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個電話打過去,本來是想聯系候老的,結果電話接聽之後,卻是候老的女兒侯嬌雲接的電話,而且在電話那頭,還哭哭啼啼的。
“嬌雲姐,我是江辰,候老在不在。”
我試探性的問道。
侯嬌雲那邊,哭的有些傷心,聽得我心裏都有些難受,第六感告訴我,侯家肯定是出事了。
“江辰,我父親他,去了!”
什麽。
我有點不敢置信,昨晚上通話的時候都還好好的,怎麽現在就死了?
“什麽時候的事?”
我疑惑的問道。
“早上的事了,平時父親都是早早的起床鍛煉,今天早上到了九點鍾的時候還沒有見他起來,我去他房間一看,發現已經走了。”
這,怎麽可能。
我愣在原地,有些說不出話來,這好端端的一個人,怎麽說沒就沒了。
難道是?
候老知道這行兇的人是誰,所以在我來之前就先驚動了對方,結果對方昨晚上就殺人滅口了,可這人到底是誰?
無論如何,我都得去一趟侯家才行。
從酒店出來,我和慕容菁打車來到侯家,此刻的侯家人來人往,而且房子四周都已經挂上了白绫。
侯家在金城,是首屈一指的存在,現在候老去世,來吊唁的人不少,其中并不缺乏一些風水師。
“江辰,你和這侯家有什麽關系。”
慕容菁問道。
“沒有什麽關系,隻是之前爲候老出手過一次,加上慶陽市最近發生的事情,又和侯家牽扯了一些關系,所以我才過來想要弄清楚這回事。”
我說道。
慕容菁沒有再問,我們兩個來到侯家門口,侯嬌雲和侯強正在門口迎接賓客,身爲候老的兒子和女兒,可不得多操心一些嗎。
見我過來,侯嬌雲也是意外,完全沒能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裏。
“江辰,你怎麽來了。”
侯嬌雲意外的說道。
“昨天晚上我和候老聯系,說是有件事情需要他幫忙的,隻是沒想到我這剛到,候老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這樣的事情發生,是誰都不想看到的。
“大小姐,唐氏典當行的人來了。”
在我和侯嬌雲說話的空檔,一位侯家小厮過來,這裏賓客這麽多,侯嬌雲不可能圍繞着我轉。
“江辰,你先去給我父親上柱香吧,晚些我們聊。”
我點點頭,準備進去。
“江先生!”
我擡腳剛走進去,身後就有一道聲音叫住了我。
唐钰在金城市,可是屬于風雲人物的存在,靓麗貌美的女人,很容易讓人記住。
而且在場的這些人之中,不缺乏有實力雄厚之人,對于一些年輕的公子哥來說,這唐钰就是他們的追求。
現在唐钰主動追上我的步伐,無形之中讓這些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。
“有什麽事嗎!”
我問道。
對于這種事情,我是很反感的存在,再說我和唐家之間,根本就沒有什麽交情,現在這唐钰糾纏着我不放,到底是幾個意思。
“沒什麽事,隻是沒有想到,會在這裏遇到,不知道一會江先生有沒有空,我們去喝一杯。”
“沒空!”
說完,我便走到了侯家内院裏面。
隻是,剛邁出沒幾步,就撞見一人迎面走來,在經過我跟前的時候,這人還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是他!”
“是誰啊?”
慕容菁立刻問道,接着回頭看向盧鵬的背影。
“江先生對這位上門女婿,似乎很好奇呢,你不在金城市舊居,所以有些事情不清楚,小妹知道一些侯家的事情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。”
“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,和江先生還有一些牽連。”
唐钰幽幽的說道,一雙丹鳳眼看着我,似能看穿我心中所想。
“繼續。”
我說道。
唐钰來到我的面前,看着盧鵬消失的身影說道:“上次江先生從金城市離開,這位侯家的上門女婿,就被掃地出門,具體原因小妹也讓人打聽了一下,說是這上門女婿心思不純,侯家容不下他。”
“本來這樣的事情,大家也都隻是一笑而過,可問題是這侯家的上門女婿失蹤了一個月後,又出現了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,候老的行事作風那是雷厲風行,說得什麽話,就做得什麽事,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,這候老竟然同意這上門婿回來了。”
啥!
候老同意這盧鵬回來?
當時這小子,可是在侯家祖墳上動了手腳,這樣的大錯都能被原諒,這盧鵬是做了什麽樣的好事。
“要說這讓盧鵬回來,倒也不是什麽新鮮事,一個可有可無的人,加上候老疼惜自己的女兒,不忍心她獨身一人過後半輩子罷了。”
“可讓大家撞破腦袋都想不通的問題是,侯家的産業盡數落到了盧鵬的手裏,到現在恐怕除了這候老,侯家其他人都還不知道呢。”
我去。
這件事情太詭異了吧。
我看着唐钰,如果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,那這盧鵬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種。
“哦,對了,還有風水協會的普善,聽說也是死在了江先生的手裏。”
“是,有什麽問題嗎?”
我問道。
唐钰聽到,臉上沒有太多變化,隻是有幾許無奈而已。
“恐怕江先生還不知道,這金城市風水協會的會長,是侯家的這位上門婿吧。”
什麽!
唐钰這句話,是徹底驚到我了,完全是我沒有想到的一件事情。
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。
見我反應這麽大,唐钰嘿嘿一笑,似乎是在笑我對于這件事情一無所知。
“你沒有再和我開玩笑?”
我質問道。
“如假包換,在場的顯貴,你可以随意拉出一位來問,如果是假的,你要我做什麽都行。”
見唐钰如此,我猜想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這麽簡單。
當時我抹殺了普善之後,金城市風水協會的會長位置就變成了馬玉銘的了,而且候老和馬玉銘的關系還不錯,就算是候老能在金城市一手遮天,那也不可能說讓馬玉銘下來,對方就能下來的吧,況且這馬玉銘還是一位風水師。
候老的手段在高,也不可能将一位風水師從會長的位置上搞下來啊。
如果不是候老,那盧鵬又是怎麽坐上這會長的位置的,難不成是盧鵬自己上去的。
“普善死後,馬玉銘出任了風水協會的會長,當時的風水協會,應該還叫風水閣,盧鵬坐上會長的位置,那馬玉銘呢?”
聽我這樣問,唐钰并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,而是呵呵一笑,轉移了話鋒。
“江先生,似乎我沒有理由告訴你這些事情吧,況且我說了這麽久的話,連一口水都還沒喝,你就這麽忍心,讓我站在這太陽底下和你說話嘛。”
唐钰不滿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