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聲無息中,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身穿白色聖袍的男人,此刻正死死的盯着我這邊。
“聖主。”
“是否打斷此人。”
身穿白袍的人舉手阻止。
現場,又恢複了寂靜。
看着聖光全都落在我的身上,而我身上的黑氣也越來越多,到最後便開始慢慢收斂起來。
随着黑氣越來越多,原本的黑色現在開始變得淡起來,原本的黑色竟然朝白色發展起來。
最後一縷聖光消失,圍在我身體四周的黑白兩氣,以對稱的方式交錯起來。
而我,還處于虛無的狀态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,而且各個一臉不善。
台上,穿着黑色紅色的聖徒,受到白衣聖徒的命令,一個個離開。
隻有白衣聖徒還在台上站着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我清醒過來的時候,整個石室之中就剩下兩個人,其中一個是我,另外一個就是這白衣聖徒。
至于其他人,已經不在這裏。
而我身上的黑白二氣也收斂起來,我能感受到,自己身上的道意變得濃厚了一點,至于種在我體内的道種是不是已經發芽,我不從得知。
“你醒了,你不是聖徒教會的會員,卻能将我聖徒教會的聖光全部吸收,這是死罪。”
白衣聖徒開口。
我活動了一下筋骨,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。
“我入定了多久。”
我問道。
“三天。”
三天,這麽久。
“有沒有興趣,加入我們聖徒教會,你能吸收這麽多得聖光,加入聖徒教會,位置最次也要和我齊平。”
白衣聖徒開口拉攏。
我呵呵一笑,沒有開口,而是感受着身上的力量,相比之前我感覺我的實力不止前進了一大步這麽簡單。
我的修爲境界沒有被化之前,實力再混元,現在吸收了這些聖光,實力已然是半隻腳踏在了三清境界。
“沒興趣。”
我來的目的是鏟平聖徒教會的,現在對方拉我進來,我是不可能答應的。
“不過我對一件事情感興趣,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說。”
我開口。
對方看着我,因爲臉上帶着面具,所以看不出他的喜怒。
“說說看。”
對方開口。
“聖徒教會讓這麽多人這麽乖乖的聽話,猶如行屍走肉一般,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洗腦,你們用了什麽辦法,才讓這麽多人聽話的,這一點我非常好奇。”
我如實開口。
這白衣聖徒聽到,哈哈笑出聲來。
“這個是我們内部的問題,和你沒有關系,你吸收了我聖徒教會的聖光,理應加入我們,現在你要是不從,也不可能讓你活着出去。”
白衣聖徒說完,四周一群人出現,全都是穿着黑袍。
這些人,實力隻有宗師級,我想走沒有人能攔的住。
不着急動手,我看着白衣聖徒,伸手一展。
“除了你之外,聖徒教會有沒有實力更厲害的,找出來,否則你們這些人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聽我這樣說,這白衣聖徒抽出一把利刃。
“所有的黑袍聖徒都是宗師境,紅袍是混元,而我已經是混元中期,你覺得你能打的過誰。”
“你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波動,你是幾品風水師?”
這話聽得我内心發笑,看着這無知的聖徒,我手裏漢劍出現。
“你廢話太多,你不說,那也沒有必要活着了。”
漢劍一道寒芒消失,接着在石室轉了一圈,飛回我的手裏。
“很遺憾的告訴你,如果論境界,我的實力應該位居三清。”
白袍聖徒看着我,渾身抖動起來。
混元之上爲禦氣,禦氣之上是三清,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。
“所以這最後一次機會,你願不願意把握住!”
白袍聖徒聽完,跪在了地上,我一劍斬殺這些宗師,足以證明我有實力斬殺他。
“我說,我說。”
“這些人的心智,不是我控制的,而是十字架上的那個東西。”
白袍聖徒指着十字架上的屍體。
這屍體,并沒有什麽奇異之處。
唯一的奇異,就是這屍體上散發的聖光。
隻是,現在這些聖光已經全部消散,或者說被我吞噬。
至于十字架上的屍體,看上去并沒有什麽奇怪的,我手裏漢劍飛出,接着那十字架上的屍體掉落下來,我仔細的看了一眼,除了是個外國人之外,并沒有什麽奇特之處。
這些聖徒教會,大老遠的把這些人屍體運過來,幾個意思。
“這聖光,是什麽來曆。”
我問道。
白袍男人搖頭,下一刻見我要動手,趕緊張嘴說道,“這聖光是什麽來曆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教皇是從什麽地方弄來了。”
我沒吭聲,等着這家夥給我答案。
“不知道是苗疆還是南疆,教皇的事情我們聽都不能聽,我知道的這些,還是偷偷聽到的。”
聽到這裏,我整個人一愣。
和南疆還有苗疆有關。
之前陽春急忙回去,難道也是因爲這個事情。
見我略有所思,白袍男人開口:“我說的都是實話,求你放我一馬。”
我猶豫了,不過正當我猶豫的時候,身後傳來危機,我猛的轉頭過來,結果看到的是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陽春。
隻不過,還未當我開口,她手裏的玉箫一揮,幾枚玉針飛出,要了這白袍人的命。
“這什麽情況?”
我看着陽春開口。
陽春看了一眼周圍,歎了口氣:“說來話長,本來我是找你商量對策的,到你家的時候發現隻有陳默一個人,我問了李生,他說你跟着什麽協會的人走了,所以我就準備去找你。”
“後來,這人找到了你家,似乎被陰氣沖撞到了,我用蠱穩住他的性命,但想要祛除陰氣,我做不到。”
這人,難道是石岩。
我沒有詢問陽春,爲什麽一聲不吭的就過來,而是兩個人從防空洞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