隊長猶豫了一會,帶着我給的東西回去了。
我看着棺材裏的兩個木人,将其擺放在桌子上,接着燃起一根清香。
緊接着,我手裏漢劍出現,立在旁邊,就看隊長那邊能不能把那東西引出來。
半個小時過去,看着桌子上的香攔腰折斷,我手裏漢劍順勢劈下,将兩個木偶分開,接着将其中一個木偶重新封進棺材裏。
而我手上拿着的,就是刻着隊長兒子八字的木偶。
看着在震動的棺材,我也沒有理會,貼了一張符篆在棺材上。
兩個小時後,隊長來到我,說是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我說的做了,現在他兒子已經昏死了過去,不管他們怎麽叫都醒不過來。
我心想這能醒過來才算壞事了,現在他醒不過來,多少都還算一件好事。
“這棺材,你帶走,不管是找地方埋了,還是拉去燒了都可以,至于你兒子嗎,少說都要一個星期之後才能慢慢醒過來,隻要不斷氣,一切都好說。”
我開口解釋道。
隊長将信将疑,不過最終選擇了相信我。
一周時間很快過去,隊長打來電話,說是他的兒子已經醒了過來,現在可以有簡單的肢體動作了。
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。
至于陳默,這院長說話也算話,現在做完手術的陳默雖然虛弱,但各種檢查結果顯示,他的病已經好了,隻需要慢慢恢複便好。
時間又過去一個月,陳默已經出院,陽春那邊沒有任何消息,我就是給她發消息過去,都沒有一條回複。
翌日,吃完早飯,陳默正在屋子裏活動,我坐在門口的藤椅上,閉目感悟。
最近一段時間,我感覺自己身上的元氣,已經開始渙散,而且速度越來越快。
如果不能繼續感悟道,恐怕用不了多久,我就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别了。
“請問,可是江辰江先生。”
一道陌生的聲音,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看着眼前的男人,我上下打量了一番,一身西裝,裝扮精緻,刀刻斧鑿般的五官足以迷倒無數女人了。
“我是!”
我開口回了一句。
對方看着我一笑,從LV包裏掏出一個鼓囊囊的信封放在我的面前。
“我聽人說,江先生這裏卦象如神,所以想來算一卦,這是我的小小心意,還請江先生不要拒絕。”
這紅包,怕是不下三萬塊了。
能出手這麽闊綽的,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。
“但說無妨。”
這男人坐下,我端來茶水。
“江先生,請恕我不敬,你是算命的,能不能看看,我今日所來何求。”
男人開口。
聽到這裏,我一愣,随即呵呵笑了起來。
對方先給紅包,證明這是信得過我,現在讓我看他所來何求,這又是幾個意思。
對方先禮後兵,我也不能壞了人家的面子。
“少恭清明,地浮上湧,官途,财運,都不是你所求,人生不過四大宗,娶妻生子,成家立業。”
“閣下你四宗滅其二,财運官途昌盛,爲的應該不過一個情字。”
“我說的可對?”
我問道。
對方聽罷,表情凝重,又拿出一封紅包推倒我面前。
我阻止了他的行爲,錢我喜歡,但這來錢太快,對我并沒有什麽好處。
“紅包可以先暫停,先說說的事。”
“而且,我看你的面相,四宗斷其二,是不可逆的存在,你肯定有你的故事,如果想知道解決辦法,我也需要知道這前因後果。”
男人聽到,點頭應道:“我姓喬,單字一個勇。”
“這次我來,是想看看,我的情路如何。”
“實不相瞞,跟着我的女人不少,可是我對他們都沒有什麽感覺。”
沒有感覺,喬勇看起來也不是差錢的主,跟着他的女人肯定不會少,如果這些女人隻是看中錢,身爲男人對這些女人肯定也是不會有任何好感的。
“江先生你有所不知,家裏已經給我介紹很多女人了,我對她們提不起任何感覺,這已經是第十個了。”
第十個?
有錢人這麽會玩嗎。
我沒有開口詢問什麽情況,醫生治病救人,都需要對症下藥,我雖然是算命的,但也需要問明情況才行。
“這些個女孩子,都是好姑娘,可是無論如何我都提不起興趣,如果隻是單純的處朋友,我是發自内心的歡喜,可如果往婚姻方面走,我就會對這個人極度的反感,甚至是感到惡心。”
“不管是什麽女人,都是這樣的結局,隻要我感到惡心,就不想在搭理她們,我也去醫院看過心理醫生,可什麽問題都沒有。”
說到這裏,喬勇停了下來,一雙眼睛盯着我,試圖想讓我給他一個答案。
可他說的這些,并不足以讓我做出判斷,他要的答案我給不了。
“喬先生,你說的這些,我并不能給出你準确的答案,世界之大千奇百怪,很多人都喜歡獨來獨往,其實你這也算不上是病,至于我如何布卦,我也……。”
我的話還未說完,喬勇的話就打斷了我。
“江先生,我對男生有不一樣的感覺。”
啊!這……。
“相對于和女生結婚生子,我和同事和朋友在一起,則要興奮的多,甚至也有想過兩個人在一起一輩子過。”
“這方面我也在網上查找過資料,說出來可能會讓人難以接受,但我的情況又不同,那種感覺,我确實不知道該怎麽說。”
看着喬勇痛苦的樣子,一時間我也不好多說什麽,世界這麽大,取向這個問題,我還真的沒有過多了解過。
不過對于喬勇說得,有些男人對于女人,談到結婚這個話題,确實會感到些許反感。
如果他真的是那個的話,應該也不會來找我了。
“我多嘴問一句,潛意識之中,你是否想和男的做一些男女的事情?”
我說完,喬勇頓時激動起來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”
“江先生,你誤會我的意思了,我的意思是,相比和女人相處,我和男人在一起沒有絲毫壓力,就是正常的哥們朋友這樣的。”
喬勇這樣一說,我明白了。
将桌子上的銅錢散開,我要了他的生辰八字,推算了他的命格出來。
結果,卦象顯示是空白的。
這就奇怪了。
我沒開口,喬勇也不着急,而是一臉擔憂的看着我。
“奇怪。”
我疑惑的開口。
“平時,你都一個人住嗎?”
我問道。
喬勇點頭,接着搖頭。
“也不是,平時一般就是我一個人,有時候會邀請朋友來我家。”
看來這個事情,還真有些不簡單了。
“能不能去你家看看。”
我問道。
喬勇并沒拒絕,我讓陳默在家好好休息,自己跟着喬勇去了他家。
這家夥看來不是一般有錢,進口的奔馳,獨居的三層大别墅。
不到三十歲的年級,房子車子都有了,就是對女人沒興趣。
這得多少女人哭死在他家門口啊。
到了喬勇家,進了家門,獨有的清香味撲面而來,讓人聞的格外舒服。
“江先生,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,多少錢都無所謂的。”
喬勇開口。
我搖頭,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,如果能解決,我會收一個合理的價格,如果解決不了,我收個咨詢費就行。
這麽大的一個房子,收拾的井井有條,而且還沒有保姆,這喬勇是多自律的一個人啊。
也不是我對女性有别的看法,如果遇到同樣自律的女人,一切都還好說,如果真的娶一個邋遢的回來,對于自律的人是很大的傷害。
如果是我,可能在這方面,也會考慮一番。
“先不說錢,能不能在你的房子裏随便走走。”
我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