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阿哲舅舅的樣子,外人看到恐怕都會以爲,這是在擔心的自己的外甥。
可他的所作所爲在我眼裏,就是另有目的。
阿哲的母親聽道,一臉客氣的看着不言道長:“道長,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交易壽命這回事嗎?
不言道長不語,隻是無語的搖頭。
“姐姐,剛才不言道長開口,已經事破了戒了,難道我的話你都不信了嗎。”
阿哲舅舅委屈的開口。
我站在一旁,看着阿哲的情況,雖然七竅流血,但是氣色已經在好轉了。
“不言道長,你需要多少錢,我們給。”
阿哲的母親妥協道。
站在一旁的阿哲舅舅,聽到這話,趕緊雙手握着自己姐姐的手。
“姐,剛才道長不是已經說了嗎,需要我們家公司的一些股份來交換,你要知道我們交易的可是壽命啊,姐夫本事這麽大,一點錢而已很好賺到的。”
聽着自己弟弟的洗腦理由,這女人竟然直接答應了,我站在一旁聽的都想笑。
“夫人,你可想清楚了,這壽命看不到摸不着的,你們家公司的股份那可是真金白銀啊。”
我站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。
這不言道長和她弟弟,根本就是一夥的,這女人就和沒長腦子一樣,什麽樣的話都信。
“你算個什麽東西,我們家的事情也要管,現在趕緊給我滾,我外甥不用你救。”
說着就要把我往外趕。
我笑而不語,這家夥的心思現在就是不用猜也知道事爲什麽。
就在他準備上手的時候,董先生手捧着土回來。
“江辰,現在這怎麽弄。”
我接過董先生手裏的土,在篩子上過了一邊,接着用純淨水調和了一下。
“等水濾清,讓你兒子喝下去,我用自己的人頭保證,你兒子肯定會平安無事。”
聽我這樣說,董先生千恩萬謝。
我在一旁坐了下來,想了想開口說到:“董先生,這個家你說了算,還是你老婆說了算。”
我這樣說,董先生疑惑的看着我:“好端端的怎麽問起這個,我對别人詢問我的家事,并不是很歡迎。”
“道理我懂,既然董先生不願意說,那我隻說一句好了,董家的财産大權,你能自己掌控,就不要假手于人。”
“還有買賣壽命的事情,本就是無稽之談。”
我話說到這裏,阿哲舅舅直接沖出來:“小子,你什麽意思,你是在說我坑阿哲嗎。”
見對方如此激動,我嘿嘿一笑道。
“還有一點董先生要注意,就是家裏的賊,得好好管教。”
說完,我直接起身:“碗裏得誰澄清後,讓你兒子喝下去,一切都會好。”
“不言道長這個冒牌貨,還請董先生處理了。”
說完,我離開董家。
今天多管閑事,不之後以後會有什麽樣得麻煩,隻是這兩人得做派着實讓人惡心得不得了。
這也算是路見不平吧。
等我趕回去得時候,幹媽正在院子裏鹵肉,看來那金先生吃了虧,不敢再來造次了。
“幹兒子,你去那了,怎麽這麽晚回來。”
幹媽關心道。
“幫着處理了一件事。”
說着,我口袋得手機響了起來。
程飒!
她打電話來做什麽。
“江大師,你在什麽地方,我現在就要見到你。”
程飒着急得聲音傳來。
“發生什麽事了?”
我問道。
“我助理死了,就在半個小時前,在我面前割腕了,說是做鬼也不會放過我,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和她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,現在我總感覺暗處有一雙眼睛盯着我,請你過來幫幫我。”
程飒聲音略帶驚恐。
她的助理死了,這倒是意料之外得事情。
“告訴我你地址,我現在過去。”
程飒出問題,第一時間就是我接手得,現在她出了問題,我不能不管。
來到程飒所在得酒店,來到房間之後,這女人上來就抱住了我。
“江辰,我好害怕,今晚上你在這裏陪我好不好,我真的害怕她會變成鬼來找我。”
程飒說啥都不願意松手。
我想掙脫根本就無能爲力,索性我也不反抗就讓她抱着,反正我也不吃虧。
好一會後,這女人才松手。
“江辰,我一人在房間得時候,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看着我,你說我和他無冤無仇得,她爲什麽要害我。”
看着程飒委屈得樣子,真是讓我覺得可憐。
“你确定你和她之前,沒有什麽問題牽扯嗎?”
我不解得問道。
程飒擦掉眼角得淚漬,委屈得說到:“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麽問題,我都想不明白她爲什麽要害我,我對她那麽好,給她買房買車,她爲什麽要這樣對我。”
說着,程飒又開始哭了起來。
房間内倒是很幹淨,沒有絲毫陰煞之氣。
含冤化鬼,速度也不可能這麽快,隻是那女的到底有什麽怨氣,要在程飒得面前自殺。
“江辰,今晚上你留下陪我好不好。”
這……
不是強人所難嗎。
我在之前得感情中都還沒有走出來呢,這就要我陪着她,我成什麽了。
“我晚上還要出去擺攤,實在是抽不開時間,再說我不能毀了你的前程不是,要是再有绯聞鬧出來,我也不太好做人了。”
程飒一臉爲難,她是公衆人物,和任何人都要适當得保持距離,确實不好和我走的太近。
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爲難你了,隻是如果她得陰魂真的來找我得化,我該怎麽辦,你手裏有沒有什麽符篆之類得護身符。”
别的東西我沒有,但護身符這樣得東西,我還真有。
拿出兩張護身符給她,也算是給她一點安慰了。
正當我準備起身離開得時候,電話響起,看到來電顯示我小小得驚訝。
來電正是高雄打來得。
“江辰,你還在京城嗎。”
“我在。”
“幹爹這裏出了點問題,需要你出手,你在什麽地方,我讓人去接你,挺着急得一件事情,其他人我又信不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