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宏說完,然後來到了劉豔的面前。
“之前我說的話還算數,要是可以,我現在就可以當衆宣布你是我女朋友。”
王宏說完,劉豔站起了身子,原本就高挑的劉豔,在燈光的照耀下,顯得更加冰冷了。
“我說了,我有男朋友了,而且也已經來了,就在樓上。”
劉豔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。
看到劉豔朝着我這邊走來,我也從樓梯口走了出去。
“各位同學,今天我們是來參加聚會的,要是來攀比男朋友的話,我就直接認輸了。”
劉豔留下一句話之後就來到了我的面前。
在我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,直接就挽住了我的胳膊,然後朝着地下大廳走去。
“我靠,這丫誰呀?”
不知道是誰,在人群中說了一句,不過在看到王宏的表情之後,所有人都趕緊散開了。
“沒想到我們的高冷女神也找到男朋友了!”
“你不知道,我可是聽說,劉豔是被人包養的,說不定這個人就是劉豔包養的小情人呢。”
“還有,你去查查周圍的論壇,上面關于劉豔的绯聞,幾乎占領了整個版面。”
“沒辦法,誰讓人家天生麗質呢,我們想有绯聞都不能如願啊。”
随着衆人還在讨論的時候,我和劉豔已經來到了包廂裏面,可以說這是我從小活到大見過最豪華的酒店包廂了。
來到包廂,我和劉豔坐下。
“一會不管他們提出什麽問題,你就把自己當成啞巴,有什麽事情我來應付。”
劉豔坐在旁邊淡淡的說道。
我看了一眼劉豔,隻是坐在旁邊沒有說話。
看着坐了滿桌的人,所有人都在高談闊論,不時朝我和劉豔看來,甚至有些還在議論我是小白臉,還有劉豔被包養的事情,隻是我們兩個坐在位子上,誰都沒有說話。
看着在座的一群人,唯獨沒有王宏的身影。
而就在我還在疑惑的時候,王宏走了進來,在他的身後還跟着一位美女,穿的也很時尚還踩着恨天高。
看對方打扮的樣子,絲毫不亞于劉豔。
看到這裏,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王宏看了過去,尤其是看到王宏身後的那位美女時,在座的更是議論紛紛,本來一個劉豔都夠他們自卑的了,現在又來了一個。
“王宏,這位是誰,不打算來介紹一下嗎?”
其中一位男生開口說道;“要不讓我們來猜猜好了,會不會是你女朋友。”
在那人說完之後,劉豔擡頭看了一眼王宏旁邊的女生,然後冷笑了一聲。
“各位同學不要誤會,我和王宏隻是普通朋友,這次也是受到邀請才來的。”
站在旁邊的女生開口了。
接着,王宏和他旁邊的女生也坐在了位子上。
看着周圍人都在不斷的讨論,從學生時代談到了工作,不管他們說什麽,劉豔都是不說一句話。
所謂人紅是非多,你就是坐在這裏不說話,都有人來找你的麻煩。
“劉豔,你這男朋友挺聽話啊,來這麽久都不說話,不會是個啞巴吧,還是說爲了氣我,你故意去街上找的群衆演員。”
聽到王宏的話,我眼光冰冷的看着他。
對于這樣的人,我沒有理會,除了不惹事之外,還有給劉豔搭台階。
劉豔看了王宏一眼,然後冷笑一聲,接着将手裏的手機往桌子上一扔,頗有一副大姐大的姿态。
“怎麽,我找什麽樣的男朋友,還用你來指導一下嗎?”
“不過禮尚往來,你指導我一下,我不回敬一下也是說不過去了。”
劉豔說完,看着坐在王宏旁邊的女人。
“去年,浙江的一位富商,以五萬的酬勞包了你一個暑假。
今天九月,台灣的一位老闆邀請你入住這家酒店。
上個月的事情,想來我就不用說了吧!”
“王宏,你追求我不得,但是也不能這樣糟踐自己,找一個這樣的朋友吧!”
劉豔說完,坐在王宏旁邊的那個女的就有些無地自容,而且這一刻,在座的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。
就在大家都還在冷場的時候,坐在王宏不遠處的一個女的就站了起來。
“劉豔,你以爲你是什麽好貨嗎,說别人被包,你還不是經常出入酒店,現在你還有臉說别人。”
聽到對方這樣說,劉豔笑了笑。
“怎麽,想爲别人打抱不平嗎,就算我被别人包,那是我有這個資格,要是換做你,你有這個資格嗎?”
劉豔的一句話,直接嗆得對方說不出來一句話,現在在場的女生,能和劉豔媲美的就隻有王宏帶來的那個女的了。
而且現在那個女的已經被劉豔嗆得一句話說不出來,至于其他的都是開胃小菜而已。
看到這裏,場面一下子變得尴尬起來。
至于王宏,現在已經氣急到了極點,而對方朝我看來的眼神,也是極其的不善。
“好了,大家都是同學一場,何必鬧得這麽不愉快。”
其中一位男同學站出來開口說道。
看到這裏,劉豔也沒有說話。
而就在大家還在這裏一言不語的時候,我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,一看來電顯示是陽春打來的。
“江辰,姑奶奶來了,還不趕緊來接。”
陽春活潑的聲音傳來。
“來我這?”
我詫異的開口,接着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。
“廢話,姑奶奶從京城過來,現在累的很,你趕緊的。”
說完,陽春挂了電話。
所有人,目光刷的一下看着劉豔,剛才這一通電話,直接讓劉豔處在了尴尬的位置。
“哈哈哈,原來劉豔你才是小醜啊,找了個男人,還是有女朋友的,你的高傲呢。”
王宏大聲嘲笑起來。
劉豔看着我,眼神之中明顯慌了。
“要不一起去接,我這妹妹的性格你是知道的!”
我對着劉豔說道。
畢竟她也是無辜受害者,既然我人都來了,自然不會讓她下不了台。
“好。”
劉豔沒廢話,轉身就走。
至于剩下的人,我也懶得理會。
出了包廂,劉豔正在接電話,等我到跟前,她已經挂了電話。
“我媽打來電話,說是我父親出了些事情,我現在需要過去一趟,那個錢我晚點打給你。”
劉豔說完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我來到車站,看着陽春拖着行李箱,這丫頭能來我真的是感到意外。
見到我一身西裝出現,陽春上下不斷打量着我。
“真沒想到,你這樣一打扮還挺帥,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呢。”
陽春說道。
我無語的緊,趕緊開口轉移話題:“你在京城,好端端的怎麽來我這裏了。”
我問道。
陽春看着我,一臉無語的說道:“苗疆的人追的緊,我實在是擺脫不掉了,所以就隻能出來了。”
“我聽你這話的意思,這是擺明了不歡迎我呗。”
陽春無語的說道。
我尴尬的趕緊開口解釋,這是這大半夜的,回村的車子并不好找,我是被劉豔帶出來,現在想回去隻能自己想辦法。
隻是,還未等我們兩個打到車,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橫在了我們兩個身前,來人正是劉豔。
“江辰,上車,我父親那邊出事,可能需要你出手。”
劉豔道。
我看了一眼陽春,一同上車來到醫院。
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,病危通知書已經下來了,對于劉棟,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。
路上,劉豔告訴我,他父親是突然暈倒的,平時生活中他父親的生活并沒有什麽不同,隻是不明白爲甚會突然暈倒。
而且經過檢查,愣是什麽都沒看出來。
“劉豔,你突然跑出去,又帶回來兩個人幹什麽,父親病了你作爲女兒,不應該在身旁伺候着嗎。”
說話的,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,從他的語氣還有言語上,看的出來這是兄妹了。
“哥,這位是江辰,就是最近傳的最神的風水先生,咱爸的情況醫院沒辦法,我就想找他來試試。”
劉豔焦急說完。
隻不過這劉旭的表情告訴我,他并不相信劉豔所說。
這個時候,搶救室的門打開,出了幾名醫生後,一道讓我熟悉的身影也出現在現場。
王元,這雜碎怎麽在這裏。
在我看向他的時候,這王元也看到了我。
“王大師,有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?”
劉旭站在旁邊開口說道。
“辦法已經找到了。”
王大師說完之後,直接拿出三張符咒。
看到這裏,在場人的表情變得很古怪。
“胡鬧,現在是科學社會,你弄兩張符過來是什麽意思。”
聽到質問的聲音,王元也沒有在意。
“劉棟中的是邪氣,現在邪氣入體,要想讓他醒過來,還必須得用驅邪符。”
王大師說完,将符咒放在了劉旭的手裏。
“這兩張是驅邪符,直接伴水吞下去,吞不下去你們想辦法,這張辟邪符是給你父親随身攜帶的。”
劉大師說完之後,直接坐在了樓道的椅子上面。
看着手裏的符咒,劉旭爲難了,他們都是知識分子,先不說信不信這些,就算是信,但是他們也不會啊。
看現在的姿态,這王大師是不準備管了,看着王大師的态度,衆人也都有些無言以對了。
不過想到劉棟的情況,劉旭還是站了出來。
“王大師,你的名聲我也有所耳聞,現在我父親的情況你也看到了,我就算想救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啊。”
聽到劉旭服軟,再看站在旁邊的那幾個人也是一聲不吭,王大師冷哼一聲。
“具體怎麽處理,我也不知道,這符是我從一個同道中人手裏請來的,具體的處理辦法我也不是很清楚,我隻懂一些風水之術,對于這治病救人的手段,無從下手。”
“你們不是也挺有能耐嗎,竟然都能請得到江大師,之前縣裏的蔣家自取滅亡,就是這小子的手筆,現在你們把人請過來,還要我繼續出醜,這又是幾個意思。”
王元的話裏話外都是諷刺,因爲水鬼子的事情,我還沒有找他算賬,現在他到開始對我陰陽怪氣起來。
劉豔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劉旭一眼,來到王元面前。
“王大師,今日之事我作爲劉棟的女兒,在這裏懇求你,無論如何都要出手救救我的父親,隻要我父親能夠醒過來,王大師想要什麽,我都滿足你。”
聽到劉豔這樣說,王大師也沒有趕到意外,之事這件事情确實不是他能解決的,因爲驅邪的事情,他根本就沒有經驗。
風水上這王元可能還有些本事,但是在陰陽上,這也是半吊子一個。
連水鬼子的處理方式都不懂,要說他在這裏說自己會陰陽術,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。
他享受的是,所有人都圍着他轉,越是有權利的人,他越覺得自己有成就感,也就擺起了架子。
“劉小姐言重了,其實并不是我不肯出手,而是這驅邪的方法我也不知道。”
王元這混蛋,現在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要,在這裏真是什麽都不想管。
現在站在病房裏面的就隻有四個人個人,一個是劉豔和劉旭兄妹,另外兩個則是陽春和我。
陽春蠱術可以說是無能能敵,或許她也有辦法救人。
現在劉豔靠牆站立,而我和陽春則是一人站一邊。
我抽出一張符篆化在了碗裏;“先将化了的符水給他灌下去。”
說完之後,我和陽春就開始了,直接捏鼻子将半碗符水灌了下去。
看到劉棟将符水喝下去,劉豔的目光一直盯着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十分鍾之後,劉棟開始有了反應,反嘔的狀态開始出來,這個時候,劉豔直接端來一個盆子。
接着就是劉棟的嘔吐物,全都是散發着惡臭的黑色物,看到這裏,我和陽春一人抓起劉棟的一隻手,然後手裏拿着繡花針,就朝着劉棟的手指頭上紮去。
指尖被紮破,黑色的血液噴湧而出。
做完這些,我和陽春又在劉棟的腳趾頭上招呼,和手上一樣,鮮血也是噴湧出來。
随着鮮血不斷的噴湧而出,先是黑色的血液,再接着就開始慢慢變紅,直到血液變成正常顔色,我和陽春才簡單的做了一下處理。
看到這裏,我将辟邪符挂在了劉棟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