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裏拿的時不時這次的新項目?”
我質問道。
這男人看了一眼,将檔案袋塞進自己的衣服裏面,極度嚣張的看着我:“是又如何,不想死就坐在那裏别動,否則小心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。”
見他這麽天真,我輕笑起來。
“你笑什麽,又什麽好笑的,你要敢喊,我第一個要你的命。”
對方樂此不疲的用我的命威脅,我坐這壓根就沒有動一下。
“你是第一次做賊吧,看你心跳的這麽厲害,應該很害怕我喊人吧。”
我估計挑逗道。
“你,你胡說,我這是激動。”
對方反駁道。
之所以和他在這裏費功夫,并不是我對他有興趣,而是在他身上,糾纏着怨氣,像是有人故意爲之。
這次的新項目,是兩個工資交手才得到的,對面公司安排助理不算,現在竟然讓人來偷項目合同了,簡直就是居心叵測啊。
“對面公司給了你什麽好處?”
我詢問道。
這男人猶豫了一下,想要離開,不等他挪動步子,我一踢旁邊的椅子,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什麽對面公司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。”
死到臨頭了還不說實話。
“行了,你要走可以,把東西留下。”
“你要是不走,或許我還能救你一命。”
聽我說完,這男人舉着刀對着我:“你什麽意思?
現在刀在我的手上,要救也是救你一命。”
這傻子,有些聽不懂好賴話啊。
我起身,從口袋掏出一張符,來到他的面前,至于他手裏的水果刀我根本就不懼。
“這張符收好了,或許可以救你一命,如果你活過今晚,明天可以打電話聯系我,我給你算一命,如果今晚上你不幸死了,那我就沒辦法了。”
“辛苦錢怎麽賺都沒問題,賣命錢可不好拿啊。”
說着,我搶過檔案袋,放着小子離開。
事到如今他也不敢硬逼我拿出合同,隻能灰頭土臉的離開。
對方走後沒多久,幹爹從會議室出來,見我在這裏,從桌子上得一沓資料中翻找出一個檔案袋丢給我。
“這是新項目的代言合同,我已經讓法務打印出來了,至于交談的内容就交給你了。”
交給我!
我看着幹爹,一臉不解:“這個事情交給我,你就不怕我給你辦砸了。”
高雄看着我,一臉的鄙視:“任何人都能辦砸,就你絕對不可能,裏面除了代言合同之外,還有一份股權轉讓合同,你看看沒問題也可以簽了。”
他這樣一說,我趕緊拿出裏面的資料看了起來。
除了要給程飒的代言合同之外,還有一份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轉讓合同,而且還是落在我名下的。
“幹爹,你這是做什麽,幹嘛要給我這麽多的股權。”
我不解。
高雄看了看我沒有說話,看他的表情是另有深意。
“讓你簽你就簽,費什麽話。”
高雄不滿的開口。
我沒吭聲,将自己的名字寫上交給他,至于程飒的代言合約,我也直接還給了幹爹。
“我來也是跟你說程飒的事情的,前幾天她已經退出了娛樂圈,作爲業内的潛規則,所以現在她不能接受任何的代言,就算我們公司找她代言成功,産品出來之後推送到市場上也會收到排擠。”
“不過,程飒本人給我出了個注意。
不知道幹爹有沒有聽過袁亞塞這個港星的名字。”
高雄聽到,連連點頭:“這凍齡女神,今年應該有五十多歲了,可保養的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,十個人都知道她的名字。”
“不過幾年前,這袁亞塞就沒有再出現過大衆面前,你是想找她代言?”
高雄難以置信到。
“這人還是程飒介紹給我的,正好這幾天,這位袁亞瑟就要來大陸發展,在她簽約經紀公司之前,會以個人的名義和我們合作,而且代言費隻需要三百萬就可以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和袁亞瑟簽,根據公司的項目,以及新産品上市,加上這位女神來大陸發展,肯定會被經紀公司大肆宣傳和包裝,對于我們來說,這個買賣很劃算。”
高雄聽完,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聯系法務開始改合同。
這個事情處理完,我離開公司的時候,已經是淩晨了。
回去的路上,在經過一條陰暗小道的時候,我停下了腳步。
“跟了一路,現在可以出來了。”
我冷聲說道。
身後的黑暗處,一道黑影走出,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一塊黑布下,根本就看不清對方長什麽樣子。
“是個謹慎的,不過可惜今晚要死在這裏。”
“賊子,受死。”
對方,根本就不給我解釋和說話的機會,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長劍,就朝我刺了過來。
見對方這架勢,我也沒躲,而是直接閃開,随着我的手掌張開,鬼杵落在我的手裏。
法器。
對方見狀,下手更狠了。
好在荒村之行,讓我撿了個大便宜,否則今晚我非得交代在這裏不可。
對方招招下死手,根本不留一點情面。
我也沒慣着他,同樣下死手。
幾個回合下來,對方開始氣喘起來,顯然是很久沒動過手了。
随着我手裏鬼杵一轉,一下打在他的胸口,這家戶坐在地上,大喘幾口更加兇狠的朝我撲殺過來。
“想殺我,也要讓我知道你是誰。”
說着,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,猛地一扯。
當看清這人的樣貌之後,我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“我當是誰想要我的命,原來是你。”
我不屑的開口。
“同是天機閣的長老,你對我出手不怕閣主知道懲罰你嗎。”
“虧得你還是賞罰長老,這點事情還分不清楚。”
我諷刺的開口。
站在我對面的,不是别人,正是天機閣分會的賞罰長老。
隻是我沒想到,這大半夜的他回來殺我。
“巧舌如簧,你讓老夫出醜,害我徒弟,這筆賬我一定要和你算清楚,隻是我沒想到竟讓殺不了你。”
賞罰長老冠冕堂皇的開口。
“打住!”
我開口諷刺道:“我可沒說讓你出醜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而已,是你護短林墨白不分青紅皂白找我的麻煩。”
“況且,現在想殺我的也是你,自始至終我都是無辜的,你給我扣這麽大的帽子我可不敢帶。”
聽我說完,賞罰長老那個恨啊。
“很好,今天我殺不了你,但并不代表就沒人能殺你,你的好日子快到頭了,咱們的路還很長,你給我走着瞧。”
賞罰長老威脅的說道。
我呵呵笑了起來,這次不等他出手,我先一步沖了上去,提膝躍起砸在他的胸口,接着一嘴巴抽到他的臉上。
賞罰長老後退,嘴裏吐血,剛才這一下,我可沒有手下留情。
看他捂着胸口,我再次沖上去,隻見他将長劍橫在胸前抵擋,可我這一拳并沒有讓着他,直接将他手裏的長劍按在他的胸口。
長劍斷開,肋骨斷裂的聲音傳來,賞罰長老慘叫躺在了地上。
“你當我是什麽好欺負的人嗎?”
我站在他的面前,擡起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,接着就是一跺腳。
慘叫聲傳來,看着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賞罰長老,我冷笑着離開。
本來我和他就沒有做朋友的機會,既然是要做仇人,那我更沒有理由放過他。
在天機閣我忍着可以不可他動手,但是在外面他想殺了我,我自然沒有理由要放過他。
之所以留着他的命不殺他,是我留着他的命還有用。
要是現在我動手殺了他,天機閣肯定會調查這個事情,我本來就是混進來的,被發現我的目的,那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