幹爹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,現在電話過來,而且還這麽着急,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。
直接言明要我出手,估計事情并不好解決。
從酒店出來,幹爹的車子就在門口等着了。
來到幹爹的公司,現在整棟大樓燈火通亮的,所有人都在全體加班。
“江少,老闆和各部門經理,都在頂樓等着。”
司機說到。
我嗯了一聲,坐電梯來到頂層辦公室,見我過來,幹爹臉上一松。
“你可算是來了,快來看看這是什麽東西。”
高雄說着,手指向桌子上的東西。
桌子上的水盆之中,此刻放着一隻斷頭玄武,玄武背上還刻着詛咒的字眼。
這東西,看上去是惡作劇,實際上是害人的風水局,隻要這東西擺在這裏,不出一個月,公司必黃,不管多大的公司,都承受不住這樣的風水局。
“幹爹,你得罪人了?”
我好奇的問道。
雖說商場如戰場,但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害人,最終的結局隻能是自食惡果。
“你小子,胡說八道什麽,趕緊看看這怎麽回事。”
我繞着水盆看了一圈,确實發現了一些小問題。
“這水盆送過來,放到這桌子上後,是不是還被人動過?”
我詢問道。
幹爹聽到,點頭說到:“沒錯,在你來之前,公司也請了一個先生過來,結果看了好大一會,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情況,我怕會弄巧成拙,所以就趕緊叫你過來。”
“怎麽樣,是不是看出什麽來了。”
幹爹期待的問道。
我點點頭:“問題不大,也好解決,這是有人給你送了一個死水喪風盆。”
“這東西放在這,直接會影響整個公司,不出半個月幹爹你就要破産了。”
我玩笑道。
再看高雄的臉色,現在像是吃了便便一樣難看。
“知道東西是誰送過來了嗎?”
我詢問道。
“是對面公司送來的,本來這人還不承認,被我們打了一頓才說實話。”
在場的其中一位經理說到。
對面的公司,看來是商界競争了。
“行了,幹爹你也不用犯愁了,要是我才的不錯,你和對面的公司,應該在追同一個項目吧。”
“公子神了,這都能知道,我們公司和對面正在競争同一個項目,如果成了淨利潤能達五千萬。”
五千萬,這可真不是一個小數字。
難怪對方會送來這個喪風盆,原來是想在這裏讓幹爹自亂陣腳。
“江辰,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,要是這個項目能拿下,我們公司的地位在商界能站在更高的位置上。”
高雄滿懷希望的說到。
“這個問題好解決,你找人偷偷的去買一副棺材回來。”
棺材。
在場的人聽到,全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“好端端的要棺材幹什麽?”
高雄不解的開口。
“肯定不是給對面的,按照我說的,去運一口棺材回來,然後擡到天台上,其餘的我來辦。”
高雄雖然不解,但還是讓人去安排了,大晚上的弄一口棺材來公司,簡直就是匪夷所思。
很快,辦公室就剩下我們兩個。
這段時間忙的也沒聯系你,京城這麽大都在什麽地方混。
“前幾天,我在報紙上,看到你和程飒的绯聞,這麽快就和大明星搞上了,手腕挺硬啊少年啊。”
面對幹爹戲弄的玩笑,我頭都大了。
“幹爹,你就不要取笑我了,我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,至于那绯聞,完全就是個意外。”
我解釋道。
幹爹呵呵一笑,也不在這個事上糾纏,而是一臉嚴肅的開口。
“你和程飒要是有交情的話,可以幫我約一下。”
約會?
我上下打量着幹爹,他可能也知道我想歪了,趕緊開口解釋道:“我的意思是,以公司的名義邀請她,現在我手上跟進的一個項目,需要頂紅明星的流量來做代言。”
聽罷,我嘿嘿笑了起來。
“這個我幫着聯系一下,至于最終的結果如何,我可不敢保證。”
和幹爹在辦公室聊了片刻,棺材正好運了過來,在衆人的努力下,江棺材給擡到了頂層。
“江辰,還需要什麽,我讓人這就去準備。”
我擺擺手:“不需要了,一口棺材足以。”
按照我的指揮,公司的人一起用力,将棺材小頭對向對面的公司。
緊接着,我将玄武盆放進棺材,又從幹爹的浴缸裏撈了一跳錦鯉放在水盆裏。
接着,棺材被蓋上,不過并沒有直接封死,而是留了一道口。
一是讓錦鯉能夠活着,二是給對面留一線生機。
對方用死水喪風,我就用棺踏天樞局。
“江少,能不能跟我們講講這是什麽操作,平時看電視,都是風水先生作法,燒符焚紙的,你這整了一口棺材,還真讓人好奇呢。”
人群中有人詢問。
這些,都是公司的高層,也是絕對信得過的人,給他們講講也并無不可。
“棺材是什麽,你們肯定會說這是裝屍體的,其實棺材還有很多用途的,在風水局中,棺材用處也不少,而且這東西還有納财聚氣的功效,隻要擺對了位置,并沒有什麽害處。”
“你們都是公司的高層,去一些有錢人家的時候,有沒有在大堂的台桌上見過小臂大小的棺材,這東西就是聚财的。”
“風水講究順風,而且方位也得順着方位走,這口棺材的小頭對着對面的公司,按照頭枕大,腳踏小的說法,小頭對着對面公司,正好意味着踩對方一腳。”
“我将他們送來的水盆放在棺材裏,正好這死水喪風盆帶來的晦氣,可以盡數還給他們,我放錦鯉進去,活了裏面死水,變動了風向,好運輪轉,就還會落在我們這邊。”
“現在,大家夥可以直接下班了,至于和對面的競争,現在根本不需要費多大力氣了,各部門隻要配合,給對面一個慌亂的假象就可以。”
“不出三天,這個項目會從天降,落在咱們公司頭頂上的,對面公司不管現在怎麽努力,都在爲我們做嫁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