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唐钰的話,我沉默了起來,仔細一想整件事情,除了盧鵬之外,還真的沒有第二個人了,隻是還有一點我想不通,那就是盧鵬是怎麽走到今天的。
當時我在侯家的時候,修爲雖然不高,但是也能看的出來,盧鵬的身上是沒有任何修爲波動,或者說他當時就是在刻意隐瞞。
唐钰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,但如果盧鵬是殺候老的兇手,那麽我慶陽市風水協會的會員,是不是也是這盧鵬殺的。
如果是,一切都還好解決,如果不是,那又會是誰。
“江辰,你們說的這些事情,都隻不過是猜測而已,那要是兇手不是盧鵬呢,你和唐姐的聊天我聽得很明白,你是來找殺你風水協會會員的兇手,如果盧鵬真的是殺害候老的兇手,那不就直接證明,盧鵬就是殺害你風水協會會員的兇手嗎。”
慕容菁突然插話到,唐钰聽到之後,臉色起了變化,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。
“江先生,慕容小妹的話是什麽意思,什麽殺害風水協會會員的兇手?”
“沒什麽!”
我直接回答道:“這是我的私事。”
“你我之間的賭約定下了,如果兇手真的是盧鵬,我會按照你說的做。”
世俗之人我不能動手,但是風水界不同,如果唐钰所說的這個人,真的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,那我殺他自然是師出有名。
隻是現在我不确定的是,這兇手真的是盧鵬嗎?
“今天這茶也喝的差不多了,時間還早,江先生有興趣去唐家看看嗎。”
“去去去,我想去看看,唐姐姐說的長生的秘密,覺得好厲害的樣子,江辰哥哥,一定要去。”
慕容菁說着,兩隻手纏着我的胳膊,這個樣子我是不去都不行了。
來到唐家,唐顯宗不在,唐钰自作主張,從她唐家的密室将那藏有長生秘密的匣子拿了出來。
我們三個圍着桌子坐開,開着眼前的匣子,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你确定,這裏面藏着的,是關于長生的秘密?”
我無語的問道。
這隻匣子,四四方方的,上面除了刻有篆文之外,還有一張做封印的符篆,除此之外再無他物,這東西怎麽打開都是個問題,更别說是知道裏面的秘密了。
“是不是關于長生的秘密,你看看這個就知道。”
唐钰說完,再次拿出一物放在我的眼前,我将東西拿在手裏攤開,當看到裏面的東西之後,整個人一愣。
“這東西你哪來的?”
“候老來交給我父親的,這匣子也是按照這張地圖找到的。”
唐钰的話,我并沒有聽進去,而是看着羊皮地圖。
這東西,我在另外一人的手裏見過。
木老。
當時我也不信什麽長生之道,但是那些人給我看的藏寶地宮圖的正中央,刻畫着一道鬼咒的圖騰,這才是我跟着他們一起下墓的主要原因。
隻是沒想到,在這裏我又看到了這個東西。
唐家是折騰古玩出身,這些個東西他們能找到,我一點都不好奇,但是侯家怎麽會有這個東西?
這張羊皮紙上,正中央的位置,正是鬼咒圖騰。
我看了好一會,這才放下手裏的東西繼而看向放在桌子上的那隻匣子。
這東西沒有上鎖,但是想要打開卻很難,因爲它和普通的匣子不一樣,這東西是沒有開口的,可是說是魯班盒了。
從古到今,能工巧匠不少,打造這樣的一個匣子,自認也不再話下。
這東西就像是九宮魔方一樣,想要完美的打開,就需要特定的手法才行。
隻要找到突破口,打開這個匣子根本不在話下,而且用外力強行破開這個東西,那就隻有一個結局,匣子裏面的東西肯定會被毀掉。
“這魯班機巧設置的不錯,用的還是九宮變幻與陰陽交替,隻要能找到活口,這匣子自然也就解開了。”
我緩緩說道。
唐钰見我知道這個東西,頓時變得興奮起來。
“江先生能打開?”
我搖頭。
“打不開,除非用外力破開這個盒子,不過我想這匣子裏面應該也有機關存在的,強行破開這盒子,裏面的東西也應該會被毀掉。”
“不過!”
不過什麽?
唐钰緊張的問道,拿起匣子,看了又看。
“這匣子的存儲時間,超不過五十年,你确定這裏面是關乎長生的秘密?”
我問道。
唐钰這樣一聽,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“五十年,怎麽可能?”
“這東西,是在一古墓裏面發現的,而且根據當時的情況來看,那古墓裏的東西全都保存的比較完整,根本就沒有被盜過的痕迹,怎麽可能隻有五十年!”
“那墓的規格還有殡葬的方式,怎麽都不下千年了。”
唐钰說完,我也懶得去反駁她,而是在想如何能打開這個匣子。
結果我們三個人,在這裏鼓搗了好一會,都沒有弄開這匣子。
反正我是不抱任何希望了。
“這東西,難道真的沒有什麽打開的辦法了?”
唐钰一臉無語的說道。
我沒有回答她,而是起身準備離開。
“唐小姐,這長生不老的秘密我也看了,現在時間不早了,我也該走了,不過有件事情我想說一聲,那就是我們之間賭約的事情,候老入葬之前,我希望能将兇手給揪出來。”
說着,我帶慕容菁離開,剛從房間出來,我就看到院子中間坐着一個男人。
我聽下腳步,看着坐在那裏的男人,眉頭輕蹙。
以我六品下的實力,竟然都沒有感覺到他的到來,而且看樣子他已經在院子坐了好一會。
唐钰察覺到異樣,從房間出來,在看到此人之後,頓時吓得花容失色。
“江辰,我可等你好久了,現在才從房間裏面出來,讓我有些高看你了。”
我和唐钰相視一眼,我手裏漢劍出現,看着坐在那裏的盧鵬,我是怎麽也沒想到,他的實力會這麽強。
他說的不錯,我在屋子裏這麽久,對于這外面發生的事情,卻沒有感知到分毫,如果不是有絕對的實力不讓我知道,那他又怎會出現在這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