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情可大可小,我都還沒有弄清是什麽情況,如果真是他女朋友做的法,照他說的這些,很可能會出現問題的。
“先拖着,告訴我你家的地址,我現在就趕過去。”
得到了對方的地址,我打車以最快的速度過去。
因爲是個學生,又是做學術研究的,所以就在外面自己單獨租了房子住,隻是這裏的環境并不好,并不是單元樓那樣的房子,而是棚戶區的租房,有的還是一個客廳隔開三間的那種。
我來到約定的地方,給對方打電話,也是無人接聽的狀态,詢問房東才知道,說是一對情侶吵架被她趕了出去。
這下事情就真的不妙了,我拿出黃紙疊了張紙鶴,用咒語将其催動起來,紙鶴在房間裏盤旋了幾圈,朝着窗戶外面飛了出去。
基本上我追了兩條街才将人追到,一女一男前後行走,女的走在前面,手裏還那個銅鈴,基本上是走七步搖一下手裏的鈴铛。
至于那個男生,現在像是着了迷一樣,跟在這女人的身後。
攝魂大法!
這女娃的實力不簡單啊。
我跟在她們身後,其實也想看看這女娃子想要做什麽,隻是沒跟多久,這女娃子停了下來,猛地回頭看到了我。
以我現在九品巅峰的狀态,想要躲開她的目光,可以說是極其簡單的事情,我之所以沒躲是不想繼續跟下去了。
這麽久這女娃才注意到我的存在,看來實力真的是一般。
“你是誰,跟着我做什麽?”
對方出言警告。
我注意着她的動作,已經做好了對我出手的準備。
“我不是跟着你,我是跟着他,他欠我十萬塊,說好今天換我的,可我趕到他家的時候,發現他跟着你走了。”
“妹子,你手裏的鈴铛不錯,要不你搖晃幾下,讓他把錢還給我吧。”
反正都是騙人的話,我随便編個理由過來,她還能對我動手不成。
不過,就在我想着這個問題的時候,這女娃還真朝我走了過來,笑臉盈盈的看着我。
“這人是我男朋友,他欠你的錢我來還給你,不過我現在沒帶這麽多,你得跟我走一趟,等到了家,我把錢拿給你。”
還沒等我有反應,這女人朝我撒來一把青煙,就這點小把戲,還真爲難不了我。
見我中招,對方搖晃了一下手裏的鈴铛,我乖乖的擡頭看着她。
“就你,也敢和我鬥。”
我要不是裝的,我一巴掌能抽死你,一個丫頭片子在我跟前玩弄攝魂大法,嫩了點。
這女娃實力不行,但是手段不錯,如果不是背後有人,她不敢如此明目張膽,所以我要找的就是她身後的那個人。
我跟在後面,和那男孩子一樣,在經過一個小時的行走之後,這女娃帶着我們兩個來到一廢棄的廠房跟前,四周一點光亮都沒有,加上這裏的建築破敗不堪,倒還真有一股陰森的感覺。
“師父,我回來了,今天還有一特别的收獲。”
特别收獲,自然指的是我自己了。
黑暗之中,一道人裝扮的中年男子出現,目光落在我和那男生身上,而對方散發出來的氣勢,赫然已經是七品境界。
這實力,比得上風水協會的會長實力了。
“我隻讓你帶回這小子,誰讓你又帶一個回來的,讓人發現了馬腳,你還混不混了。”
中年道人對這女娃訓斥道:“有沒有人跟蹤,有沒有人發現。”
這女娃一臉的不高興,但還是朝着老道飛奔了過去,兩隻手挽住對方的胳膊開始撒嬌。
“徒弟做事你放心,本來我也是想帶一個回來的,可後面的那個跟來了,說是我男朋友欠他十萬塊,我可沒錢還他,所以用你教給我的攝魂大法,也把他給迷暈帶了回來。”
“師父,人我已經帶回來了,現在你就趕緊作法吧,我要嫁入豪門就看你了,這小子的家裏我已經調查清楚了,有錢的不得了,以後徒弟也絕對不會虧待師父你的。”
嫁入豪門?
這麽叼的嗎!
那中年道人被自己的徒弟這麽一說,明顯有些心動,這是要拿我跟這小子調換了。
“行,誰讓你是我的寶貝徒弟呢,你把人給我帶進來,這些符篆貼到他的身上,完了帶你男朋友回去。
也得虧今天上午的做法失敗了,否則現在這屍體都已經下葬了,可能也是他坐在飛機上,距離太遠的緣故,沒有要了他的命。”
“事不宜遲,趕緊行動起來,十二點那東家就要前來要屍體了。”
中年道人催促了一番,這女娃晃動手裏的鈴铛,本來到了這裏,我就可以直接出手了,不過既然是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,我要是不砸了他的招牌,恐怕我都不是他害的最後一人。
廢棄的廠房深處,還真的是另外一番天地,地下室之中,停放着兩幅棺材,其中一幅裏面竟然還躺了一具女屍,另外一幅應該就是給我準備的了。
将我弄到棺材之中,那女娃在我身上貼滿了符篆,我單手掐咒,暗中下手,改了他們的陣法。
這道人煞有其事的做起法來,嘴裏還念念有詞。
桌子上,寸高的草人站了起來,這道人拿起紅繩就開始勒草人的脖子,這感情操作手法都是一緻的了。
不過,不管他怎麽做,那紅繩都勒不懂草人的脖子,幾次三番下來,倒是把他自己累得滿頭是汗。
“嘿,奇怪了,這草人的脖子是穿了鋼筋還是打了水泥,竟然勒不斷了。”
道人自言自語。
站在一旁的女娃,看到之後站在棺材跟前看了我一會,但并沒有看出什麽不妥。
“師父,你說這小子的命是不是太硬了,所以你弄不死他。”
這句話,引起了道人的反思。
思慮再三之後,這道人還是決定在試試。
爲了滿足他的心願,這次這道人順利的将草人的脖子擰斷。
“好了,就是命在硬,在我手裏還不是死路一條,幫我把棺材闆都蓋上,等着主家上門我們收錢。”
兩個人将女屍的棺材蓋住,準備蓋我這邊棺材的時候,兩人都是尖叫一聲,後退數步。
“詐屍了師父,詐屍了!”
這女娃尖叫的聲音,在這漆黑的夜裏格外的詭異。
這中年道人,見我站在棺材裏,站在原地又是念咒又是跺腳的。
他的那點法術,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,要不是實在憋不住了,我還想和他們玩玩。
“沒想到你們師徒倆,竟然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,今天中午的飛機上,要不是我出手,那小子的命恐怕早就沒了。”
“這女娃倒也算了,你這道士何門何派,怎麽就出了你這個敗類。”
“你是誰?”
道人謹慎的問道。
我搖搖頭,身影消失,伴随這砰的一聲,那道人被我按在牆上,直接撞碎了腦袋。
至于他逃出來的魂魄,也被我瞬間攪碎。
我看向那女娃,也沒有手軟,一指點在她的眉心,廢了她所有的修爲。
棺材中的女屍,我讓這女娃自己去處理,而我帶着那男生離開了這邊,回到鬧市我才将他身上的攝魂術給破了,就是如此他都吓得夠嗆。
等他平緩過來,我才開口:“以後好好學習吧,談對象的事情先不要着急。”
“你身上的問題已經解決了,至于發生了什麽,我覺得還是不告訴你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