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堂觀的觀主,最失敗的地方就在這,什麽一隻小鬼,鐵錘在荒村地下,吞噬了另外一隻靈之後,實力已經在八品境界了,堪比鬼将的存在。
陰魂等級,根據修士等級劃分的話,五品陰魂就像等于是厲鬼,在厲鬼之上還有猛鬼、惡鬼、鬼将,鬼相以及宗師境的鬼王。
現在鐵錘的實力相等于八品鬼将,同是八品境界,這無堂觀的觀主想要絞殺鐵錘,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,更何況現在,鐵錘的本體被我給護着,這無堂觀的觀主,就算是鎮邪的手段全出,也未必能壓得住鐵錘。
初步交手之後,這無堂觀的觀主發現了問題不對,終于露出了慌張之色。
“全部動手,他慶陽市風水協會的人,一個不留,全部絞殺。”
這倒是個狠人,隻可惜他的算盤是要落空了,我手裏的漢劍翻轉,誰先過來誰先死,殺了我協會的人,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算了。
再說這欺負到我頭上了,我不可能這樣忍着的。
他一個無堂觀而已,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裏。
見我毫不手軟,隻手之間就斬殺了三位風水師,任誰都不敢再沖上來,除了無堂觀的觀主,在場的衆人,就我的實力最爲強悍,鐵錘纏上無堂觀的觀主,除此之外,沒有人配做我的對手。
“快動手,就算是死,也要殺了這小子,否則林少是不會放過咱們的。”
無堂觀的觀主大喊道。
林少?
看來這幫人,身後真的有靠山啊。
我随手抓過來一人,手裏的漢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他說的林少,是什麽意思?”
那被我抓在手裏的風水師,六品的實力,在風水協會中已經不算低的了,隻是現在見刀架在脖子上,吓得渾身上下都在發抖。
武功再高也怕菜刀,況且這家夥的實力都還不如我。
“就是林少,是他讓我們過來對付你的,還說隻要你死了,他就會動用所有的力量,給我們無堂觀無數資源,讓我們無堂觀成爲可以和峨眉武當媲美的道觀。”
“這所有的一切,都是那位林少在出謀劃策,目的就是爲了殺你,其餘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見這人的求生欲這麽強,我收起手裏的漢劍,準備放他一馬,誰知這雜碎趁我不注意,想要一刀捅死我。
要不是我躲的快,現在肚子上就有一道血口了。
該死的玩意,有心放你一馬,現在對我還用陰的。
随着一道血花飛濺,這人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,至于魂魄被我用一張符給封了起來。
做完這些,我再次抓來一人。
“這林少是什麽人,哪裏來的?”
我再次問道。
見我出手毫不拖泥帶水的,這被我抓在手裏的人,吓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。
“我不清楚,但是觀主說過他是京城來的,其餘的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京城。
林少。
林墨白!
能從京城來,還指名點姓的找我的麻煩,處理林墨白,我想不到還會有别人。
因爲陸晴晴,我和林墨白有些小過節,但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。
陸晴晴的離開,就是因爲陸家和林家的聯姻,京城之中什麽情況我不清楚,但是現在林家來找我的麻煩,那我就不可能這麽算了。
“那林少,現在在什麽地方。”
我冷冷的問道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身上的殺意,這老小子被我抓在手裏,一句廢話都不敢說。
“在京城,之前他去山西,爲的就是想用你的家人來威脅你,結果發現你家裏什麽人都沒有了,加上我們觀主又得罪了他,林少身邊的那位風水師,可是宗師境的強者,我們觀主也害怕,所以就答應過來弄死你。”
原來如此啊。
現在人死的也差不多了,我看着那沒有多少力氣的觀主,緊握漢劍沖了上去。
随着一道血花飛濺,我一手抓在他的天靈,将其魂魄給抽了出來。
“你去告訴林少,就說讓他不要急着殺我,我很快就會去京城,讓他靜候佳音就成,其他的事情不該他操心的,可千萬不要獻殷勤。”
那被我吓的屁股尿流的風水師離開,現場的其他人,一個活口都沒留。
我讓蔡銘他們去密室療傷,而我則在大廳擺了一道陣法,将觀主的魂魄放了出來。
“江辰,我要你不得好死。”
聽到這憤怒的聲音,我呵呵笑了起來。
“董玉龍,是不是無堂觀的人?”
說起董玉龍,無堂觀的觀主立刻停止了咒罵,但很快,這貨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化起來。
“是你殺了他對不對,雜碎,你怎麽敢。”
我冷哼道:“我可沒有殺他,殺他的另有其人。
不過當時我從他的嘴裏知道了一件秘密,一件關于鬼咒的秘密,現在我很有興趣知道這些。”
“身爲無堂觀的觀主,這些秘密應該是知道的,所以我想聽一聽,你要是願意給我解答,我也願意交給你一個秘密,如何?”
鬼咒的秘密,對我來說一直是個過不去的梗,雖然我知道這東西和江家有關,但是無堂觀也知道這個東西,而且還稱我少主,所以我懷疑,他們也知道一些鬼咒的事情。
要是能從無堂觀的嘴裏知道一些,那我大概能猜得到,這鬼咒的秘密是什麽了。
隻是,這老東西似乎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眼裏,隻是一臉憤恨鄙夷的看着我。
“江辰,你少癡心妄想的窺探這些秘密,我告訴你,想從我的嘴裏知道這些事情,簡直就是做夢。”
聽到這,我笑着搖搖頭。
“董玉龍死前,稱我爲少主。”
一句話,驚得這觀主的臉色都變了。
“少主?”
“絕對不可能。”
見他滿臉的不置信,我将上衣脫掉,背對着他。
看到我身上的鬼咒,這觀主的臉色當即就變得無法用語言描述。
半饷之後,這觀主的魂魄癱坐在地。
“現在,可以說了嗎?”
我坐在椅子上,淡淡的問道。
“我說。”
觀主終于松口了。
“關于鬼咒的秘密,我知道的也不多,這是曆代無堂觀的觀主制定的規矩和傳承,說是遇到身上有此印記的人,那就是我們的少主,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尋身上有此印記的人。”
“觀裏的人隻要在外都在找身有此印記的人,隻是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你。”
聽到這裏,我盯着觀主的魂魄看了好一會,這才說道:“這麽說,這鬼咒有什麽秘密,你也不知道?”
“我們不知道這叫鬼咒,隻有曆代觀主口耳相傳的秘密就是,不管誰身上有這個東西,我們都要認其爲少主,聽命行事。”
“沒想到,這個人就是你。”
看着這觀主的神情,不像是在說假話,我看着他緩緩說道:“京城江家,每個人身上都有這樣的印記。”
等我說完,這觀主的神情再一次變化。
“不可能。”
“道觀之中留下的古書記載,前人不死,後人不會出現這樣的印記,那京城江家,有什麽資格擁有這個印記。”
“絕對不可能。”
看着那觀主似若瘋癫,我拿出羅盤,将其鎮壓。
慶陽市風水協會的事情處理完畢,因爲無堂觀的介入,現在整個省的風水協會,都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裏。
現在想想,風水協會的整體實力這麽低,就好比是登高望遠一般,我要這麽多的風水協會,也根本沒有什麽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