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站在門口,林墨白直接擋住了我回去的路。
“呦,快讓我看看這是誰。”
林墨白冷嘲熱諷的說道:“聽說我們天機閣新加入的會員,領了長老難度的任務,沒想到這麽快就回來了。”
“兩個月的時間,這可是連半個月的時間都不到啊,是不是荒村的任務太難,自己實力有限,所以回來求饒來了。”
林墨白諷刺的說道。
周圍跟随他的人聽到,全都是呵呵一笑。
我沒理會,而是準備進入天機閣,隻是沒等我邁出第二步,這些人直接将門給攔住。
這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。
“現在,給我跪下認錯,看在大家都是天機閣的人,我可以不和你計較。”
林墨白得意的說道。
“你似乎很笃定,我沒有完成任務是不是?”
我問道。
林墨白立刻發出嘲笑聲:“我不是很笃定,而是這個任務,你根本就完不成,當年我師父和朱閣主他們前往荒村,那裏的詭異程度根本就不敢想象,你要是能完成這個任務,豈不是說明朱閣主都不如你厲害。”
林墨白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我沒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,而是一把推開他的人。
“你要是想自取其辱,我可以滿足你。”
我并沒想和他多糾纏。
隻是,不等我擡腿離開,林墨白親自攔在了我的面前。
看到這裏,我毫不猶豫,一嘴巴直接抽了上去,一掌打掉他幾顆門牙。
這智障玩意,不給他點教訓,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。
隻是天機閣的分會就這麽嚣張,那到了總閣,豈不是都想着上天了。
“你敢打我,給我上弄死他,出了事情我兜着。”
林墨白憤怒到。
白癡。
扔下一句話,我轉身離開。
來到朱閣主的辦公室,見到我回來,他整個人也是詫異。
“江辰,咋這麽快就回來了,要我說還是做個客情長老算了,荒村詭異我都沒有找出問題所在。”
朱閣主的意思我明白。
“朱閣主,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吧,這個任務我可以找幫手。”
我問道。
“算數,不管你找什麽樣的幫手都可以,當然也包括我。”
朱閣主不客氣的說道。
我沒開口,而是将檔案袋放到了桌子上。
在看到裏面的内容之後。
朱閣主臉色詫異,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
“你,完成任務了?
而且還隻是這麽幾天時間?”
朱閣主不敢置信。
我點點頭,等待朱閣主确認。
在得到他的肯定之後,朱閣主将手裏的東西放下。
“先不說你找了什麽人幫你,既然任務完成了,你想要什麽獎勵,天機閣内目前長老位都齊全,還沒有空的位置給你。”
“本閣主也言而有信,不會給你一個客卿長老的位置,不過要說長老位的話,你制符的功底如何?”
“天機閣的每位會員,一星期要上供一張符篆用作會費,本來這個事情歸于賞罰長老來操心,可這兩年,賞罰長老也幹得力不從心。”
“所以,給你安排這樣的差事如何?”
朱閣主道。
之前我不明白,現在聽到朱閣主這樣說,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天機閣就是養老的地方。
“長老的權利呢?”
我詢問道。
“我們分閣沒有那麽多得規矩,除了我之外,就是副閣主,隻是現在他在外執行任務,需要半年以後才回來,接着就是執掌長老,下面就是客卿長老,再往下就是會員了。”
朱閣主爲我解釋道。
這麽說來,所有長老的權利都是一樣的。
“可以,這個長老位置,我要了。”
朱閣主一臉淡然,從身後的格子裏拿出一個箱子給我。
“這裏面是長老服飾和令牌,平時可以随意穿着,但是天機閣内的一些事情,必須得穿長老服飾了。”
“我這裏還有事,今天時間不早了,你先回去,等有事我在找你。”
朱閣主當即下了逐客令。
我将服飾和令牌接過來,看了一眼滿意的離開。
從朱閣主辦公室出來,還沒等我離開,林墨白就帶着賞罰長老前來,見到我之後直接将路封死。
“江辰,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賞罰長老,上次你打我弟子,我不和你計較,這次你竟然又打掉了他的牙,你說這次又該如何解釋。”
賞罰長老質問道。
我真沒想到,賞罰長老竟然還在爲林墨白出頭。
林墨白的資質是強,但是這樣一個隻會惹是生非的徒弟,留着何用。
“解釋?”
我不屑的說道:“憑什麽我要給你一個解釋,你又算是什麽東西。”
被我這麽頂撞,賞罰長老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睛。
“放肆,江辰,上次是因爲有朱閣主在,我沒有罰你,這次你還不知好歹。”
“來人,請閣法。”
賞罰長老氣氛的開口。
林墨白見自己師傅要動真格,當即興奮不已。
“師傅,一會執行法規的時候,能不能讓弟子動手。”
林墨白得意的說道。
賞罰長老聽到,嗯了一聲。
“林墨白,你确定你要對一位長老動手?”
啥!
林墨白看着我,臉上先是一驚,接着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就你,還長老?”
“江辰,你真的是要笑死我了,沒想到現在你連謊話都不會說了。”
“荒村任務,連我師傅都不敢一人進入,就你這幾天時間,就把任務解決了,真的是讓人笑掉大牙啊。”
林墨白毫不掩飾的諷刺道。
知道他會如此,我懶得去理會。
“你師父是個廢物,不代表别人是,我能解決的問題,爲什麽他解決不了,這還不算是廢物嗎。”
我挑釁的說道。
賞罰長老聽我這樣說他,當即來了脾氣。
不過,就在他要動手得到時候,我将令牌甩出。
“這東西,賞罰長老不陌生吧。”
“需要我跟你解釋一下嗎?”
“你徒弟不尊重我,在我回來的時候就對我出手,性質惡劣,而你身爲賞罰長老,是否會公平執法?”
面對我的質問,賞罰長老臉色陰沉到了極點。
現在他看我的眼神,恨不得将我給抽筋活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