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春聽我這樣說,隻是呵呵一笑,也沒有再多說什麽。
吃過早飯之後,我就回到了自己房間,盤膝坐在床上,然後開始感悟守護之道。
越是高深的修爲,越不是靠元氣就能修行上來的,天地萬物,靠的全是一個悟字。
悟道隻是天地間的養分,而我的守護之道,則是一顆種子,現在我已經找到了這顆種子,至于這可種子能長多大,全靠自己。
一直坐到中午,對于道的感悟,竟然沒有進步一絲,甚至都沒有吐納地氣來的快。
砰砰砰!
就在我閉眼準備繼續感悟的時候,我卧室的房門被人拍的巨響。
“江辰,你快出來。”
我以爲出了什麽事情,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,來了兩位不速之客。
看到唐瑜和裴樂坐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樣子,要說心裏沒點反應,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隻是我想不通,他們兩個怎麽會來到我這裏。
陽春看着我,微微搖頭,看來這也是來着不善啊。
“二位不請自來,有何貴幹。”
我坐了下來,他們兩個才分開。
裴樂沒有開口,唐瑜看着我,一臉爲難的樣子,不知道是真的爲難,還是裝的。
“今天來這裏,有兩件事情,一個是我和裴樂的婚禮,現在也沒有幾天了,我們想請你做我們的主婚人,這是我的意思,我父親讓我帶話前來,讓你沒事的時候,多去唐家坐坐,上次的事情,是我們唐家不對。”
我内心冷笑:“另外一件事情呢?”
唐瑜臉上一僵,上次再給她說明白之後,唐家的事情我是沒有任何興趣,現在就算是唐顯前來和我認兄弟,我也不會有任何好感。
看我對于唐家的事情不感任何興趣,唐瑜臉上略顯尴尬,不過還是幽幽的開口:“我和裴樂馬上就要成婚。”
“我知道了,要是沒有其他事情,二位請回吧。”
在我說完之後,這裴樂并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唐瑜坐在旁邊,雖然不吭聲,但我知道,他們肯定還有話要說。
“想說什麽,你直接說吧,我這個人比較直接,更不喜歡聊天的時候拐彎抹角。”
裴樂毫不在意我家有沒有人,啪啪就鼓掌起來。
“江辰,我果然沒看錯你,真的是大丈夫,不過話說回來,今天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幫忙,我和唐瑜的婚禮,希望你來做主婚人,解除之前的所有都是個誤會。”
“所以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,我來都把衣服帶來了,你要是不答應,就是看不起我。”
說着,裴樂拿來一個禮盒放在茶幾上打開,裏面是一套紅色的西裝,不管是料子還是做工,都是一流的。
我倒是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,不過裴樂帶紅色的西裝前來,想的不止是要我做主婚人吧。
陽春看着盒子裏的西裝,眉頭微皺,伸手去摸了一下。
“這西裝的做工和料子,都不便宜吧,法國設計師手工制作的西裝,少說都二十萬靠上了吧。”
“不過根據這個款式來看,不像是什麽著名設計做的,應該是一些三流設計師定制的。”
陽春說完,裴樂饒有興緻的看着陽春,就連唐瑜也是如此。
“不過,法國設計師設計的品牌西裝,紅色可是禁忌。”
“陽春小姐果然有見識,這确實是法國設計師設計的,不過婚禮嗎,要的就是一個喜慶,更何況江辰要做我和唐瑜的主婚人,自然的穿的喜慶一點。”
“這件西裝可是花了我二十五萬,應該可以配的起江辰的身價了。”
二十五萬,對于普通人來說,相等于兩年不吃不喝的工資了,就是我也是小小的驚歎。
不過,陽春聽到之後,将西裝重新包裝起來,伸手一推,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,直接将其推到了地上。
“不好意思,力道有些大,你是知道我的。”
陽春‘不懷好意’的說道:“二十五萬的西裝,也不過是垃圾貨色而已,怎麽可能配的起江辰的身價,怎麽說江辰也是我的兄長了,他的身價幾何,我是知道的。”
“而且,在法國設計師的眼睛裏,這紅色的西裝,和我們國家的喪服并無二緻了,你是要江辰穿着去,給你們兩個哭喪嗎。”
陽春的話,說的很明顯了,我對于品牌不是很了解,但是陽春明白,所以她說這些話,更像是對我說的。
不過既然如此的話,那這份‘好心’我不收下怎麽行。
“陽春,說話沒大沒小,上次的事情,都說是個誤會了,你不要抓着事情不放。
這紅色西裝的價格這個貴,在華夏,這個顔色的衣服就是喜慶的意思。”
說完,我撿起地上的衣服。
“你們的婚禮到時候我會去,衣服就先留在這裏吧,要是沒有什麽事情,你們二位可以走了,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。”
他們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,自然不會在這裏停留,我請他們離開,不過是給他們一個台階而已。
至于這件紅色西裝,我還有别的打算。
裴樂和唐瑜離開,陽春就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。
“江辰,你到底什麽意思,難不成你還真的打算穿這件西裝過去啊,紅色的西裝,在國外都是死人穿的,就是在國内,也沒有多少人要穿紅色的西裝出席婚禮現場啊,你是不是瘋了。”
看着陽春着急的樣子,我又不傻,将西裝攤開撲到茶幾上,接着手裏的一杯水潑了上去。
緊接着,西裝内裏一道黑色符篆顯現出來。
陽春看到這裏,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你以爲我傻啊,裴樂會這麽好心給我送來西裝,商人的眼界,沒有回報,就不會付出。”
剛才我就看出問題的所在了,隻是沒有拆穿而已,因爲我也想看看,他們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麽。
制作符篆的用材,是朱砂還有其他一些材料,畫到符紙上呈現的是紅色的符文。
因爲西裝本就是紅色的,正好掩飾了符文的痕迹。
“這件衣服要是穿上,對方就可以直接控制我的行爲,到時候做什麽都是我,說不定他們還要飾演一場好戲。”
這衣服上的符文,正是控屍符,不管是人還是屍體,隻要被控屍符控制,所有的行爲,就得聽從施展符咒的這個人。
不過,對方處心積慮的弄這麽一處,看來是不止要我出醜這麽簡單。
“口袋有沒有現金。”
嗯?
陽春掏了掏口袋,拿出兩百塊給我。
“楊阿姨,去買排骨,晚上加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