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你,答對了。
我就是在這裏等你,要是你不做什麽,我可以放過你,但是不巧的是,你對我出手了,那就由不得我對你動手。”
“那天你去我家給我送衣服的時候,應該能料想到會有今天的一幕,而且你不也是爲了要讓我出醜嗎。”
“你别忘了,我是風水師,不與你計較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,是我不屑,沒想到你還變本加厲給我整出來這麽多的幺蛾子,着實讓我生氣。”
“江辰,這到底怎麽回事。”
站在旁邊的唐瑜,一臉嚴肅的質問。
“怎麽回事,這裴樂一清二楚,你想想知道答案,問他吧。”
我說完,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,結果旁邊傳來一聲巨響,一道人影狠狠的砸在了地上,還撞翻了一張桌子。
看到這躺在地上的人,鐵錘一拳打在對方的臉上,頓時就變成了熊貓眼。
看着鐵錘将人給我拖上來,裴樂的臉色都變了,所有人的臉上,都挂着疑惑的神色。
“來,将你想如何陷害我的劇本念出來,想要我在婚禮上出什麽幺蛾子,現在自己說出來,總比從别人嘴裏說出來要輕松了。”
裴樂看着被鐵錘抓着的這個人,臉上狠色頓起。
“強詞奪理,誰能證明這些都是真的,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爲什麽要承認,我拿你當兄弟,你卻這樣害我,你到底居心何在。”
“你帶上來的這個人,我根本就不認識,還有你說的那些,我根本就沒有聽明白。”
“上次我們之間是有矛盾,但是那已經過去了,事情也已經解決了。”
“唐瑜現在是我的老婆,但是你們本來就沒有可能,,你爲什麽還要再這件事情上面做糾纏。”
好一副強詞奪理的嘴臉啊。
“裴樂,如果我說今天來,就沒有打算動你,你會是什麽感受。”
“昨天發生的事情,你和你的嶽父唐顯,應該都看得很清楚是吧,可能當時的情況太複雜,你沒有看清楚,今天我需要讓你看清楚。”
說完,我看向鐵錘。
“剩下的幾個人呢?”
“放跑了。”
“很好,那今天在場的人都是見證,今天這麽發生的事情,我江辰一個人負責,至于這個人嗎,死!”
“裴樂,看好了!”
在對方的恐懼之下,一道寒光刺穿了他的眉心。
在場的人全都唏噓不已,有的甚至都吓得慘叫起來,唐瑜更是吓得抱住裴樂。
台下的人,都是震驚不已,當着他們的面殺人,實屬無奈。
我掃了裴樂一眼,該給的警告都給了,至于後面的事情如何處理,已經和我沒有關系了。
至于死的這位,算是嘴憋屈的了,他是誰請來的術士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今天就是要弄死一個來立威的。
昨天的那三位三清境術士死在了我和裴樂以及唐顯的面前,本以爲這裴樂會收斂幾分,但沒想到,竟然還敢對我出手。
不知死活的東西,他以爲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子,我不敢動他,實際上是我不想動他,而不是不敢動他。
“江辰,你到底想幹什麽,你在我的婚禮上殺人,拿到就沒有王法了嗎,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。”
威脅我?
我回頭看着裴樂沒有開口,唐瑜看到我這個樣子,直接擋在了裴樂面前。
“江辰,今天是我的婚禮,現在請你離開,我聽你說過,術士之間的恩怨,不牽扯世俗,你已經出盡風頭了,現在可以走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,臉上一笑:“唐瑜,裴樂能說出這樣的話,還真的是不知死活。”
“我這個人軟硬不吃,而且還心狠手辣,所以沒事,不要輕易招惹我,否則代價是很大的。”
從舞台上下來,我來到陽春跟前,闫雪莉現在還處于一臉震驚之中,不隻是他,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都還沒有回過神來。
“剛才你癡癡呆呆的樣子,真的被控制了?”
陽春擔心的說道。
“怎麽可能,我那是知道裴樂要動手,自己裝的,否則怎麽打他的臉。”
陽春點點頭,看向旁邊的闫雪莉。
“雪莉姐姐,你,沒事吧?”
闫雪莉被吓了一跳,看到我站在她面前的時候,猛地一退,腳腕直接磕碰在了桌腿上,頓時疼痛讓她忍不住嬌喝一聲。
“對,對不起,我失态了。”
看着闫雪莉語無倫次的樣子,看着這真的是被剛才的一幕吓到了。
雖然她是上流社會的人,但是這樣的場面,恐怕沒有見過吧。
“你沒事吧?”
我開口說完,看了她的腳踝一眼,發現已經紅腫起來。
可能是剛才一不小心,撞到桌腿上的時候脫臼了。
“沒事,我沒事。”
闫雪莉看着我,眼神迷離,根本就不敢看我的眼神,而且神色還有些慌張。
我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,讓他坐在了椅子上。
畢竟她的腳踝多是因爲我傷到的,我不可能把她留在這裏一走了之吧。
“陽春,你去找點熱水過來。”
陽春離開,我蹲在地上,看着闫雪莉的腳踝,我手剛碰到,就聽見闫雪莉慘叫。
看來除了脫臼之外,還有些輕微骨裂。
“剛才的事情,吓到你了。”
“沒,沒有。
是我分神了,所以才不小心撞到了。”
闫雪莉說完,眼神閃爍不定,我看着她會心一笑。
“江辰,熱水!”
陽春給我遞過來一杯熱水,但對我來說,已經足夠了。
我伸手在口袋掏了一下,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,接着從上面扣下來一小塊,放在了少量的熱水之中。
藥丸花開,頓時變成了藥液,香溢四裏,一瞬間,整個大廳都充斥着香濃的藥香味。
這是還是侯中醫從楚家離開的時候偷偷塞給我的益氣丹藥方,我也是晚上沒事的時候開了一爐而已,現在我手裏還有十來顆,隻不過這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什麽用。
多則兩天,少則半天,闫雪莉的腳傷,就會痊愈。
我這藥丸的藥香,就算是聞上一口,也會讓人精神一整天。
四周的人,滿臉駭然,侯中醫來到我旁邊,看着杯子之中的東西,隻是聞了一口,就臉色紅潤。
“這,這是,益氣丹!”
“而且還比中醫協會研制的還要精純。”
侯中醫詫異的表情,一臉震驚的看着我,益氣丹可以說是他們中醫協會的鎮會之寶了。
而且還号稱,一顆就可以讓人起死回生,中醫協會能駐足于京城,恐怕也是因爲益氣丹的功效。
現在他看到我手裏的藥液,和他們中醫協會研制的益氣丹有異曲同工之妙,不震驚才怪了。
大家閑聊的間隙,我已經将手裏的藥液加持着自身的元氣給闫雪莉按摩完了。
看着杯子裏面還有一口藥液,多少都不能浪費。
“這剩下的,喝了它!”
闫雪莉看着我手裏的杯子,一臉的爲難,侯中醫站在旁邊,看着我手裏的東西,眼睛都在放光。
活到他這個年齡層,本應該是遲暮昏黃,正是因爲益氣丹的功效,才能讓他精神奕奕。
現在我手裏有比益氣丹還要精純的東西,侯中醫炙手可熱的眼神,已經完全将他給出賣了。
“這個東西,能不能給我,回到中醫協會深度研究。”
“可以。”
侯中醫欣喜若狂,我将杯中的藥液倒了一些出來給他。
我看着闫雪莉,将手裏的杯子放到她的手裏。
“這東西的好處,要比你想的還要好,不确定試試嗎。”
闫雪莉的警惕性很強,不過最終還是一口氣吞了下去。
這麽好的東西,要是倒掉就太浪費了。
闫雪莉将藥水喝下去,這裏也沒有什麽值得我停留的地方。
“雪莉姐姐,我們兩個就先走了,要是可以的話,歡迎你到我們家做客。”
闫雪莉坐在椅子上點頭。
說實話,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,對于闫雪莉而言,都是震驚的。
坐在椅子上,看着現場一片嘈雜,闫雪莉準備起身離開。
“闫小姐,你和這認識?”
看到我和陽春離開,侯中醫對闫雪莉開口。
闫雪莉看着我離開的背影,微微搖頭:“不認識,今天更認識的,他妹妹的衣服脫絲,這件衣服太過珍貴,所以我就出面幫了一把,順便幫她把衣服修複一下。”
“隻是沒想到,他竟然是來砸場子的,而且還敢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殺人,這樣的場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。”
侯中醫聽完,眉頭微皺,眼神淩冽的看着闫雪莉。
“侯中醫,這江辰,到底是什麽人,如此的有恃無恐?”
“你我同在京城,接觸形形色色的人之中,有一号人物你應該聽過,風水師。”
侯中醫說着坐了下來,不緊不慢的開口:“這江辰就是風水師,而且還和我所見過的風水師不同。”
“此人心計很深,從不表露在臉上,一般人很難看清他是怎麽想的,而且這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,上次我是親眼所見,他徒手将一個快要死了的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。”
“他的手段,恐怕還遠不止此,此人隻可結交,不可結怨,但凡風水師,都有自己的底線,裴家這次遭遇這麽一遭,完全是江辰的警告。”
“還有一點闫小姐不知道,剛才江辰所殺的人,應該是風水界的人,風水界恩怨從不涉及世俗,也不能誅殺世俗之人,要是之前裴家真的觸碰到了這江辰的底線,恐怕今日裴家的人命也要留在這裏了。”
侯中醫的話,不斷的刺激着闫雪莉的神經,這些她在京城雖然多有耳聞,但是卻從未見過,今日一見,雖然有心裏準備,但還是有些承受不住。
尤其是她看到我殺了人之後,還有恃無恐的樣子,人命如草芥一般,不足一提。
“闫小姐,今天你是占了大便宜,剛才那給你喝下去的藥液,比我中醫協會研制的益氣丹都還要濃烈。”
“這麽一口藥液,好不誇張的說,已經頂的上十顆益氣丹了。
此藥精純,還很柔和,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。”
闫雪莉看着手裏的杯子,心有所想,轉念一想,看向自己的腳踝,不知道是真的好了還是心理作用,現在紅腫已經消退了下去。
站起身子,闫雪莉離開了現場。
看着離開的闫雪莉,侯中醫歎了一口氣,接着搖起了腦袋。
“爺爺,你怎麽在這裏,我找了你好一會。”
看着自己的孫女,侯中醫又看向了闫雪莉離開的方向,無奈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婉如,回京之後,你想辦法和闫雪莉聯系,能把關系處到哪一步就處到哪一步,從今天開始,要和裴樂還有那唐家的小子劃清界限,這樣做對你沒有好處。”
侯中醫說完,這侯婉如還是一臉不以爲然的樣子。
“爺爺,你這是怎麽啦,我的事情你從來都不管的。”
“爲什麽要和表哥還有唐雨劃清界限,我們就是在一塊玩玩而已。”
“還有,爺爺你剛才也看到了吧,剛才那唐瑜的前任,竟然在台上殺人了,可把我吓了一跳。”
“我以爲他也要找我麻煩的,好在沒有。”
候中醫聽到以後,臉上的肉抽了幾下。
“你說什麽?
他找你麻煩,他憑什麽找你麻煩。”
侯婉如聽到之後,将她和我的事情說了出來,而且還說的有聲有色,甚至都帶着添油加醋的成分在裏面。
隻是,聽完侯婉如說的這些事情之後,侯中醫氣的一嘴巴子就呼了上去,頓時就給侯婉如整懵逼了。
“爺爺,你爲什麽打我。”
“我恨不得打死你這個不争氣的東西,你知不知道,這江辰是不能得罪的。”
侯中醫氣的不輕,臉色漲紅起來,周圍的人聽到之後,全都投來了異樣的眼神。
侯婉如到現在,都還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現在就給我收拾東西,滾回京城。”
侯中醫一甩手,離開了婚禮現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