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我見這孩子有性命之憂,趕緊出手,這些老道聯手,倒也給了我不少麻煩,我想用手段滅了這些狗東西,但又害怕傷到這小不點,所以隻能用肉搏的辦法。
周童的傷勢無礙,隻要修煉一番,就可以恢複,至于這小不點,現在還處于脆弱的階段,給他用藥吧,又不敢,隻能讓他慢慢的長大。
“走正經程序,把孩子領養了,這孩子放在醫院,保不齊再出什麽事情,你财大氣粗的,這些應該不是問題,這孩子的情況不穩定,找醫生去你家,全天觀察,直到脫離危險。”
這些周童也都明白,自然不需要我多做點化,看到孩子無恙,他帶着孩子離開。
剛才的動靜,也把陽春給吵醒了。
“起的挺早啊,這是昨晚上睡早了,還是失眠了。”
聽到我的話,陽春對我豎起了中指。
“明知故問,今天這麽熱鬧的場景,我怎麽可能錯過。”
陽春說完,返回到房間,楊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飯,我們兩個吃完之後,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。
我回房間換衣出來之後,陽春這次是一件白色的旗袍式紗裙,隻到膝蓋處,穿的還是她那雙紅色的小高跟。
恐怕這一身,又是幾十萬的價值吧。
看着我淩亂的發型,陽春直接把我帶到她的房間,又是給我塗這個又是塗那個,完了還整了整發型。
看着鏡子中的自己,我覺得我要戀愛了,加上一身純黑的西裝,一眼就能看得出是成功人士。
磨蹭到九點,我這一身陽春才算滿意。
“哇,太帥了。”
“我的帥我知道,請你不要說出來。”
緊接着,我胸口就被錘了一拳。
開車朝着裴樂和唐瑜所在的酒店趕去,等我和陽春将車子停好,酒店門口已經站了不少人,而且每一位都是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。
我和陽春從車上下來,頓時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,不知道是我太帥,還是陽春太美,總之這些人的眼睛都直了。
“江辰,那紅色的西裝,你怎麽處理。”
“這個我自有辦法,如果他們這些人老實一點,不拿我開涮的話,大家平安無事,如果那我開涮,今天這個婚禮,是相當精彩了。”
“昨天的那一處好戲你錯過了,但是今天的這一出好戲,你肯定錯不過去。”
陽春看着我,衆人都是來參加婚禮的,恐怕也隻有我和陽春,是懷着看好戲的心态來的。
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,主要是裴樂給我送來的西裝,就等于是在和我宣戰了。
讓别人蹬鼻子上臉的事情,可不是我喜歡的。
就在我和陽春聊天的空檔,看到人群之中有幾道熟悉的身影,我掃了一眼四周,帶着陽春來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。
“這裴家和唐家聯姻,架勢還挺大,這麽大的規模,恐怕也要幾百萬了。”
陽春說完,随手端起一杯雞尾酒。
唐家的實力不小,裴家比唐家還要高上一節,規模自然不可小觑,雖然對于唐瑜和裴樂的發展有些詫異。
“管他呢,和我們無關。”
我随口說了一句,掃視着大廳之中的所有人,結果在舞台旁,坐着幾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,其中一位老者,竟然都還瞎了一隻眼睛。
這些人穿着普通,應該不是來參加婚禮的,而且在他們身上,我還感受到了一股子力量波動。
我倒是希望我感覺錯了,也希望他們這幾個人是普通人,而不是修士。
我和陽春靠到這裏無所事事,隻能品嘗着點心。
“這位先生,應該就是江辰先生吧,有人邀請你,去樓上的會客廳一叙。”
嗯?
“是我一個人,還是我們?”
“那位先生說了,就江辰先生一個人,隻是兩句話,很快的。”
“你去吧,我一個人在這裏,不會亂跑的。”
我跟着服務員,來到二樓的會客廳,門打開的那一刻,屋子裏面聲音嘈雜,不少男女聲音混合,像是在争吵什麽。
看到門打開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朝門口看了過來,我成了他們這些人關注的焦點,房間裏面,男女不少。
在看到我之後,唐雨從人群中走出來。
我沒有想到,他竟然在這裏。
他姐姐唐瑜來找我麻煩的時候,他這個弟弟也跟着來了,當時被我羞辱了一番之後,這小子還帶着人前來找我的麻煩。
結果,被我給出手教訓了一番,這幾次倒是沒見他出現,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。
“侯婉如,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江辰,現在他人來了,你又什麽要問的,趕緊的。”
唐雨拉着我的手來到屋子裏面,接着将房門鎖上,他們這是要做什麽,我不清楚。
這侯婉如看着我,上下打量了我一下,然後看向唐雨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江辰,和我表哥搶你姐的那個?
怎麽看着都不像啊。”
侯婉如說完,一臉疑惑的看着我,眼神之中流露的是不置信。
唐雨看着我,臉上挂着笑容:“就是他,今天穿的挺好的,這一身行頭恐怕都不下十萬,但肯定是那陽春給他買的。”
我内心冷笑,以前還沒有覺得,但是現在,爲什麽我感覺這麽惡心呢。
這個侯婉如我見過一面,當時我和陽春在商場買衣服的時候,可是有看到她和裴樂也在逛商場。
這侯婉如是裴樂的表妹,和唐雨混在一起一點都不稀奇。
不過聽到唐雨的話,侯婉如一臉無語的看了他一眼,然後看向我。
“我聽我表哥說起過你,隻是他說的和我見到的不一樣。”
“說完了?”
我冷冷的開口,接着看向唐雨:“這次放過你,再有下次那我開涮,你可以試試。”
“自己幾斤幾兩,你給我掂量清楚了,否則到時候,沒有人攔得住我。”
“拽什麽拽嘛,不就是一個窮打工的嗎,拽什麽啊。”
“就是,真當自己牛逼了,你信不信在場的這些人,随便一個人出手,都能用錢砸死你。”
“窮逼,以爲參加一場高級的婚宴,就了不起了。”
聽着這些人的冷嘲熱諷,我懶得去和他們計較。
“唐雨,以後但凡是你的朋友或者兄弟,見了我最好給我好好說話,陰陽怪氣的開口,别怪我抽他。”
說完,我離開了房間,真的是晦氣,走到哪都能被人捉弄,我以爲是裴樂找我,但沒有想到,竟然是唐雨。
來到樓下大廳,我來到之前和陽春所在的地方,卻發現陽春已經不在了,這短短的幾分鍾,這小丫頭就跑的沒影了。
我四周掃了一眼,卻發現沒有陽春的身影,問服務員,也說沒有看到,這倒是讓我疑惑起來。
給她打電話,也沒有人接聽。
就在我還在擔心的時候,陽春朝我這邊走了過來。
“你這是怎麽回事?”
看着陽春,本想損她兩句的,但是看着陽春白色的旗袍紗裙上,沾染着酒漬,也不好開口說什麽。
“一個瘋女人而已,走路不長眼睛,撞到我身上,手裏的紅酒撒了衣服上,我去衛生間清理了一下。”
看着陽春略有狼狽的樣子,我準備帶她去房間換衣服的,但卻被拒絕了。
“這衣服不能見酒精,誰會知道有人不長眼睛撞我,現在衣服已經脫絲了,除非是重新換絲,可這衣服最貴的就是這紗絲。”
看得出來,陽春很心疼她這件衣服,而且從到我這裏,這件衣服也是我見她第一次穿。
隻是沒想到,婚禮還沒開始,這紗裙就先報廢了。
“對方人呢?”
“去招呼客人了,說是一會過來找我,賠償我的損失。”
既然對方說要賠償,那我們也不着急,從陽春到我這裏,我就沒有見過她會心疼哪些東西,這還是第一次。
要不是這件衣服太貴,就是這件衣服的意義重大。
不多時,一位服務員過來,手裏拿着一張支票。
“小姐,這是賠償給你的支票,是那位太太讓我給你的,說是用來陪你的衣服,足夠了。”
服務員說完,指了指大廳中正在招呼客人的女人,五十歲左右的樣子,因爲裝扮的問題,看上去就和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一樣。
陽春看了一眼手裏的支票,我也順勢看了一眼,整整三十萬。
要是換做之前,三十萬買一件衣服都綽綽有餘了,但是現在,我對奢侈品又有了新的認識,我身上的西裝,都不下百萬,陽春付錢的時候,絲毫沒有任何心疼。
最後雖然是我付的錢,但我知道,我這身西裝的價值,根本就比不上陽春身上的衣服。
三十萬,這不是賠償,是挑釁。
陽春看着手裏的支票,臉上毫不吝啬的挂上了一抹狠辣之色。
這服務員看到之後,還沒等他開口安慰,隻見陽春手裏的支票被撕的粉碎。
“該死!”
陽春大罵一聲,朝着那女人快步走了過去。
我跟在後面,畢竟這裏還有修士在,陽春要是惹事,那些人少不了要出手。
那女人本來還在招呼客人,但看到陽春氣沖沖的沖過來的時候,也是一愣。
“小姐,錢已經.......。”
這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,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