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人說完,我看向顔王。
其實都不用問,就知道這是怎麽回事。
顔王拿着檢驗報告翻看了一遍,表情瞬間變得氣憤起來。
“這賤人,真該死。”
顔王說完,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,很快電話被接通,隻是不等對方說什麽,顔王這邊就先開口了。
“老不死的,莫北這賤人立刻給我從醫院弄出去,之前愛怎麽着我都懶得理她,這次她竟然用一個孩子做實驗,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,這孩子現在指不定怎麽着呢。”
顔王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時不時的看我一眼,我看向他的時候,對方隻是尴尬的一笑。
“什麽,去你辦公室談,我去年買了個表。”
說着,顔王挂了電話。
看她這個樣子,這身後看來有人,難怪不把莫北放在眼裏。
“不行,我得打電話叫人了。”
顔王開口。
見她又要打電話,我趕緊上前攔住。
“好了,一個莫北而已,不用小題大做的。”
我開口。
莫北這人,心懷叵測,想用陳默來做實驗,我又怎麽可能讓她得逞,之前也是我大意了,以爲自己拒絕就可以,但沒想到莫北竟然敢偷偷給我動手腳。
有些事情我可以不計較,但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不可原諒的。
莫北在我這裏,已經可以算是死人了。
我想弄死她,簡單到不能再簡單。
“還有,這位兄弟你還沒給我介紹呢。”
我轉移話題道。
顔王看着穿白大褂的男人,有些不高興的說道:“馮飛,我未婚夫,也是這家醫院藥劑檢驗科的副科長。”
這話聽得我也有幾分目瞪口呆,檢驗科的副科長,這實力可不小啊。
“這位,我高中同學江辰。”
顔王相互爲我們介紹了一下。
我看着馮飛,發現這小子并不善言談,不過對于顔王,是上了心的。
“飛,你要沒事先回去把,江辰是我好兄弟,晚上他請我們吃飯,你想想想吃什麽。”
馮飛被顔王打發走,我看着馮飛和略有不甘的樣子,也明白這裏面的意思。
“顔王,你對任何人都可以大大咧咧,但是對于你未婚夫,該有的溫柔還是得有才行,還有也得給他絕對的信任才行。”
顔王聽我這樣說,歎息了一聲:“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,不過他就是這個性格,我們認識的時候,還是他追的我,他家裏不是沒有給他介紹過。”
“有時候人的口味是多變的,溫柔體貼的他根本看不上,我也懷疑他到底看上了我什麽。”
聽到這,我略顯無語。
“不過,你當着這麽多人打了莫北,她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的,隻要我在醫院,可以保證你沒事,可如果你出去,有些事情我也管不了。”
顔王擔憂。
我又不是傻子,自然明白顔王的意思。
“這個事情,你也不用管了,我敢動手,就不怕她找人,隻是醫院這邊,陳默要在這裏治療,你能不能幫我聯系個靠譜的醫生。”
其他事情我不擔心,隻是陳默的病情不能耽誤,我不在的話,現在晚上可以讓鐵錘幫忙看着陳默。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!”
我開口。
顔王半信半疑,不過還是選擇相信我。
“别的我不敢說,中午之前莫北肯定會來找你麻煩的。”
顔王拍着胸脯開口。
我隻是一笑,并沒說話,而是看向門口。
這都不用等到中午,現在人就已經來了。
此刻,門口已經被幾個彪形大漢堵住。
顔王看到這個情況,剛要上去被我給攔住了,我清楚這顔王身後有靠山,但畢竟這是我的問題,我不能讓她一個女人出頭。
“海哥,就是這小子打的我,隻要你幫我廢了他,我就是你的人。”
莫北狠狠的說道。
這名叫海哥的人,看了我一眼,沒有吭聲,隻是揮揮手讓他的人動手。
此人看上去,頗有幾分溫潤爾雅的感覺,但是實際上就是奸詐小人的模樣。
我也沒想着他的人能住手,不管這莫北和他什麽關系,或者今天的來人是誰,付出代價的人也絕對不是我才對。
“你們上,誰打斷他的手腳,獎勵十萬。”
莫北一臉得意的看着我,向我炫耀她的手段。
這是醫院,不是誰有靠山誰就是王,發生這麽大的事情,到現在保安都還沒有出現一個。
不覺得奇怪嗎。
甚至我都懷疑,這是醫院還是黑幫窩窩。
看着沖進來的人,我也沒有動手,身上的道意瞬間彌漫開來,壓得這些人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,接着我走上前,一個接着一個将其打的倒飛出去。
樓道内,躺着不少男人,不是捂着胳膊就是腿,這些的我自然沒有手下留情,抓住直接打斷胳膊和腿。
現在,能站着的就是那海哥和莫北了。
我走上前,那海哥見我出手不凡,抱拳正要開口,我直接一腳将其踹開。
莫北看着我,剛準備開口,我抓着她的頭發,直接撞在了牆上。
頓時,一股鮮血順着她的腦袋留下來。
“你在挑戰我的耐心,還是在挑戰你的命硬不硬。”
我小聲問道,不過縱然再小聲,周圍人也都聽得清楚。
“我,我錯了。”
莫北害怕的說道,但是看我的眼神,卻沒有一點後悔的意思。
我看着她一笑,随着嘎巴一聲,莫北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樓道。
“滾,再有下次找我麻煩,死。”
當然,這話也是我威脅她的。
說到底,這女人也是個俗人,風水界不能幹涉世俗,我有千百種理由,她不是風水師我更不能殺他。
這些人離開,顔王看着我滿臉的不可思議,久久不能平複。
不過,莫北再慘,她對陳默下手,也隻能是死。
雖然我不能動手,但是有東西可以。
她家,可是有這一隻生财鬼手的。
如果,這生财鬼手的封印破了,也等于這女人要破财,活路雖有,但她手裏不會有任何金錢。
現在社會沒有錢,就等于是死。
隻是現在,我還不能動手。
“顔王,莫北這女人,在醫院的靠山是誰?”
我問道。
顔王看着我,無奈的說道:“院長。”
“那你呢。”
“也是院長。”
也是院長。
這……。
“那你們這,什麽情況?”
我問道。
“院長是我表爺爺,是莫北的表姥爺。”
啊這……。
我無言以對,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
這關系,也太……。
我沒有再開口,顔王去了她自己的崗位,我将房門反鎖,将鐵錘找來去把莫北家的生财鬼手偷來,我破了上面的封印,這女人有多少錢就能損失多少錢。
至于另外一個問題,我也在想要不要轉院。
中午,吃了飯,因爲液體的緣故,陳默又沉睡過去。
正當我準備去辦理住院手續的時候,病房的門被推開,一位穿着白大褂并且頭發花白的男人走了進來,看樣子有六十多歲了。
我不認識他,對于他的到來也感到意外。
“江辰江先生,實在不好意思打擾到你,陳默小朋友的手術,安排在三天以後,我邀請了幾位權威過來上手術,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,這一點請你放寬心。”
我看着這老頭,頓時覺得他是有目的。
“你是?”
“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,你和我孫女認識,他應該也給你說了我的情況,我來是想請你高擡貴手,放莫北一馬,不要和她計較。”
這話,這老東西怎麽說得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