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對方痛苦的慘叫聲,我隻是冷眼看着,周圍的人恐怕也沒見過這麽血腥的場景,吓得不敢靠近一步。
“誰讓你來的。”
我冷冷的問道。
趴在地上的人,死咬着牙就是不說。
“幫我準備一些朱砂過來。”
我對着高雄說道。
幹爹見我出手這麽兇殘,一時之間吓得愣起神來。
旁邊站的年輕小夥子聽到,拍了拍幹爹,他這才醒過來。
“哦,我這就讓人去買。”
而下一秒,那趴在地上的男人,呵呵陰笑來。
“别白費力氣了,将半仙說了,這一盆狗血潑在棺材上,任你們想破腦袋,也沒有辦法解決,這裏的風水已經破了,我就是死也值了。”
這人得意嚣張的開口。
站在旁邊的高雄,臉色變得難堪來。
确實,如果這裏的風水局穩不住,那麽兩家争搶的項目,就會落在對手的手裏。
我以爲,會是什麽大本事,一盆狗血就想着稱霸,那其他風水師是不是都得一頭撞死。
我看着對方也呵呵笑了起來,剛才我用竹簽穿過他的琵琶骨,就是要他記住這個教訓:“一盆狗血而已,我想要破煞根本不需要做什麽。”
“本來我還考慮着大家和氣生财,既然你們做的不仁義,那就别怪我讓你們賠的連褲衩都沒有。”
說完,我起身來到高雄跟前,讓他親自去準備一些東西。
至于我,在樓頂上坐着。
昨晚上擺放這個棺材的時候,我還在想對方會不會喪心病狂的過來搞破壞,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,不但破壞了這個局,還破了狗血。
對面不講武德,我也沒有必要手下留情。
說讓他們賠的連褲衩都不剩,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。
半個小時後,高雄帶着大包小包的東西來到頂層,所有的東西都用黑袋子裝着,沒人能看清裏面都是些什麽東西。
我讓人将搞破壞的男人帶下去,随便給關在了一個屋子裏面。
而頂樓天台,我也将人遣散,這裏就剩下我和幹爹兩個人。
“開始動手,對方想着用狗血來潑棺,肯定是有風水師出謀劃策的,我們的時間不多。”
“幹爹,你用朱砂,覆蓋這些地上的狗血。”
棺材趁着高雄去買東西的時間段,我已經讓人給擡了下去。
現在整個天台上,幾乎沒有什麽東西。
地上的狗血被朱砂遮蔽,接着我又拿出鐵粉,将整個天台上撒了一層。
從袋子裏找出桃木楔子,我将其給釘在地上。
剛才我看似是在椅子上幹坐着,實際上我已經将自己想做的,在地上已經找好了位置,現在拿着桃木楔子,隻用訂下去就行。
這個時間内,高雄也沒有閑着,将袋子裏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,幾口銅盆之中也灌滿了水放在一旁。
桃木楔子釘完,我拿着紅繩和銅錢,開始在地上畫陣法。
紅繩穿過銅錢,給綁在地上的桃木楔子上。
看似雜亂無章,實際是我結合周圍的風口,做的一個風水局。
幾乎,紅繩纏在地上,占滿了整個天台。
而在這些紅繩之中,不多不少正好七個空位。
“江辰,這是什麽風水局?”
高雄站在一旁,好奇的詢問。
我端起水盆,放在陣法中的空位上。
“風生水起!”
我不鹹不淡的說道。
高雄聽到,從字面意思上不難理解這是個什麽局,但是這地上的情況看上去錯綜複雜,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“幹爹,你看這風水局,是不是覺得平平無奇。”
我直言道。
看着高雄的臉色,我知道自己說對了。
“對面知道用狗血來破壞,肯定又厲害的風水師,我擔心……。”
高雄的話沒有說完,但我明白他的意思。
我嘿嘿一笑,手裏端着最後一口水盆。
“跟我感受一下這樓頂的風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可下一秒,高雄尴尬的說道:“這樓頂悶熱無比,哪來的風。”
“現在,就有了。”
說着,我将水盆放下。
清風徐徐,絲絲透涼。
原本悶熱的房頂,這一刻有了清風拂來。
風生水起,風占主位,水位輔之,加上地上鐵砂鎮局,想要破開這風生水起,可不是簡單的潑一盆狗血這麽輕松了。
“把買的魚,各個水盆裏放一條,然後你親自看着,如果魚死了就換活的,對方任何手段,我們這邊都不用管,唯一注意的是,不能讓任何人破壞這裏的風水局。”
我警示的說道。
感受到清風的高雄,已經震撼無比了,現在聽我說完,更是點頭應下。
“這風生水起,水盆裏的魚又起什麽作用。”
高雄不解。
“這裏的風水局,可不是隻有風生水起,地上的鐵砂結合紅繩牽制的陣法,風水上稱之爲定海神針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“紅繩結合水盆,又稱之爲風生水起,至于水盆之中的活魚,又爲鯉躍龍門局。”
“對面不管對我們做什麽,最終都會加持在魚躍龍門局上,有死魚就證明他們出手過,死了換活的,不影響風生水起。”
說了讓他們輸的臉褲衩都不剩,就不會隻是說說這麽簡單。
幹爹聽完,頓時明白過來,直接對我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你小子,還挺有手段。”
高雄看了一眼時間,拉着我去吃早餐。
至于頂層進出的鑰匙,現在也就隻有高雄一個人有。
不過爲了以防萬一,門口還是得有人看着才行。
臨近中午的時候,我從公司離開,至于那對面的人,我也讓人放了,隻要頂層得到風水局不被破壞,對面出任何手段,都是沒有用的。
回去的路上,看着街道兩旁的形色男女,我腦海中,出現了陸晴晴和慕容菁的身影。
走陰之人,多有五弊三缺,或許天道循環,我也逃不過。
“老闆,有沒有狗肉包子,給我來兩盤。”
輕靈俏皮的聲音傳來,我停下腳步回頭望去,隻見那狗不理包子鋪的門口,一位穿着白色輕紗長裙的女孩,正詢問着店主要狗肉包子呢。
“我這是狗不理包子,不是狗肉包子。”
“你要的,沒有。”
店主不耐煩的說道。
這小姑娘聽到,撇了撇嘴:“說的狗不理,咋沒有狗肉包子!”
“不行,現在你必須給本大小姐做出來,就用它的肉。”
這女孩說着,用手裏的玉箫指向店鋪旁的金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