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我有解決辦法,這一家人頓時都來了精神。
“什麽辦法,隻要我女兒能活過來,就是天王老子,我也願意得罪。”
女孩的母親開口。
我看向這女孩的父親,畢竟是個男人,現在也該他起作用了。
“如果有一個辦法能讓你女兒好起來,你會不會去幹。”
見自己還有用,這男人當即點頭,當着所有人的面開口,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能幹的出來。
隻是這話,落在他老婆的耳朵裏,當即變成了廢話。
“死人的那家,去把他們家的墳刨了,再把棺材給破開,将棺材裏的打狗餅拿出來,給你女兒喂下去,這個病就好了。”
我開口。
這個……。
說到這裏,這男人猶豫了起來。
很明顯,他有了退意。
“你說的,真的管用?”
女孩的母親質疑的問我。
“如果不管用,所有的後果我承擔。”
我保證道。
女人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,罵了一句廢物,抱起孩子離開病房。
出了病房就打了電話出去。
“老弟,叫人過來你姐夫這裏,再找兩輛鈎機過來。”
“今天你姐要挖别人家的墳。”
說完,就挂了電話。
這女人,也着實帶着幾分彪悍。
“江大師,我能不能坐你的車。”
這個,我沒有拒絕。
在這女人的指揮下,我們來到她老公所在的村子,至于她老公和公公婆婆後腳也跟着回來。
畢竟是挖人墳地的事情,這事可不算小啊,都說入土爲安,要是自己墳地還好說,可這是别人家的祖墳。
“豔華,你聽媽說,這是挖人墳地的缺德事,咱們從長計議好不好,鄉裏鄉親的這樣直接撕破臉,不好。”
婦人勸解道。
隻不過,這女人并沒有打算好好說。
“好好說?
我女兒一口氣都快咽下去了,你讓我好好說,憑什麽?”
女人咆哮。
“如果不是你,我女兒能變成這個樣子嗎。”
女人的咆哮聲引來了村裏的其他人都來看熱鬧。
“豔華,你這樣挖人墳,是要造報應的呀。”
女人公公開口。
“我不管報應不報應,誰敢動我女兒,我就和他玩命。”
“你們不敢得罪人,老娘敢。”
“沒用的東西,你要還認這個女兒,你就幫我看好她,别讓我打心底看不起你。”
女人對自己的老公開口,接着将懷裏的孩子交給她得男人。
在所有人的注視下,女人在柴堆上抽出一根棍子,直接有目的的往村子裏走。
“哎呀,我們家這是糟了什麽孽。”
婦人哭喊起來。
“行了,别人害你們的孫女,你們還未他們着想,怎麽想的?”
我無語的開口。
我跟上那女人的腳步,這死人的這家,知道用這個辦法來讓死者承受香火,如果不是懂些術法,那應該是有人幫着出謀劃策。
一個死去的人,是有多麽不甘心,竟然讓一個五歲的孩子幫他墊背,這太過分了。
三個人,都沒有一個女人有血性,真是讓人無語。
“師父,爲什麽你要讓人挖别人的墳。”
陳默不解的開口。
“因爲死去的人,想要活着的人陪葬,這女孩就是那個無辜的人,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死者爲大,這一點你這小家夥要記住了。”
陽春開口。
這樣解釋,也算勉強吧。
這女孩的母親,手持長棍,一腳踹開死人這家的院門,進門就開始破口大罵,什麽難聽罵什麽。
“你們家缺不缺的,你們兒子不得好死,現在又來害我的女兒,你們是什麽居心。”
“你們爲什麽要這樣做,我女兒那裏對不起你們了,你們要這樣害我女兒。”
死人這家,看着女孩的母親這個樣子,臉上雖然生氣,但更多的則是愧疚和害怕。
“豔華,你這話什麽意思,你女兒的事情我們也很傷心,但你不能血口噴人來誣賴我們吧。”
“夠了。”
我開口阻攔道。
如果任憑兩家在這裏吵,一天一夜可能都吵不完。
“你弟弟不是要來了,去找你弟,做你該做的事情。”
說完,我看向另外一家人。
“你們家死了誰我沒興趣知道,但是你們借用一個五歲孩子的命來延續你們家的香火,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。”
我問道。
原本這些人還一臉自傲,當我說出延續香火這幾個字的時候,這家人瞬間變臉,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。
“說說吧,誰的主意?”
“什麽香火,什麽主意的,我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。”
年長的一個男人站出來矢口否認。
不知道,在這糊弄鬼呢。
“我沒想讓你們直接承認,隻需要告訴我誰的主意就行,如果你們不說,後果自負。”
我說道。
我沒威脅他們,如果他們家的墳被挖,這個術破了之後,不管他們的墳地在什麽地方,受到反噬是必然的。
之所以這麽做,他們是想承受香火之力,可香火斷了,等于直接遭受反噬。
“那人,有沒有告訴你,如果棺材裏的打狗餅被人拿走,你們将要遭受什麽樣的代價。”
我繼續說道。
談到棺材裏的打狗餅,這家人的臉色變了。
這個時候,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從屋子裏出來。
“去墳地看着,别讓這些人動土。”
老頭說完,在場的人都拿着家夥沖了出去,院子裏就剩下老頭一個,當然還有我。
“你是他們家請來的?”
老頭質問道。
我看了他一眼,懶得理會,直接轉身離去。
山坡地,等墳地主人趕到的時候,挖掘機已經開始動土了,而且雙方還動了手。
隻是,這女人的老弟帶來不少人,就算是打架也是強勢的一方。
看着棺材被挖出來,這家人徹底慌了。
“你們要是敢動一下棺材,我特麽跟你們玩命。”
豔華的老弟剛要動手,卻被他姐姐一把攔住。
在衆人的目光中,豔華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,朝着對方的腦袋直接砸了下去,頓時頭破血流。
“你跟我玩命,老娘現在就跟你玩命,你敢打我女兒的主意,你就該死。”
“給我破棺。”
豔華的暴怒,是因爲她的女兒,但更多的應該是她老公一家的無能。
挖掘機一鏟子下去,棺材破了。
我走上前,從裏面找出一塊打狗餅。
“碾成粉和水喂你女兒喝下去,天黑之前絕對能恢複如初。”
我說道。
“還有一點,等你女兒把這東西喝下去之後,帶她去一個安全的地方,去你娘家也好,你弟弟家也罷,安頓好之後,剪一束你女兒的頭發,帶到最近的十字路口,把頭發燒了。”
“完事之後,你女兒可能會恢複,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了,今晚上多找一些人,守着你女兒,不管她怎麽鬧,隻要不出門,天亮之後就沒事了。”
“但如果你們疏忽讓她出了門,我隻能說神仙難救。”
我警告的說道。
女人鄭重點頭,拿着打狗餅離開。
至于這現場亂糟糟的一團,隻能主家自己收拾了。
該說的我都說了,至于剩下的和我無關。
“現在我也沒懂,爲什麽這家人要用一個小孩來墊背,還有你說的承受香火是什麽意思。”
陽春坐在副駕駛問道。
我歎了口氣,回道:“這也算是邪術中的一種了,一般無後的人會用這種辦法,借助别人家的孩子,讓自己承受他人的香火,讓自己不至于在地下饑寒交迫。”
“不過,這個術法一般的人是不清楚的,都是農村出身,對方知道用這個辦法,身後肯定有人。”
我開口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