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麽換那麽多呀?”金莉莉見王峰一下子換了1000萬港币的籌碼,頓時有些坐不住了。
“還好吧,好不容易來玩一次,肯定要玩個盡興啊!而且我聽說在這裏的籌碼都可以直接當現金使用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王峰對這項遊戲展現出了極大的熱情,畢竟酒色财氣,男人就沒有不好這幾口的。
“這位先生,您說的都是真的。”兌換籌碼的小姐一邊把一堆白色的金絲邊的塊狀籌碼交給他,一邊向他介紹道:“在酒店内的一切東西和服務,都可以用籌碼來支付,甚至在酒店外面,您也可以用它來支付您要買的東西,大部分的商家都和我們有合作,而且也不會收取您額外的費用。”
“厲害了,這就是做的生态吧!”王峰敬佩道:“把澳門看做是一台機器的話,那麽這些大大小小的酒店就是它的核心,這裏的每一顆螺絲都是在爲這一些核心服務。”
“雖然她說的确實沒有錯,在這裏直接用籌碼結賬,的确不會收取額外的手續費,但是她并沒有二說完整。如果你是赢家的話,你大概率不會讓他找零;如果你是輸家的話,那你身上也不會有籌碼了。”金莉莉作爲專業人員,對這些玩弄人心的手段很清楚。
兌換籌碼的小姐并沒有任何尴尬的表情,隻是微笑着問王峰是否需要一些零錢,畢竟十萬的籌碼還是比較大的。
“不需要了,我也不需要買什麽,換點兒籌碼也隻是想玩一下而已,算是人生的體驗之一。”王峰擺了擺手,拒絕道。
金莉莉也沒有說什麽,隻是單純地讓李佑民他們注意保持警戒,并且帶着這一托盤籌碼,然後她便抱着王峰的手臂,向周圍的那些妖豔賤貨們宣示着主權!
畢竟剛剛王峰刷卡的動作極其潇灑,周圍一大幫的食肉動物已經開始兩眼放光了,隻不過攝于保镖們的威嚴和金莉莉的霸道,所以才沒有一擁而上而已。
“對了,請您直接前往VIP室,畢竟外面大廳的下注有限額的,可能沒辦法滿足您的就是需求!”侍者看到王峰的托盤上全都是大額的籌碼之後,善意地提醒道。
當然,這并不是真的出于好心,畢竟隻有下注下的多,才能更快地輸完,想要接着玩的話就要兌換更多的籌碼了!
VIP室在大廳的内部,要穿過大廳,然後才能進入,王峰年輕的面龐和那盤子上的厚厚的籌碼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,但是在看到那些保镖們兇狠的眼神之後,他們自然就不敢打任何主意了。
尤其是那些人絲毫不掩飾自己鼓鼓囊囊的腰間,一看就知道來頭不小,畢竟不是誰都能把武器帶到酒店裏面的。
VIP室内自然要比外面人少得多,環境更加安靜,裝修更加富有内涵,而不是全靠黃金和水晶這些裝飾物來提升逼格,牆壁上挂着的畫作和舒緩的音樂,無不顯示着此處作爲高檔交際場所的格調。
看着那三三兩兩的人群,王峰對于交際沒興趣,也不認識什麽人,于是他便徑直向着一處台子走去。
拿着籌碼,王峰問道:“這裏下注是怎麽下的?”
“可以猜大小,猜單雙,猜範圍,甚至猜點數,不同的玩法賠率不同。”
“比如說猜大小是最少的,隻有一倍的賠率;猜單雙的賠率會高一些,以此類推,難度最大的猜點數賠率最高,爲36倍!”
荷官一看來的是一個新手,頓時就來了興緻:“最少1w,低于50w都可以,這也是VIP室的起步下注金額。”
賭場是分檔次的,最下面的隻要100的籌碼就能玩的,但是這裏的話起步就比較高了,要1w起步。
“你要玩一玩嗎?”王峰随手把5塊兒籌碼扔到一個數字上,然後才扭頭問道:“要不你試着來壓一下?”
“其實我不太想玩的,既然你要我陪你,那我就勉爲其難地答應好了!”金莉莉看着王峰一出手就是五塊兒,一看就是新手操作,她很想問一句:你是多想讓人看出來你是大肥羊啊?
“壓大的!”金莉莉也随手把一塊兒籌碼扔了上去,動作很熟練。
“後生仔啊,你們這一次的錢估計要打水漂了,這個台子已經連續開出五把大的了!”一個中年人看着王峰,笑着說道。
“沒關系,隻是玩一玩而已,畢竟遊戲嘛,總會有輸有赢的。”王峰不在意地說道,同時在心裏暗暗鄙視這個家夥:老子下注之前你不說話,下完注之後你又開始叽叽歪歪。
中年路人甲:行吧,你真有錢!
“5,5,3”
荷官拿出1800w的籌碼,推給王峰:“先生手氣真好,請收好籌碼!”
雖然拿籌碼的手有些顫抖,但是美女荷官也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場景了,畢竟誰都有運氣好的時候…加油,你可以的,一定可以把錢都赢回來的。
不得不說,能單獨占一張台子的荷官,水平都是極高的,她并不怕你赢錢,她隻怕你不玩兒。隻要你繼續下去,她總有辦法把你赢幹淨的。
“這…”金莉莉拿着自己手上的籌碼,一來一回之間就是10萬塊錢,她覺得自己又找回曾經的那種感覺了。
不過看看自己手上的籌碼,再看看王峰這個新手加菜鳥的盤子:頓時感覺就不香了。
王峰到時沒什麽感覺,畢竟他現在已經不缺錢了,毫不誇張地說,以他現在的财富,就算是在這裏輸幾年,都不成問題。
中年路人甲不說話了,看着那一沓一沓的籌碼,他的連個眼睛紅的像是兔子一樣:就算是新手光環,這也太過分了吧!
然後他就見到了更加讓人想死的一幕:僅僅是三次之後,美女荷官搖骰子的手都在抖:“不好意思,王先生,我去拿一下籌碼!”
回來之後的荷官面露死色:“我身體不太舒服,不好意思,下面請這位先生和您一起玩!”
她的業績是和自己的工資挂鈎的,按照今天這一局的表現,她這一年怕是都隻能拿基本工資了。想到這兒,她想死的心都有了,要不是自己技不如人,她今天非要把對方赢得傾家蕩産不可。
隻不過她很好奇,爲什麽場子不允許她用些手段,畢竟如果把那些設備用上的話,就算是他技術再好,運氣再逆天,也不可能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