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物是靈體,根本沒有實質性的存在,現在看他們出汗,隻能說明他們遇到了能消融他們的東西。
鬼體除了魂飛魄散之外,還有另外一種滅亡的方式,那就是煉爐或者一些強大的東西存在。
我拿出銅葫蘆,趕緊将其鎮壓
與其在我這裏求救,躲在葫蘆之中,會最大程度的幫助他們逃過一劫。
兩隻猛鬼消失,我收起桌子上的黃符,打開房間門,結果撲面而來的就是濃郁的陽康之氣!
這是?
這個時候,侯中醫抱着盒子出現。
“我這前腳剛到,小兄弟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聽到腳步聲,出來看看。”
我随口到,“盒子裏的,就是楚家的傳家寶?”
“小兄弟,你三番五次的提起這個箱子,我想這個東西對楚家的作用不大,應該對你的作用很大。”
“怎麽說我也活了這麽多年,吃過的鹽要比你吃的飯多,其實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,這個東西确實是楚先生自願和我交易的,我也是京城中醫協會的一員,這裏面具體是什麽東西我也不确定,但是我确實好奇。”
“這裏沒有外人,我也就不怕你笑話,有什麽話就直說了,這個箱子這幾天我研究了一下,想要打開很難,除了暴力打開,我沒有想到别的辦法。”
“這個東西拿在手裏,明顯能感覺到,裏面有液體流淌,楚先生說的不假,裏面很可能就是水銀。”
侯中醫說完,将箱子交到我的手裏。
在接觸到箱子的那一瞬間,我明顯感覺得到,一股精純滂湃的元氣,在箱子之中醞釀。
制作箱子的木材,也不是一般的木材,而且每根木材上面,都有符文,想要解開這箱子,就得找到這些箱子上各個相同的符文。
簡單的來說,這箱子的原理和九宮格差不多,但是要論起真正的難度,那可不是一個九宮格可以說的清楚地,總之想解開這個箱子,很難很難。
我将箱子還給侯中醫,我雖然中意這些陽康之氣,但是想要得到對我而言,并不難。
見我将箱子還給自己,候中醫也是意外,他能帶着東西來我這裏,已經說明了問題,他想用這個東西,和我交換别的東西。
至于他的所求,我大概也能猜出一點,他想要的是什麽。
就是我幫着老太太紮針時候的行針之法。
物極必瘋,候中醫是老中醫了,對于中醫針灸的追求,就像是如我追求實力一般。
他說的不錯,我對這個箱子确實感興趣。
候中醫自以爲是抓住了我的需求,但是對于他的這種做法,在楚家他表示要拿來箱子的時候,我就知道了。
打人不打臉,明知道他要如此,我還不拆穿他,爲的就是給他一個台階下。
“我之所以要看看這個東西,就是想确定,這上面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和楚家出的事情有關系,但是現在一看,還真是如此。”
“候中醫能将這個東西送來,我也是感激,現在我已經能确定,那老太太的問題出在哪裏了。”
“至于這個東西,對我的作用不大,如果裏面是什麽針灸醫典的話,對我來說是無用的。”
侯中醫是個人精,我這話是什麽意思,現在他再清楚不過了。
至于這個箱子,每個木條上面,都有九宮八卦的符文,隻要能拆解這些九宮八卦符文,那這箱子,想要打開自然也不難。
隻是這些九宮八卦的符文,我看了一眼,确實很難解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就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,既然确定了這個東西和楚家的事情有關,小兄弟你接下來會怎麽處理。”
還真的是的一路問到底了。
“這個就不是候中醫操心的事情了,不過,侯中醫想要觀摩也可以,在幫助楚先生母親處理問題的時候,我可能會用到這個箱子。”
“還有你的意思,我都明白,你第一時間将這個箱子拿給我,也是想要在我這裏學些東西,其實并不是我小氣不教你,而是有些東西,我也确實不會。”
既然給了對方一巴掌,現在也要給個糖塊安慰一下。
“這個箱子,先送還給楚先生吧,晚上幫着他母親回魂的時候,我需要用到。”
候中醫抱着箱子離開。
剛才在箱子上感受到的陽康之氣,對于風水師而言,這東西就像是樹木所需得到養分一樣。
風水師修行,靠的全是一口天地之氣,而天地之氣,從低到高分爲陰氣,陽氣,地氣,龍氣、靈氣,已經天地間爲數不多的紫氣。
陰氣可以吐納,但是有損修行者的心性,除了修行陰邪之法的修士之外,恐怕沒有人願意碰這些東西。
而這裏所說的陽氣,指的并不是我們身上的陽氣,人爲靈類,身上有一股浩然正氣,這就被稱之爲陽氣。
陰陽之氣,在人體之中相互調和。
而這裏的陽氣,指的是天地間的一股靈氣,就像我們呼吸的空氣一樣,陽氣的存在很多,但卻不是精純的靈氣,而修行者精純打坐吐納的,就是陽氣。
至于地氣,就很簡單了,地脈形成,地氣彙聚,而我所在的這件别墅裏,就有一條地氣噴湧,說實話,這地氣噴湧的規模并不大。
至于龍氣,就是山河大川龍脈孕育出來的龍脈之氣,比起地氣,精純不知道多少倍。
隻是,現在華夏大地的龍脈并不多,龍氣自然也極度缺乏。
而楚家箱子之中凝聚的陽康之氣,雖然不及龍氣,但确實不可多得的另類靈氣了。
對于修士的好處,可不是一點半點,修士修行,說白了就是在于天道掙壽。
有了這些東西,修士的修行,可謂是一日千裏。
隻是,楚家的有這麽好的東西,這些年,爲什麽就沒有一個修行者來想辦法得到這些東西。
人性這個東西,不能深究,但是越想得到勢力的修士,越會不擇手段。
“看來,你也想到了這個問題?”
“楚家隻不過是世俗之家,怎麽可能會如此安然無恙,這件事情太詭異了嗎。”
我真的是太蠢了,這麽嚴肅的一個問題,竟然沒有想到。
我能看到的東西,其他風水師自然也能看到。
正是因爲如此,才更顯得我愚蠢,這楚家,恐怕真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,甚至都有可能,是我不敢招惹的存在。
他們不是看不到,應該是看到之後,沒有實力搶奪。
隻是這次,爲什麽會被拿出來交給候中醫,這确實是個很疑惑的問題。
現在不管怎麽說,我都要去準備一番,到嘴的鴨子,不能讓飛了。
我和陽春來到楚家,楚先生還有楚華都在,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下來。
我看了一眼老太太,躺在那裏硬是支撐着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