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先生,你怎麽了,你可不要吓我啊,這個玩笑不好開的。”
朱豔焦急的說道。
我硬撐着疼痛,開口說道:“我沒事,隻是老毛病了。”
說着,我手裏漢劍出現,每次鬼咒發作,我都是用自己的血來止疼,現在這江晟身上的印記發作,會不會和我有關系。
死馬當作活馬醫,我劃破自己的手掌,直接将手按在了江晟的身上。
隻是接下來的一幕,讓我和朱豔都傻眼了,這江晟身上的印記,就像是活了一樣,貪婪的吸收着我手上的血液。
看到這樣一幕,我沒有立刻收回手,而是盯着江晟看了起來,他身上的陽氣竟然停止了渙散,而且頭頂上的陽火也繼續燃燒起來。
幾分鍾後,我收回手,看着自由的右手,變得就像是老人的手一樣,沒有了光澤,這是因爲我手上的血被江晟給吸走的原因。
不到半刻,江晟便醒了過來,而且活蹦亂跳的像個沒事人一樣,我将朱豔的父親也弄醒,幸好這兩個人都沒事,我才放心。
“江先生,這什麽情況,你的手,還有你的血?”
朱豔問道。
我掃了一眼自己的左手,開口說道:“我的血和常人不同,這可能也是歪打正着,不過今天的事情,我希望豔姐你能替我保密,尤其是江晟的印記能吸我的血的事情。”
朱豔點點頭:“我明白,匹夫無罪懷璧其罪。”
在确定江晟真的沒有問題之後,我想了想還是開口了。
“豔姐,有件事情我還是想問問你,昨天你送我的人參,對我作用甚大,所以我想買幾隻回來,當然我也不強迫你,回去之後,你問問王先生可否出手我幾根,至于價格好商量,你看如何。”
說到這個問題上,朱豔頓時爲難起來。
“這個事情,我回去和我老公說一聲,至于能不能出手,還是得王先生說了算,不過我會盡力勸說王先生的。”
說已至此,我也不好多說什麽。
現在我已經是六品境界,對于天地之氣的感知有了很明顯的進展,隻要我願意,就可以将四周天地的靈氣吸取過來。
但是協會的那些人沒有這樣的能力,想要突破隻有借助這些外物。
回到風水協會,隻有蔡銘一人守在這裏,走的時候我的意思是讓蔡銘和林源守在這裏,怎麽現在就他一個人了。
見我回來,我還沒有開口,蔡銘就先開口了:“江辰,又出事了。”
“警局剛才來電話,說是在城郊的河裏發現了兩具屍體,和之前協會的人死法一樣,都是眉心印有符文,林源帶人剛出去。”
什麽?
又死人了?
上次我和宋志傑設計,終于抓到一人,結果對方根本不承認有這回事,隻是說抽了一半的精氣過去。
本以爲經曆了上次的事情,這件事情短時間之内不會再發生,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,就又有人死了。
慕容菁一個人留在協會我有些放心不下,所以讓蔡銘繼續留在協會,我從樓上下來,剛準備上車的時候,一道人影出現在街上,踉踉跄跄的朝我這邊奔來。
“會長,救命!”
林源。
看到是他,我趕緊沖了上去,林源在撲到我懷裏的那一刻,暗處一道人影閃過,還甩出幾道符篆,目标正是我和林源。
我一手抓着林源後退,一手甩出幾枚銅錢。
符篆落到地上,我看着這東西,紅紙黑符,不像是正道符篆,更像是旁門所用的符篆。
那道黑影消失,我看着林源的傷勢,趕緊帶他回協會。
經過一番處理,林源的傷勢算是穩定下來。
“到底出了什麽事,那跟在後面的人是誰。”
我詢問道。
林源忍着痛說道:“我接到警局的電話,和蔡銘商議了之後,由他留在這裏照看慕容菁,我帶人前去看看是什麽情況。”
“死的人确實是我們協會的會員,都是二品的境界修士,根據我的觀察,是剛死不久,屍體是被夜釣的人發現的。”
“楊隊長見我們過去,交接情況之後就離開了,我帶人将屍體處理好準備帶回來的時候,發現了這個東西。”
說罷,林源從衣服的最深處掏出一塊銀質的令牌,我第一眼看清這個東西的時候,隻是有些熟悉,當拿到手裏正反看了一眼之後,整個人可以說都呆滞住了。
“繼續說下去。”
“我在現場發現了這個東西,想着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,還沒等我們離開,一個蒙面的人出現,一句話不說就動手。”
“我打不過他,隻能奮力逃回來,後面的事,你也知道了。”
林源說到這裏,也沒有多少力氣再開口了。
我看着手裏的銀質令牌,右手一展,一枚一模一樣的令牌出現在手裏。
蔡銘和林源看到,都是一驚,兩個人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這是?”
蔡銘不解。
看到這東西的時候,我也不解。
“金城市侯家的令牌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我手裏的這塊令牌,就是金城市侯家贈與的。
隻是我沒有想到,在慶陽市還能見到一塊一模一樣的。
現在,問題的源頭找到了,這件事情看來和侯家脫不了關系了。
有一點我想不通,我和侯家無冤無仇的,他們爲什麽要來慶陽找我的不爽。
一直挨到天亮,我一個電話撥打到了候老的手機上。
“候老,有件事情我想來咨詢你一下,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電話那頭,候老和藹的笑了笑:“江辰小子,無事不登三寶殿,你肯定是遇到什麽事了,我一個老頭子閑雲野鶴的,就時間最多,你有什麽事,但說無妨。”
我不是拐彎抹角的人,聽到這裏我也就實話實說,将昨晚上的事情如實說了一遍之後,我将侯家令牌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所以,我想問問你,這樣的令牌,你總共給過多少人,現在他殺了我風水協會不少人,我需要一個說法。”
在這件事情上,我不可能讓步,也不能讓步,我身爲慶陽市風水協會的會長,要爲我的人負責。
至于我與侯家的關系層面,還沒有超越到我能放任協會衆人的生死。
“江辰,你确定你手裏除了我給你的令牌之外,還有一枚同樣的令牌?”
候老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。
“我确定,一定,以及肯定。”
我回答道。
候老那邊沉默了起來,半響之後才開口。
“江辰,你對我侯家有恩,但是如果你要解決這件事情的話,我希望你能來金城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