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會長?
這個宋志傑,還真的是不客氣,不過在風水協會之中,我能給的也隻有這個位子。
而且也是我許諾他的,任何位置随便挑。
“你接着說。”
我對着蔡銘說到。
“這人要當副會長,又有你的命令,我們自然不可能多說什麽,隻能同意下來,根據我對你的了解,你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做的。”
“結果,這人前腳剛到,李德就後腳跟上,來到協會之中,是各種的不客氣,加上他四品下的境界,我們不敢輕舉妄動。”
“這李德見那人坐在會長的位置上,就以爲他是會長,各種的言語不客氣,還要我們在一天之内交出風水協會,否則就要我們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等李德說完,你找來的那人隻是笑了笑,誰知道他突然出手,掐死了李德,就連對付的魂魄都直接給捏碎了。”
蔡銘說到這裏的時候,内心一陣唏噓。
我苦笑一聲,讓蔡銘去處理屍體的事情,自己坐電梯來到了樓上。
從電梯裏出來,就聽到宋志傑在教育協會的人。
“以後不管誰來,都給我幹他丫的,其他協會的人要是趕來,我保證他有來無回,你們一個個都跟我學着點,就這樣的四品雜毛,我捏死他就像捏死螞蟻一樣,看把你們一個個吓得,一群慫貨。”
聽到宋志傑的聲音,我無語的搖搖頭,接着走到了大廳之中。
宋志傑見我出現,嘿嘿一笑,從會長的位置上離開。
“江老弟,是你說的這裏的位置讓我随便挑,你是會長我自然不能搶了你的位置,但是這副會長的位置是不能跑了。”
“是你的,隻要你願意,我會長的位置都可以讓給你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宋志傑呵呵一笑,接着臉色一變說道:“剛才擡下去的屍體你看到了吧。”
我讓衆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情,繼而看着宋志傑點了點頭。
“平涼市風水協會的人死在了這裏,怕是以後的麻煩會有不少了,他們讓人前來通知我們想要接管慶陽是風水協會,看來是已經做好了硬搶的準備,沒有十足的把握,他們不會如此,現在他們的人死了,倒是給了他們一個充足動手的理由。”
我淡淡的說道。
聽到我的話,宋志傑一臉的不以爲然,似乎這件事情和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一樣。
不過人已經死了,左不過就是打一架而已。
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既然對方先來找事,我自然不可能躲着。
而且,風水閣的解散,風水協會的成立,慶陽市風水協會被人盯上,這也是我早就猜到的結局,說起來也不是什麽捅破天的大事。
“他平涼市風水協會敢來,我保證他們有來無回,加上兄弟你的手段,别說一個平涼市的風水協會了,就是整個省風水協會,我們聯手拿下都不是問題。”
宋志傑自傲的說道。
我沒有理會他,無語的搖搖頭坐下,看着桌子上的各個文檔,這些都是整理好的或者是已經處理完的靈異事件記錄。
好一會後,蔡銘回來,不等我開口,宋志傑就詢問蔡銘事情處理的如何。
蔡銘看了我一眼,隻是說了一句處理好了,宋志傑一臉的興奮和壞笑。
“蔡銘,那具屍體你怎麽處理的?”
我問道。
蔡銘看了一眼宋志傑,又看了看我,不過不等他開口,宋志傑就讓蔡銘去忙活了。
“那李德的屍體,我動了一些手腳,讓蔡銘去找殡儀館的人,把屍體給運回到平涼市風水協會,隻要那邊的人敢接,這屍體肯定詐屍,到時候他們自己動手鎮屍,多美的畫面感啊。”
宋志傑一臉的壞笑,我無語的苦笑一聲。
不過給那平涼市風水協會一些教訓,讓他們适可而止,也并無不可。
要是任由對方如此,恐怕真的讓外界的人以爲,我們慶陽市風水協會的人好欺負。
到了晚上,大家夥回來記錄完今天的任務之後,都準備收工回去。
因爲我要處理一些文件什麽的,所以就和宋志傑一起留在了風水協會。
“江辰,咱倆雖然認識不久,但是從你的行事作風上看,你還真不像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子。”
宋志傑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麽一句。
我擡頭看了他一眼,接着處理自己手裏的文件。
“是嗎,你是在誇我呢,還是在貶我呢?”
宋志傑呵呵一笑,我看了眼時間,已經晚上十一點了,随即問道:“協會裏面重新裝修過之後,後面有小廚房還有客房,你也是今天第一天到,是安排酒店呢,還是在這裏住下。”
“我還是在這裏住下吧,順便幫你看着門,至于酒店什麽的就算了,免得讓你破費了。”
宋志傑說道。
聽他這樣說,我也不在堅持。
就在我準備在說些什麽的時候,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,一看來電顯示,正是高雄打來的。
“江辰,你在哪裏,趕緊過來一趟,段總在房間裏面發瘋了。”
我還沒有開口,高雄着急的聲音就從電話裏面傳過來。
瘋了?
下午飯的時候,這段柯不是還好好的嗎,怎麽現在突然發瘋了。
難不成被鬼吓了一下,就成了這個熊樣?
“行,我馬上就到。”
放下手裏的東西,我就準備要走。
“出了什麽事情?”
宋志傑問道。
隻字片語的也解釋不清楚,我就說了一句沒事,離開了協會。
來到段柯他們入住的酒店,除了高雄之外,下午一起吃飯的那些人也都在這裏,酒店房間的門雖然緊閉,但也不難聽到房間裏面的聲音,段柯的叫喊聲正從房間裏面傳出來。
見我過來,高雄來到我的面前,還沒有跟我說清楚是什麽原因,人群之中就有一人,冷嘲熱諷的說道:“江辰,段柯在席上雖然說了你幾句,但你的心氣也不能這麽大吧,讓他自抽兩個嘴巴也就算了,你身爲風水師,還用小鬼害他,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。”
“現在段柯瘋了,你懷揣的是什麽目的,還有高老闆,你兒子這麽大的心氣,是不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,不要以爲是個風水師,就可以如此的目中無人。”
“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合作關系,有點過節也是避免不了的,但你用這樣的手段排除異己,簡直就是過分。”
“大家說是不是!”
随着此人開口,周圍的一行人也被其挑動起來。
“事情還沒有結果,你就認定這件事情是我做的,憑什麽?”
我氣憤的說道。
高雄一臉凝重,見我反駁也沒開口。
“在席上是你吓得段柯尿了褲子,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,你還要狡辯不成,從他回到酒店到現在,就沒有出來過,直到服務員說他瘋了我們才發現事情不對。”
“你敢對天發誓,這件事情和你無關嗎。”
此人咄咄逼人的質問,根本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。
我不在理會這些人,而是看向高雄:“到底怎麽回事。”
高雄也是一臉夢然,顯然對這件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。
“你離開後,段柯在酒樓換了身衣服之後就氣憤的離開了,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,我也不知道,直到他們通知我說段柯出了事情,我才趕過來,剛才我看了一眼,發現段柯的行爲确實怪異。”
高雄小聲說道。
想了想,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原由所在,還得看看段柯是什麽情況。
來到房門跟前,我接過房卡準備開門進去的時候,一道不爽的聲音傳來。
“江辰,這段柯要是死在這裏,你和你幹爹有逃脫不掉的責任。”
我手裏一頓,回頭看向開口之人,面帶疑惑的問道:“你怎麽就這麽确定段柯會死在這裏?
就算他會死在這裏,是我的責任我會背,用得着你在這裏指手畫腳?”
說着,我打開了房間的門,結果并沒有他們說的那樣,段柯在房間裏面發瘋,而是另外一番模樣,段柯正對着門坐在沙發上。
見我們站在門口,段柯的臉上挂着詭異的笑容。
房間之中,殘留着幾道陰氣,而且還有一股子焚香的味道,站在門口我未動彈,隻是看着坐在那裏的段柯。
在他身上,散發着不少的陰氣,雖然不重,但足以證明這家夥是什麽情況。
不是鬼上身,就是撞邪。
不過看他坐在這裏看着衆人的樣子,就知道是鬼上身了。
我伸手将門關上,此刻房間之中就剩下我們兩個人。
“是你出來,還是我揪你出來。”
我站在門口不鹹不淡的說道。
段柯見我開口,嘴裏咯咯的笑了起來,而且還有一股子黑色黏糊糊的東西從嘴裏吐出來。
“你有多少能耐,有本事就動手讓我看看。”
一道女聲從段柯的嘴裏傳來。
我看了他一眼,拿出鎮壓銅鏡,将女鬼給放了出來。
見女鬼出現在屋子裏面,坐在沙發上的段柯看到這一幕之後,整個人猛地站起,一臉害怕的看着我這邊。
“我要活人,把你的同類從生人體内拽出來,教育一下。”
女鬼聽到,鬼影一閃就到了段柯的面前,而我在房間裏面看了起來,這段柯被鬼上身,根本就不是意外,更像是人爲,加上房間裏面有焚香的味道。
在席上我就說了,他的陽氣很盛,一點也沒有說錯,至于他自抽自己兩個嘴巴,也不是爲了撲滅身上的陽火,而是我胡說八道,讓他出醜而已。
這屋子裏面的陰氣并不重,普通的陰魂小鬼是不可能對這樣的人出手的,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想要弄他,更好是借助了我的手。
在房間轉悠了一會,結果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下面,還真的讓我發現了一尊香爐,裏面還有一小節沒有燃燒完畢的黑香。
将黑香從香爐裏面拔出,我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,帶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。
“有意思,用狗血香招陰。”
将這東西拿到客廳,段柯躺在地上沒有了動靜,那女鬼手裏掐着另外一隻陰魂,此刻到了快要魂飛魄散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