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街上轉悠了好半天,我買了不少東西回來,見我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,幹媽看着我的眼神都變了。
“幹兒子,你買的這些東西,到底做什麽用。”
幹媽詢問道。
我将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擺放在桌子上,這才開口說到:“昨晚上那家夥過來放的東西,是想要害你的命,我隻是動動手腳而已,讓他也嘗嘗被害的滋味。”
幹媽無語的看着我,指着桌子上的一堆生姜問道:“就靠這些生姜嗎,這能害什麽人,還不如直接給我去鹵肉呢。”
我無語的笑了笑,接着而開始準備需要用到的東西。
臨近中午時分,我将所有東西準備就緒,而且還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都放上了寫有幹媽八字的生姜人。
至于那黑色的嬰孩雕塑,我則用朱砂繩捆綁,直接浸泡到了姜汁之中。
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,已經是中午時分了,院子的桌子上擺放着各種紙人和生姜人。
我手持木劍讓幹媽讓開,接着子開始做法。
所有的紙人,下一刻開始閃動起來,接着朝着四面八方飛去,落在了各個牆角之中。
片刻後,桌子上就還剩下一張紙人,而這張紙人上寫着幹媽的生辰八字。
我将紙人拿在手裏,接着放在一張符篆上,将其折疊成三角形之後裝進荷包中交給幹媽。
“這東西你要随身攜帶,不能碰水也不能丢了,帶上七天之後如果沒事,那就不會有麻煩了,如果七天内有事,這紙人可以幫你擋一災。”
我說到。
幹媽拿到手裏貼身收了起來,緊接着一臉緊張的問道:“那這院子的情況怎麽弄。”
“這個你不用管,每天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,這邊的情況我來整,最晚明天晚上,這家夥就會來找我的,不管他害人的目的是什麽,都不能這麽簡單的放過他的。”
到了晚上,我幫着幹媽出攤,我就在旁邊繼續擺我算卦的攤子。
八點多鍾,一帶着墨鏡的男人過來,在我的攤位跟前停了下來。
“你就是江先生?”
對方質疑的問道。
看着對方的樣子,我點了點頭,問道:“應該是程飒讓你來找我的吧。”
對方一驚,直接問我怎麽知道的,我指着他袖口,那裏繡着文化公司的名字,上次程飒來的時候,我就知道她是這個文化公司的藝人了。
“你猜的不錯,是飒姐讓我過來接你過去的,今天她不方便出面,所以隻好先生跟我走一趟了。”
墨鏡男客氣的開口。
我沒有拒絕,讓幹媽看着我的攤子,自己則跟着墨鏡男離開,如果所料不錯,這程飒應該知道是誰想要害她了。
車子七扭八拐的,爲的就是拜托後面跟着的狗仔。
來到一處酒店的後門,墨鏡男先下車,确定沒有問題之後,才讓我下車。
進入到酒店,我被帶進一處隐蔽的房間,程飒和她的經紀人都在這裏,隻是她的這位經紀人,看上去似乎很不高興。
“江先生,終于把你給盼來了,快坐。”
程飒客氣的招呼道。
我自然不會客氣,坐下來後,程飒也跟做坐在了我的旁邊,一旁的經紀人看到,趕緊提示程飒距離我遠一點。
隻不過,程飒并沒有聽,而是一臉歉意的看着我。
“你找我,應該是知道誰在害你了吧。”
我開門見山道,這樣的場合我不喜歡拐彎抹角。
程飒聽到後點頭:“我用你告訴我的方法試了,結果讓我知道是誰在害我。”
“我和她是同一個經紀公司的,之前因爲廣告代言的事情産生過一些矛盾,後來在公司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可不知道最近她爲什麽要害我。”
程飒一臉委屈的說到。
“人紅是非多,這一點你要清楚。”
我淡淡說到。
“不過還有一點,害你的應該不是她。”
我說到。
程飒聽到,一臉疑惑的看着我:“不是她?
我可是按照你給的辦法試的,如果不是她還能是誰?”
我沒開口,而是拿起一罐飲料喝了起來。
程飒見我不說話,開始變得緊張起來,接着從包裏掏出一張卡遞到我的面前。
“你誤會了,我不是要錢,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讓你的人回避一下。”
我說到。
程飒聽完,沒有任何猶豫就要自己的保安和助理出去。
等到房門鎖上,我這才起身說到:“害你的人一直在你身邊。”
程飒不解,開口問道:“江先生,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清楚一些。”
“程小姐,我說的已經很清楚,再清楚我就差叫出她名字了,能害你的人,肯定是能貼身靠近你的人,至于是誰你自己想想吧。”
話我隻能說到這裏。
程飒猶豫了一會,接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助理?”
“可我和她無冤無仇的,她爲什麽要害我,完全沒有理由啊。”
我放下手裏的易拉罐,看着程飒這單純的樣子,搖頭說到:“有的爲了錢,有的爲了名。”
“身爲經紀人,能掌握你所有的資源,也能将手裏的資源攪亂,說句不客氣的話,你這經紀人跟上你的時間,應該不到一年吧。”
“有沒有給你做過什麽特殊的安排,或者她的安排你沒有聽的。
雖然不會要了你的命,但毀了你還是可以的。”
我說完,程飒更是一臉不可思議。
“你說的這些有什麽依據嗎?”
程飒帶着些許質問。
“那不如來打個賭好了,明天你的绯聞肯定會占據頭條,绯聞的标題我都想好了,應該是著名大明星深夜私會神秘男子。”
我玩笑的說到。
程飒看着我,臉上的表情凝聚,整個人一言不發。
半響之後,正當她要說什麽的時候,房門被推開,程飒的助理和保安進來。
“外面有狗仔,江先生必須得走了。”
程飒助理說到。
這個地方确實不适合我待。
“記住我說的話,這是我的微信,有問題可以找我。”
說完,我光明正大得離開。
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,我還真的不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