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來的一幕,吓得婁家父子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姓婁的,你拿一塊破木頭來忽悠我,是活的不耐煩了嗎?”
“還是說,你本身就是想戲耍我。”
聽到這,婁芶趕緊磕頭認錯,在風水師跟前,他不敢猖狂,否則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,所以現在他隻有磕頭的份。
“大人饒命,這塊昆侖神木,隻有撕掉上面的符篆,才能發現裏面的秘密。”
坐在那裏的風水師,聽到之後,伸手将昆侖神秘上的符篆撕掉,頓時道韻彌漫,這風水師感受到道韻,滿臉的震驚。
道韻是什麽東西,身爲風水師都清楚,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,宗師境之下的風水師,想要突破到宗師境,必須擁有感悟才行,但是對于道的理解各有不同,能不能突破到宗師境,誰也說不準。
宗師境之上,是對道的另一種升華,但是擁有了富含道韻的東西提供感悟,可以說是在道的道路上開了挂。
宗師之下九品境。
修爲越高,對于道的感悟就越需要。
看着滿臉震驚的這位大人,婁芶臉色一緩,看來自己是賭對了,這昆侖神木本來是孝敬給趙風水師的,可是現在他已經成爲了一個廢人,要這樣的好東西自是沒有了用處。
所以用來讨好眼前的這位風水師,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。
“婁芶,這事你辦的好,這塊昆侖神木我收下了,至于你說的事情我也給你辦了。”
“你說的那人叫什麽名字,人現在在什麽地方,我現在就過去廢了他。”
婁芶一聽,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。
“大人,我已經讓人去通知那江辰了,要他來婁家認錯,想來他不敢不來,那樣一個雜碎,怎配你親自去跑一趟。”
婁芶讨好的說道。
“你說那人叫什麽?”
“江辰?”
聽到眼前的大人疑惑的開口,婁芶生怕自己再說錯什麽,趕緊試探的問道:“大人認識這江辰?”
坐在那裏的風水師,聽到婁芶的話,并沒有直接開口,而是在深思什麽。
“不認識,隻是他的姓,有些麻煩。”
“你再派人前去,給我恭恭敬敬的把人請過來。”
聽到眼前這位大人的話,婁芶一臉懵逼,有些不懂這位大人是怎麽想的。
不過這個時候,婁芶也不敢問,隻能先按照對方說的做,不過自己還沒有去吩咐人,這位大人有開口了。
“等等,你應該知道這江辰所在之地吧,你帶路我親自前去一趟。”
婁芶不知所措,隻好帶着這位風水師前去。
隻是,剛出了婁家,就見有位風水師前來,問過之後才知道是金城市風水協會的人,現在讓婁偉他們過去。
跟着婁芶的這位風水師,臉上到沒有任何表情,至于婁芶父子自然是敢怒不敢言的存在。
風水協會之中,我和宋志傑處理這裏的殘餘卷宗,發現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。
“沒想到,這省會風水協會的卷宗比下面協會的卷宗還要亂,真不知道之前這會長是做什麽的。”
宋志傑抱怨道。
我看着手裏的卷宗,接着給扔到了垃圾桶裏面。
“金城市兩人協會的會長,都折到了我的手裏,之前的普善,還有後來的盧鵬,至于這風水協會的卷宗,看樣子在普善做會長的時候,就已經亂了。”
“這些個陳年舊案,多數都沒有下文,也無從下手再去處理,之前的風水閣,是真的亂。”
協會的衆人都在忙着處理,現在大廳之中對方了太多的垃圾,都是金城市堆積的無用物。
我們在這裏收拾,之前我讓出去傳話的那位風水師回來,一臉的驚慌。
“會長,婁家父子和那位風水師已經前來了,現在到了樓下,怕是來者不善。”
婁家父子前來,本就是來着不善,難不成我還指望他們來這裏幫我收拾垃圾不成。
“沒事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協會之中,所有的人都沒有心思收拾東西了,生怕會波及到自身。
婁家父子帶着他們的靠山上來,似乎是有了靠山,這婁家父子的腰闆那叫一個硬。
“江辰,你廢了趙大師的事情,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了。”
婁芶見我,直接不客氣的說道。
我心中冷笑,擡眼看着站在他身旁的那位風水師,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勢,實力要比我強,如果動手,我占不到便宜。
“你就是江辰?”
婁家的風水師問道。
我點點頭,看不到此人臉上的任何殺氣,相反的,臉上還帶着幾絲尊重。
“不錯,我就是江辰!”
“有什麽問題嗎?”
我問道。
此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微微搖頭,接着從衣服袋子裏面抽出一張藍色的符紙,嘴裏念念有詞之後,朝我甩了過來。
我也不躲,看着那藍色的符篆,并沒有什麽威力,在距離我還有一尺的距離,符篆停了下來,而且這藍色的符篆上,弱弱的散發着藍光。
這符篆,我沒有見過,更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。
很快,那位風水師收回這藍色的符篆。
“江先生,小的貿然前來,還請見諒,好在小的沒有惹出大禍,看在這些年我爲江家效勞的份上,原諒我這一次吧。”
嗯?
我一臉懵。
這怎麽還扯上江家了。
比我還懵的應該就是婁家父子了,他們不敢招惹的風水師,現在竟然當面在祈求原諒?
這完全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啊。
“你是在京城江家,還是在河北江家。”
我問道。
我和江家的關系,是因爲我出手幫了小江晟一把,隻是江晟是河北江家的人,而且還是京城江家的分支。
此人對我客氣,難不成是把我誤認爲了江家人?
“小的是京城江家的奴才,這次來金城,是主上吩咐,要查詢江家分支的一位重要後備。”
江家分支的人,看來我這名字歪打正着,讓自己完美的避開了這一戰啊。
“你剛才用的藍色符篆,是什麽?”
我再次問道。
“是江家獨有的符篆,是不是江家血脈,用此符驗證就可知曉。”
江家血脈!
我雖然姓江,但是并不是江家人。
他們說的分支,難不成是我老爸的原因?
自從我懂事,就沒見過我們家有什麽親戚來往,老爸老媽都是一樣,根本沒有什麽親戚,怎麽可能老爸是江家的人。
“結果呢?”
“江先生身有江家血脈,是小的無知,不管什麽樣的懲罰,小的都願意接受。”
我身上真的有江家的血脈!
現場寂靜一片,沒有人敢說話,婁家父子不是傻子,自然看得出來這是什麽情況。
“婁偉,你給我跪下!”
識時務者爲俊傑,婁芶是有腦子的,當即讓自己的兒子跪下道歉,可是婁偉這小子,明顯是腦子缺根筋。
“爸,憑什麽啊,我們不是來弄死江辰的嗎,現在爲什麽要我跪下。”
啪!
擲地有聲的一巴掌,打的婁偉嘴角溢出血漬。
“混賬東西,我什麽時候要對江先生無理的,你腦子是塞了狗屎還是什麽,江先生隻能是我們婁家的朋友,怎麽可能會是敵人。”
“要不是你在唐家的宴會上對江先生無理,怎麽會有現在的事情,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,看你再給我惹事。”
說着,婁芶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,朝着婁偉的小腿就砸了下去,整個過程沒有人阻攔,都隻是冷眼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