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鐵錘看得不仔細,自己又在屋子裏面看了一圈,結果也是什麽都沒有發現,爲此我還特意看了一下房子裏面的風水。
五行之位也都在正位,并沒有風水錯亂的問題存在。
什麽都正常的房子,爲什麽會成爲兇宅。
沒什麽收獲,我從屋子裏出來,整層樓一共有四戶人家,其他三戶的門口看上去都很幹淨,應該有人居住,至于那股子燒香的味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,我還真說不上來。
不過既然房子沒有問題,那我就先在這裏住下。
在金城的時候,我還能時不時賣出幾副棺材,也算是有個收入,但是到了京城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,不知道自己該幹啥了。
見我從樓道裏出來,那中介小哥趕緊迎了上來。
“哥,看得咋樣。”
“就這套吧,直接簽一年的合同。”
啥!
那中介小哥愣了一下,很快反應過來:“我能問一句,你租這房子,是自己住還是做别的。”
我看了中介一眼。
“你租不租房子,你要不租我去别的地方。”
我一個九品風水師,租一個兇宅,就算是裏面死過人,我還壓制不住這裏面的陰氣嗎。
中午,簽完合同付了房款,我去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,這才返回住的地方。
這幾天的連續折騰,我趴在床上沒多大一會,就感覺困意十足。
不知不覺中就給睡死了過去,等我再醒來的時候,是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的,我一看來電号碼,還覺得有些熟悉。
“喂,那位?”
“江辰,是我。
今天早上方坤是不是找過你麻煩?”
那位董伯伯。
“當時他是找我麻煩了,是出了什麽事情嗎。”
“他找你麻煩,你到底對他動了什麽手腳,現在人躺在醫院,半死不活的,醫生也查不出是什麽問題,看在我的面子上,求你告訴我好不好。”
方坤出事了?
早上我們動完手,我離開的時候對方還好好的,怎麽現在出事了。
“你在哪個醫院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
董伯伯說完,我挂了電話,出了小區就打車來到董伯伯他們所在的醫院,我來到病房的時候,裏面已經圍了好大一幫子人,我站在門口擠都擠不進去。
好在我個子高一些,可以看到病床上的方坤,現在正被醫生努力的搶救着。
“方先生,我們醫院已經是盡力了,令公子的情況實在是匪夷所思,這個情況在醫學上面,已經可以算作是死人了,幸運的又是令公子還有呼吸,這就像是兩極面一樣,人死不了也醒不過來。”
“現在你看看還有沒有認識的高人,請他們來看看這是什麽情況,我們真的是盡力了。”
醫生的話,相等于是直接給宣判了。
這個樣子,等于直接就是活死人了。
“爲什麽會這樣,董叔,你說會不會就是那小子故意靠近你,爲的就是害我兒子,我們方家可就這一根獨苗啊,我出來之前,父親千叮咛萬囑咐的,不能讓他孫子出任何問題,要是今晚上坤兒回不去,我怕父親他……。”
方坤的父親方鶴無奈的開口,站在一旁的董伯伯也是一臉死寂。
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爲,就是我都不知道。
“董伯伯,你先在醫院幫我看着,我去請京城的先生前來看看,說不定真是那小子給坤兒下了巫蠱。”
“這件事情,不是我做的。”
我撥開人群,擠了進去。
大丈夫有可爲有可不爲,這件事情不是我幹的,我自然也不會承認。
董伯伯見我過來,臉上緩和了幾分,方坤的父親方鶴看着我,臉上的怒氣更添幾分。
“你告訴我,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是誰?”
方鶴質問道。
我看着躺在床上的方坤,剛才我站在一旁,仔細的端詳了一番,結果愣是什麽問題都沒有看出來。
醫學上有奇難怪症,但就算如此,也有手段讓其醒來,現在這方坤一點動靜都沒有,看來問題隻能往另外一方面想了。
“是誰我不清楚,但絕對不是我。”
“有沒有香,給我找一些過來。”
我說道。
方鶴看着我,一臉的不解。
董伯伯聽我這樣說,眉頭微皺。
“江辰,我能問一句,你要香做什麽嗎?”
我讓病房中無關的人全部出去,房間裏站着的就剩下我們三個。
“剛才那醫生不也說了嗎,方坤的情況他們不知道是什麽,隻能找高人看看,所以我想看看,他是不是被人下了什麽東西。”
“香可以勾出髒東西,所以最簡單的手段就是用香來試試,如果真的是被人下了什麽,那這事情到還好辦了。”
我的話說完,董伯伯沉思了一下。
“江辰,難不成,你還是個半仙?”
“算是吧。”
我回答了一聲,準備看看方坤的問題,結果我還沒有動手,就被他手腕上的一根紅繩給吸引了。
早上我們動手的時候,他還特意把外套脫了,當時撸起袖子的時候,我雖沒有留意,但也看到了他的手腕上并沒有這個紅繩。
再說,以方坤的消費能力,不可能往手上綁這樣廉價的東西。
而且這紅繩的綁法還有上面的東西,都比較特殊。
“看來,問題并不難解決。”
聽到我的聲音,方鶴和董伯伯都朝我看了過來。
我在方坤身上搜了一遍,結果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張用黃紙包着的東西,方鶴看到這個東西,都是一臉的霧水。
“這是?
降頭?”
董伯伯激動的說道。
我苦笑一聲,解釋道:“這不是降頭,算是邪門歪道的一種吧。”
在他們兩人的見證下,我将這黃紙打開,看到裏面呈現的東西之後,我算是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了。
黃紙包裹的東西并不稀奇,裏面除了兩張紅紙剪出了的男女小人之外,有的就是幾片梅花的花瓣。
要是有奇異之處,那應該就是這兩張小紙人是用紅繩纏在一起的。
“這是?”
方鶴疑惑。
“梅花鎖情煞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“梅花鎖情煞?
這是啥東西!”
方鶴緊張的問道。
“簡單的來說,就是一種男女情愛的手段而已,民間女子想要讓丈夫對自己忠貞不二,是需要用到一些手段的,有的是畫符讓男子對自己着迷,有的是其他手段。
這梅花鎖情煞,就是其中一種,這兩張紙人上面,都有男女雙方的名字和八字,梅花本就代表愛情,用紅繩将兩個紙人綁在一起,也就意味着永遠在一起。”
“看到他手腕上的紅繩了嗎,這紅繩中間應該有那女孩子的頭發。”
我話剛說完,那方鶴就要動手将紅繩扯斷。
“想要你兒子立刻死,你就扯斷這繩子。”
我趕緊阻攔道:“現在看似方坤問題嚴重,實則是沒有任何問題的,你要是扯斷這繩子,不出三天,這兩個人都得死。”
我這話并不是爲了吓唬方鶴,現在梅花鎖情煞已成,要是破壞了任何一個東西,都可能要了兩個人的命。
唯一的辦法就是以不動應萬變。
“那這怎麽辦,有沒有辦法救救我兒子。”
“辦法是有,不過這就有些損陰德了,有兩種方法解決,一個是放着方坤不動,三日後他自然會醒過來,不過因爲梅花鎖情煞的緣故,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會牽制他一輩子。
至于第二種辦法,就是損陰德的辦法,我作法可以将兩人之間的紅繩斬斷,但是斬斷之後的方坤,在感情上會很坎坷,至于對方那個女的,可能也會孤獨終老。”
“梅花鎖情煞,在民間又被稱之爲下三濫的術法,不管那一種解法,都是百害而無一利,至于要怎麽做,你是方坤的父親,這個就由你來做決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