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得時候,那助理看我得眼神極其怪異。
從酒店出來,我回到夜市上繼續擺攤,隻是我還沒到,就看到我那攤子上圍着一群人,走進才發現是一群高中生,正圍着賣肉得大媽說着什麽。
“大娘,你給我算算,看我能不能考上京城學院。”
“都别急,我一個一個來,至于這位小夥子你能不能考上京城學院,這個還是得靠你自己才行啊,都說人定勝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得。”
幹媽說完,昧着良心收了人家學生十塊錢。
“來,下一個。”
看到這個場景,我頓時感到無語,在這些高中生人群之中,唯獨一人站在最後,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,整個人蔫蔫得沒有一點精神。
而且在他身上還糾纏着一股煞氣,雖然陽氣衰弱,但像是剛招惹上的。
我留意了一下,來到攤位面前,幹媽看到我回來,不等我開口就先拉着我說到:“幾位同學,你們算仕途算什麽時候能發财的,找我兒子,他算的比我準。”
說着,幹媽将我按到椅子上,我想拒絕都難。
這些個高中生将我圍住問東問西,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爲好。
“各位,這樣子吧,你們人太多,我一下也看不完,爲了公平起見,我随便挑幾位看看吧。”
本來這些學生還不同意的,但見我要走,就勉強同意了。
我挑了五位,其中自然也包括那身纏煞氣的學生。
“同學,我見你狀态不是很好,最近是遇到什麽事了?”
我随口問道。
隻是,不等這學生開口說話,旁邊站着的人開口了。
“大師,他的狀态确實不對,這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吧,他都尋死兩次了,如果不是每次都被同學撞見,現在他都變成鬼了。”
“事後他家裏和學校都給他做了心理疏導,可他就是嘴硬不說自己尋死的事情,所以不管在學校還是外面,我們都得看着他。”
“大師你快幫着看看,這小子到底是不是撞邪了。”
聽完這些學生得講述,我看着這孩子得眉心。
按理說撞邪得人,眉心都凝聚這一團黑氣,這孩子雖然身上纏着煞氣,但眉心卻很幹淨,這多少讓我也有些看不明白。
“除了他們說的你尋死得事情之外,你的周圍有沒有什麽靈異得事情發生,或者說你有沒有去過什麽鬧鬼得地方。”
我将可能發生得問題全都說了出來。
這位同學聽到之後,搖了搖頭。
“那你開始變得沒精神,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得。”
“大概,是在兩個星期之前,當時下了晚自習回去得時候,在經過路口我聽到有人叫我,我就回頭答應了一聲,結果什麽都沒有看到,隻有一個老太太在路口燒紙。”
“當時我突然想到看過得鬼故事,說是晚上走夜路身後有人叫你千萬不能回頭和答應,當時我并沒覺得有什麽,可回去之後就覺得渾身發冷。”
“爲此,我還病了兩天。
你說會不會是因爲這個事情。”
聽完這同學得講述,我大概了解這是咋回事了。
如果不是他的錯覺,那應該就是這個問題了。
隻是這裏人多眼雜,我也不好多說什麽。
“這是我的電話,今天晚上回去之後,在你得房間門口放一杯清水和一碗半生的米飯,明天早上起來你看是個什麽情況。
不管什麽情況,你都打電話告知一下我,我幫你來想對策。”
我開口說到。
将這孩子的情況說完,剩下的這群學生還要讓我看,不過讓我找理由給打發走了。
等人全部走了之後,我才稍微送了一口氣。
“幹兒子,剛才那麽多的人,你咋不都給他們看看,能賺不少錢呢。”
我一笑道:“這些學生衣食無憂的,能有什麽問題。”
幹媽聽到,不依不饒道:“那你還騙人家那個小子!”
“他不一樣。”
我開口道:“他是真的出問題了,隻不過還沒到有性命之憂,等到明天他的電話打過來,我才能決定這是出了什麽問題。”
幹媽聽完,一知半解的點頭。
熬到十一點多,我幫着幹媽收拾攤位回去。
将車子什麽的放好,我們兩個步行回去,幹媽開門之後驚呼一聲,我以爲發生了什麽,沒想到院子之中灑滿了紙錢,中心位置還放着一塊牌位。
幹媽被吓得夠嗆,我看着院子中的東西,這狗東西竟然還敢來,看來是真的不要命了。
看着手裏的牌位,上面的名字正是幹媽的。
“是誰這麽缺德,給人家家裏扔這個的,趕緊扔了。”
幹媽想要扔,但是被我攔住了。
“這東西可不能扔,我等的就是這個東西。”
說完,我來到偏屋。
幹媽跟着進來一看,發現整個房間都被紅繩拉着,像是進了盤絲洞一般,而屋子中間放着一張桌子,上面擺放着紙人和生姜人。
我将牌位放在正中間,接着用紅繩綁上。
“這是啥!”
“幹兒子,你這是要做法?”
我嘿嘿一笑:“算是吧,隻不過這比做法還要厲害一點,不管那害你的人要做什麽,最終都會反噬到自己身上。”
“本以爲他會晚幾天,沒想到這麽迫不及待,看來他是想着早投胎了。”
“今晚上你早點睡,那家夥可能還要再來一次動手腳,我得躲在院子裏面等着他。”
我對着幹媽說到。
幹媽雖然不解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夜半,已經淩晨三點了,我打了打哈欠,看着窗戶外面,這小子不會不來了吧。
就在我準備活動一下筋骨得時候,院牆上有了動靜,一道人影站在了牆頭上,随着他縱身一躍,整個人落在了院子裏。
這手腳輕的,看來還真不是一般人,我抄起一根手臂粗細得木棍拿在手裏。
這黑影在院子裏東張西望起來,接着蹑手蹑腳得朝着屋子走去,還警惕得在門口聽了聽。
下一刻,在他準備動手開門得時候,我從屋子出來站在了他的身後,接着一悶棍打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