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屋頂上一點動靜都沒發出來,林源雖然是四品風水師,但是對于我的存在,他還是沒有感知到。
見他還在猶豫,我掏出手機,等待着電話進來。
在山羊胡子的催促下,林源無奈的拿出手機,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。
幾乎就是瞬間,一道鈴聲從房頂上傳來,站在院子中的三人,紛紛擡頭,當看到我在看着他們的同時,幾個人吓得都退後了幾步。
林源第一個反應過來,吓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。
“江,江會長。”
林源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:“事情不是會長你想的那樣,還請會長見諒聽我解釋。”
我将手機收起來,繼續坐在房頂上未動。
“林源,我這人什麽性子,你應該是清楚的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林源猛地點頭,嘴裏不停的念叨着請求原諒的話。
“這件事情和你無關,你可以選擇離開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特意下來看看,還真發現不了這是個什麽情況,我沒想到你們兩個是師兄弟。”
我話說完,林源趕緊開口解釋道:“會長,你看在我師弟是初犯的份上,就放過他吧,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的,還請你大人大量,饒了他。”
林源說完,我從房頂上下來,看着棺材裏面的人。
“說說,這裏面躺的人是誰。”
山羊胡子和林源,兩個人都愣了,兩個人誰都不願意開口。
看這棺材裏的人,應該是中煞導緻,煞氣沖身,造成現在這個結局,慶陽市内我不說百分百熟悉,但是想要造成這樣的結局,除了聚煞之地,其餘的地方想要形成沖煞,基本上是不可能的。
然而,沖煞之地的所在,我能想到的隻有兩處,一是風水聚集之地,煞氣凝聚;二是墓葬之中,經過長時間的聚煞,自然可以形成沖煞。
這兩種地方,不管哪一種,都是普通人無法達到的。
“江會長,久仰久仰,之前咱們多有得罪,我不知你的身份,所謂不知者無罪,你看這……。”
山羊胡子意有所指,我冷笑着看他。
“客套話在我這裏沒用,想想這件事情怎麽解決吧。”
我冷冷的說道。
山羊胡子聽我這樣說,哈哈笑了起來,接着來到了我的跟前。
“我就說嘛,江會長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,這件事情想要解決,也簡單,我的實力不如江會長,就勞煩你出手,幫忙将棺材裏面的人救活。”
我擡眼看了一眼山羊胡子,頓時倍感無語。
“我說的事情,不是這個。”
“不是這個,難不成是……。”
對方的話沒有說完,我見他猶豫的樣子,伸手一揮。
“你說的那件事情,是個……。”
噗!
一道血花飛濺,我手裏的漢劍貫穿了他的胸口。
“廢物!”
林源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我,但多餘的話又不敢多說。
“回你的風水協會,我不管棺材裏面的人是誰,你師弟想要我朋友的命來就他,在我這裏,這兩個人已經是個死人了。”
“這件事情趁你手上還幹淨,最好不要過多的幹預,否則我你的下場,可以看得到。”
林源站起身子,戰戰兢兢的離開,院子之中,活着的人,就剩下我和那個男人。
見我毫不猶豫出手殺了那山羊胡子,這男人一時之間也不敢多說話,隻是一臉警惕的看着我。
“躺在棺材裏的,是你父親吧?”
我問道。
那人沒有說話,隻是點點頭。
“沒救了,天亮之後,找人擡出去吧,死的這人要是我說的不錯,他師父應該就是你母親了對吧。”
聽到我的話,這男人的臉色瞬間大變,顯然是一臉不可置信。
剛才我沒有聽到山羊胡子和林源的對話,但是從林源的反應來看,唯一的可能就是,他們的師父和棺材裏面的男人有關系。
“處理完你父親的事情,你可以去找你的母親,就說我殺了她的徒弟,到時候我人在金城,讓她來找我算賬就可。”
說完,我離開了這裏。
回到徐川家裏的時候,他們三個一臉的擔憂。
“怎麽樣,那些人沒有再做什麽吧。”
李夢瑤擔憂的開口。
“沒事了,和他們交流了幾句,他們答應不再出手。”
我說道。
徐川聽到,當即對我就是一個熊抱。
叫的外賣到了,我們幾個邊吃邊聊邊喝,一直整到後半夜。
“江辰,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,兄弟我好爲你踐行。”
徐川說道。
我看着天上的星空,沒有說話,我們兩個喝的有些多,所以來到天台上透透氣,兩個女孩子抱在一起睡了,我們隻能睡沙發。
所以在客廳悶得慌,我們就來了天台。
“這一眨眼,過得這麽快,想當初在學校,都是我們暗裏幫助你,沒想到現在,你已經站的這麽高了。”
聽徐川這話,我呵呵一笑。
“出了社會才知道學校的美,不過不管到哪,咱們都是朋友,往後我可能在金城,也可能在京城,不過我的聯系方式不會變,要是以後有需要的地方,隻管開口就可以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麽的,所以聯系不上我的時候,你就使勁聯系。”
徐川沒有開口,我們兩個在天台睡了一晚上,等到早上才下去。
一起吃過早飯之後,我和慕容菁離開。
回到高家的時候,高雄已經出去了。
本來我和慕容菁還想着多待幾天的,但是宋志傑打電話過來,說是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,需要我立刻回去一趟。
所以我和慕容菁也沒有多停,給高雄打了個電話後,就返回到了金城。
金城市風水協會,我趕回來的時候,宋志傑正愁眉苦臉的坐在大廳之中。
“老宋,出了什麽事情?”
宋志傑沒說話,拿出一隻楠木盒子,放在了我的面前。
“侯家送來的。”
我看着桌子上的楠木盒子,伸手打開,看到裏面是一塊玉石,看樣子還是玉石籽料,大小和小孩拳頭差不多大。
我拿在手裏把玩了一會,并沒有發現什麽不妥,觸手冰涼,玉質冰爽,上好的籽料啊。
“侯家送禮來了?”
我問到。
“什麽送禮啊,這東西麻煩着呢,到了晚上會跑。”
宋志傑無語的說道。
跑?
我無語的看着手裏的籽料,仔細看了幾眼之後,發現這玉石裏面,像是有雕刻的東西,隻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是什麽。
“怎麽說?”
我問道。
宋志傑歎了一口氣,沮喪的說道:“我攤上事了,侯家來人,本來是找你的,當時你不在我就接手了,當天晚上我就後悔了,這塊籽料裏面,它封印着東西,專門吸人精氣,而且還會跑,我這兩天都沒睡覺了,今天實在熬不住,才給你打電話的。”
吸人精氣,完全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啊。
“侯家怎麽說?”
“侯家人的來,手裏就拿着這個東西,當時這楠木盒子上有道封印,不過是被打開的,後來我見這玉石籽料不錯,楠木盒子做工也精巧,就把上面撕毀的封印清理幹淨,誰知道這東西,特麽的是個燙手的番薯。”
“辰啊,你可得救救我,我還不想這麽早死啊。”
我頓時無語。
“除了這些,侯家就沒說啥嗎?”
我問道。
“有,侯家的人說這東西邪乎,想要我們處理,當時還給我要了五萬塊。”
我去。
這事情好玩了哈,侯家送過來一個邪乎的東西,還收了宋志傑五萬塊,這是急着想把自己手裏的東西,轉嫁給别人啊。
現在的侯家,候老去了之後,就變得如此不堪了嗎,連聲招呼都不給我打,就把東西交給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