李治這股上位者的氣勢所折服,言語間已經沒有之前的高傲了。
“文寶齋既然開門做生意,我皇室之人,是否有資格踏入這裏,你若說,吾大唐皇室之人,沒有資格,本王馬上道歉。”
李治揉着自己的腦袋,緩緩開口詢問。
“殿下說笑了,皇室之人,來到貴店,那是這裏蓬荜生輝,自然是歡迎之至。”
崔陽下意識回答道。
“那就好,本王在問你,自從本王踏入這裏後,目标始終是那一張空桌,本王可曾主動招惹任何人?”
李治再次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那張空桌。
“不曾!”
崔陽已經明白這小家夥的意思。
今日,發生的這一切,都是他們咎由自取。
“那就好辦了,本王也是聽聞處默哥哥說,此地是吾大唐青年才俊的聚集之地,卻萬萬沒有想到,會出現這樣的事情,着實讓本王很是掃興,更多的是失望。
若是,崔公子,覺得本王哪裏做的不對,還請不吝賜教。”
李治翹着二郎題,不斷晃悠着,你不是要解釋嗎?我給你。就看你小子,接受還是不接受。
“晉王殿下教訓的是,此事,是崔某的過錯,還望殿下大人大量。”
崔陽拱手對李治一禮,可是心底卻十分的不甘。
這件事情,的确是他有錯在先,鬧大了,回到家族之中,他也讨不到任何的好處。
“崔公子嚴重了,或許本王剛剛的做法略微有那麽一丢丢過了,見諒哈!若是沒有其它人賜教的話,本王就走了,這地方,無趣!”
李治老神在在的說着,可是神态上卻沒有一點道歉的意思,而是不斷向四周巡視,挑釁着。
“殿下,慢走!”
崔陽恨的咬牙切齒,可有是無可奈何,他的臉,今天是丢大發了。
“殿下,你太牛掰了,俺小程佩服你。”
程處默一臉的喜色,這個地方,他吃過多少次的暗虧,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揚眉吐氣過。
“好說,既然跟我混,本王就不會讓你吃虧,就這樣吧,本王回宮了。”
李治說完後,帶着李君羨直接向皇宮走去。
程處默則是滿臉喜色的向程府走去,一路上就差沒有哼着小曲了。
卻萬萬沒有想到,會在家門口,看到老程,頓時吓的一個激靈,趕忙低頭聳拉了眼的向回走去。
“你個虜貨又幹什麽去了?”
見到兒子吓的跟貓咪一樣,程咬金氣不打一處來,冷聲詢問起來。
“沒……跟着殿下,去文寶齋溜達一圈。”
程處默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句,而後更加乖巧的站在原地,不敢動彈分毫。
“去那破地方做甚?”
程咬金雖然納悶,但是這個兔崽子的樣子,實在讓他忍不住發火,直接一腳将他撂倒。
“爹,俺真沒有惹禍,都是殿下……”
程處默不敢隐瞞,趕忙将剛剛發生的一切講述了一遍。
“混賬東西,老子怎麽就生了你這麽一個慫貨?殿下四歲都有這樣的膽色,你這虜貨,這麽多年活到狗身上去了?趕緊給老子滾!”
聽了半天,程咬金才發現,這樣的事情,竟然是殿下一手辦的,自己兒子就是在那看熱鬧,這讓他對着程處默又是一頓海扁,然後才讓他離開。
“沒用的東西!”
看到自己兒子飛快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,程咬金罵了一句後,對着一旁吐了口口水。
……
傍晚,李治用完膳後,爬上了自己的床榻。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腳步聲,而後王德便出現在李治的面前。
“殿下,娘娘召您過去,您看?”
王德小心翼翼的詢問李治,别看這個小家夥年紀小,可是他的本事,誰敢小瞧。
“有勞王公公帶路。”
李治當然不會爲難他,母後叫自己爲了什麽,他的心中一清二楚。
拿起剛剛在身上解下去的葫蘆,直接跟着王德離去。
“殿下,娘娘在裏面等您。”
來到太極宮的門口,王德輕輕推開門,悄聲說完後,就靜靜的站在一旁。
“母後,這麽晚了,不知道您叫兒臣過來,所謂何事?”
李治不情願的走了進去,撅着嘴巴,一副不高興的樣子。
“雉奴,母後錯怪你了,是母後不好,你有沒有辦法,讓你父皇醒過來,你父皇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,在這麽下去的話,你父皇的身體會受不了的。”
見到小正太的樣子,長孫無垢就知道,他還在生氣,趕忙開口道歉,而後,這才擔憂的望着熟睡中的李二。
“辦法是有,可是兒臣的損失怎麽辦?”
李治毫不猶豫的點點頭,卻沒有着急出手。
畢竟,任務還沒有完成,要是沒用母後的作證,這老貨很有可能直接耍賴。
“什麽損失?”
長孫無垢一臉的疑惑,不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。
“由于父皇去雉奴那裏偷酒,導緻雉奴的勞動成果,毀于一旦,母後,你說父皇過分不。”
李治撅着嘴巴,一臉的不樂意,哪有這樣做父親的,偷自己兒子的東西。
“等你救醒你父皇,母後讓他賠償你的損失,你看可以嗎?”
聽到小正太的話後,長孫無垢那叫一個無奈,這一大一小,沒有一個讓她省心的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