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悟道意之後的實力确實很強,但是花鴨子說得也不錯,如果沒有道意的持續支撐,我的實力不堪一擊。
現在,我才真正感受到,實力退化是什麽情況了。
我感悟的道,是善惡,是生死。
可是善惡生死之上呢,又是什麽?
世間千萬道,我總不能每一條都去感悟吧。
看來,對于實力境界,我得重新開始修行了。
次日,陽春從睡夢中醒來,站在院子看着我,目不轉睛。
“有什麽事,不妨直說啊。”
我開口。
陽春支支吾吾,見我準備不理會她了,當即開口道:“族裏的人聯系我,想要我回去一趟。”
陽春道。
“應該的。”
我回道:“你是南疆聖女,從咱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,也差不多一年時間了,你父親被天機閣的人帶走,你身爲聖女又離開,族中的人難免會做到群龍無首,你也是時候回去了。”
陽春聽到,并沒有反駁,而是看着我。
“我的意思是,想讓你跟我一起回去。”
陽春說完,臉紅的像是被人抽了幾嘴巴一樣。
我看了她一眼,沒有立刻回答,回來這麽久,雖然陳默的資質不錯,但在這個地方無異于是坐井觀天,他年紀小不适合現在就闖蕩玄學界。
可以的話,我也想帶他出去見識見識。
“那個,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算了。”
陽春帶着些許失落的開口。
“什麽時候出發,我讓陳默收拾東西。”
陽春聽到,立刻來了精神:“這麽說,你是要跟着我回一趟南疆了。”
我沒開口,隻是點了點頭。
“我幫你去收拾衣服,完了我們就出發。”
……。
臨近中午,我們坐這南下的動車,準備一邊玩一邊前往南疆。
我問過陽春,她說也并不着急回去,所以我們選擇了動車,我帶着陳默見識各路山水,正好也帶着陽春散散心。
第一站重慶,從車站出來,陽春帶着我和陳默就去找火鍋吃。
“我知道有一家火鍋特别火爆,之前我一直在這裏吃,而且還是我同學她爸開的,我刷臉可以打五折的。”
陽春驕傲的開口。
既來之則安之,一路邊吃邊玩也不錯。
坐車七扭八拐,兩個小時之後車子停下。
都說重慶的路堪比鬼打牆,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。
如果沒有人帶領的話,很容易迷路的。
陽春帶着我和陳默穿街走巷,最終在一家關門的火鍋店門前停下。
“春姐姐,這就是你說的超好吃火鍋店嗎?”
陳默問道。
陽春尴尬的笑了,看這樣子應該是關門有一段時間了。
陽春剛準備開口解釋,巷子裏走出一人,陽春直接将其抓了過來。
“大哥,我問一下,這家火鍋店的生意不是挺好的嗎,怎麽突然就關了。”
陽春開口。
那被抓住的大哥,看了我們三個一眼,有些惋惜的開口。
“關了有十來天了,聽說是鬧鬼了,也有人說是老闆的女兒中邪了,帶着人去看病了,所以店鋪就關了。”
被抓住的大哥惋惜的開口。
其他事倒是沒多大意義,隻是這要是提及鬧鬼的話,我多少還有幾分興趣在裏面。
“你們能找到這裏,看來也算是老顧客了,周圍的火鍋店都知道這家店火爆,暗裏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腳,經常在這吃的人都知道老闆人緣不錯。”
“這次出事,大家都說這是周圍一些火鍋店幹的,這家店關門當晚,有人在骨湯鍋底裏吃到了人的鼻梁骨。”
此話一出,陽春吓得後退一步,我聽得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這事情怎麽可能呢?
吃出人的鼻梁骨,也有可能是其他骨頭呢,或許是看錯了呢。
“你别在這裏胡說八道。”
陽春反駁到。
“我怎麽胡說八道了,我當時就在場,手機裏還有視頻呢。”
說着,這男人将手機打開,放出視頻給我們看。
再給特寫的時候,我和陽春都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這确實是人的鼻梁骨。
“大家都說,這老闆心術不正,和火葬場合作,用骨灰做底料的原材料。”
我和陽春都沒說話,而是面面相觑。
“具體咋回事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總之這裏也邪乎,我不跟你們說了。”
這男的說完就走。
“要不,給你朋友打個電話?”
我開口。
畢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真假,我也不好說是怎麽回事。
陽春猶豫了一下,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。
很快,電話接通,隻不過傳來的是個女人的啜泣聲。
“澄澄,我是陽春,你怎麽了,你們家的火鍋店怎麽關門了。”
陽春開口。
電話那頭,收起啜泣聲:“春春,你怎麽來了,你在哪我現在去找你。”
……
半個小時後,随着一人前來,陽春的表情有些詫異,而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沒有上前搭話。
“春春,好長時間沒有聯系了,最近你都去了什麽地方,我們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。”
這叫澄澄的女人開口。
陽春苦笑,随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,接着開始介紹我,隻是這女人對我并不感興趣,隻是賞了個笑臉就沒再說别的。
我帶着陳默,陽春和澄澄手挽着手。
“澄澄,你的手怎麽這麽涼。”
陽春關心的問道。
“哦,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,可能是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覺,所以手才會這麽涼吧。”
澄澄回答道。
陽春單純,聽到這些話後,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,你們來還沒吃飯吧,去我家吧,正好什麽食材都有,我們打火鍋吃。”
聽到澄澄的邀請,陽春直接就同意了。
從見到這澄澄開始,我就覺得她怪怪的,但是又說不上來是怎麽回事。
我和陳默隻是跟着,來到澄澄家的時候,周圍一片昏暗,燈光也是柔光,可以視物,但是看東西并不清楚。
“我父親出事之後,家裏的燈就壞了,我也沒找人修,你們就先湊合一下吧。”
澄澄解釋道。
看着兩個女人再廚房忙活,我和陳默坐在沙發上,總覺得這房間裏面陰森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