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包廂之中,高雄坐在我的旁邊,給我介紹着坐在這裏的每一個人,說是朋友其實說白了就是生意場上的人而已。
“江辰,這些都是和我有合作的業内前輩,他們也是知道了你的實力,趁着這次過來考察項目的機會,想要向你取取經。”
高雄說道。
這話的意思我明白,其實高雄的話我根本就不用去猜,看這些人臉上的表情我就能看出來一些東西,生意場上的人,一個個都和人精似的,面上的話也就是聽聽而已,根本就不能當真。
不等我開口說些什麽,在座的就有人開口了。
“高總,令公子身爲風水師,應該有些能耐吧,正好今日大家聚集在一起,不如當着大家的面,給大家表演一段,如何?”
表演?
我擡眼看了對方一眼,在場的人除了高雄之外,都憋着一口壞笑,這是什麽意思不言而喻。
高雄也聽明白了這話是什麽意思,剛要開口的時候,我用腳輕輕踢了一下他,随即從口袋随表抽出一張黃符。
“各位既然想看,加上又是我幹爹的合作夥伴,我要是不表演一番,那真的就是我矯情了。”
我不鹹不淡的說道。
高雄這個時候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怪異,不過還是插嘴說道:“江辰,要是你不願意可以不用這樣。”
高雄的話,直接惹得周圍在座的幾個人不瞞。
“高總,你這是什麽話,既然你兒子想要表演,就讓他表演一下嘛,實在不行我掏錢讓他表演一下,不知道一百萬夠不夠。”
這一句話,直接惡心到我了。
高雄想要反駁,但是被我給制止了,我一甩手裏的黃符,伸手接着一彈,黃符落在了開口說話那人的面前。
這位可是金城知名企業的項目投資人段柯,能随随便便開出一百萬的小費,可見手裏的資金有多雄厚。
既然他想讓我表演一下,那我不表演一下,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。
“段老闆可有興趣配合一下,你想要我表演,必須得讓你盡興才行。
不過不管我怎麽表演,在坐的各位要是看不到什麽東西,那就是我表演失敗了,所以爲了證明我有這個能力,還請段老闆配合我一下。”
“你眼前的這張黃符,你可以貼在自己的眉心,我用個最簡單的方法來表演吧,在這裏我也不扯什麽風水了,太深奧了,對牛彈琴總歸是鬧笑話的存在。”
“這張符篆,你貼在自己的眉心,就可以看到這屋子裏面的髒東西。”
我說完,那段柯看着手裏的符篆,有些半信半疑。
我見他遲疑,也沒有催促,待我坐下,高雄看向我這邊,滿臉疑問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這包廂裏面鬧鬼?”
段柯疑惑的問道。
我沒有開口,隻是輕微的點點頭。
包廂之中坐着這麽多的人,段柯現在騎虎難下,隻能将符篆貼在自己的頭上,接着開始四處看了起來。
半響之後,段柯準備要撕掉頭上的符篆的時候,被我給攔住了。
“這符篆現在不能撕,否則你會陰魂纏身,不死不休的。”
我故作擔憂的說道。
段柯聽到之後,朝我看了過來:“你這就是騙人的把戲,陪你演了這麽久,也沒見你拿出真正的本事,看來是高總腦子有些不靈光,受了你這小子的當了。”
聽到他這話,我也不着急,裝作突然想起了什麽的樣子。
“段老闆,是我腦子有些不靈光,忘了最終要的一點。”
“我給你的符篆貼到臉上卻是可以看到那些個髒東西,但是你身上陽氣重啊,那陰魂根本就不敢靠近你。”
“我說的再簡單一點,你有沒有聽說過民間的一些說法,就是說人的身上有三把火,雙肩各一把,頭頂上一把,我見你的陽火燒的很旺,肯定是看不到那些個髒東西的。”
“所以你想看到這些個東西,可能還需要一步,就是滅掉雙肩上的陽火,其實這個辦法有很多,運勢底的人自然可以看到,再就是用陰符滅掉,不過我手裏現在沒有陰符,而且你的運勢也不低,所以隻有最後一種辦法了,那就是自打兩個嘴巴。”
你!
段柯一臉憤怒的看着我,加上這麽多人在場,縱然他想後悔,也得思考一下自己的退路。
瀚海大酒樓裏面,幹淨的不能再幹淨了,怎麽可能有陰魂這樣的東西存在,這些人各有各的心思,拿我在這裏開涮,我就勉強陪他們玩玩。
“段總,這個方法确實是真的,逢年過節我去廟裏燒香的時候,聽那廟裏的主持說過,自抽嘴巴确實可以把自身的火給扇滅,畢竟是個遊戲,而且也是你自己動手,你就幫大家驗證一下呗。”
坐在席上的一人開口,段柯現在臉色陰沉到了極點,恨不得将我給暴揍一頓,不過這麽多人在這裏,加上又是他自己提出來的要求,就是想後悔都晚了。
最終,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傳來。
看着他自抽自己兩個嘴巴,我内心冷笑,随即手放到桌子下面拿出鎮壓銅鏡。
段柯坐在位置上,看着四周什麽都沒有,剛要發火,整個人的臉色突然就變了,直接閉上了嘴巴,一臉驚恐的看着衆人。
緊接着,這家夥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,嘩啦一聲整個人從有椅子上摔了下來直接趴在了地上。
不等衆人有反應,這段柯直接像是被什麽東西吊起來了一般,直接被人釘在牆上,嘴裏吓得不敢說一句話出來。
大家都在驚恐這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,一股子腥齁的味道傳來,再看段柯腳下,已經濕了一灘黃黃的液體。
這就吓尿了?
我見事情差不多了,就将那女鬼暗中鎮壓下來,畢竟這是在高雄的地方,事情不能做的太過。
等到女鬼消失,那段柯吓得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,因爲尿了褲子,周圍在座的人,誰都不願意過去攙扶一下。
“咳咳,段老闆,現在你信了吧。”
我淡淡的問道。
鬧出這麽一場笑話,加上段柯尿了一褲子,這頓飯是吃不好了。
“這事弄得,段老闆先去樓上的客房洗個澡換件衣服,我這就去重新準備一桌,還請大家挪步到其他包廂。”
高雄出來打圓場。
這段柯尿了一褲子的事情,恐怕要成爲所有人的笑柄了,衆人紛紛離去,包廂之中就剩下我和高雄兩人。
“你啊你,要整他也不給我提個醒,讓我也捏一把汗,下次可不許這樣了。”
高雄對我‘訓斥’到。
我點點頭,呵呵一笑。
“這段時間我要處理的事情太多,一時之間也沒有問過你,你和那晴晴處到那一步了,要是想結婚可以告訴我,我給你準備好。”
“新開發的高檔别墅區已經完工,現在正在裝修中,相信用不了多久,就會全部完善,到時候結婚住在那裏很不錯了。”
高雄的話,再一次刺激到我的神經,不過我還是裝作沒事的樣子。
“應該快有結果了吧。”
我搪塞了一句。
“晴晴這丫頭很不錯,改天有機會一定去拜會一下他的父母。”
高雄說道。
我沒有接話,而是轉了話題。
“幹爹,這裏應該沒有我什麽事了,我就先走一步,學校那邊還有事情等我去處理。”
高雄點頭去處理這爛攤子,而我開車回到了學校,結果在學校門口遇到了陸晴晴。
我從車上下來,陸晴晴看着我微微一笑,愛情這東西,說不透摸不着,有時候沒有必要鬧的那麽僵持。
都說真心喜歡後的人,是沒有辦法做朋友的,其實在我這裏,并非如此。
喜歡不是占有,想占有一個人,可以說明那是喜歡,但真正的喜歡,絕對不是據爲己有。
這個世界上,并非有那兩個人的性格是一樣的,愛情是最容易讓人放下所有的東西。
我和陸晴晴誰都沒有開口,隻是相視一笑,我知道她所想,相信她也知我所想。
我沒開口,陸晴晴也沒開口,就這樣我們相對而走。
陸鳴的出現,并沒有給我什麽打擊,相反的是給了我鼓勵,在林墨白和我之間,陸家選擇的是我。
我驅車離開,将車子停好之後,從車子上下來。
準備上宿舍拿些東西的時候,陸晴晴給我發來了一條消息。
“江辰,謝謝你能理解,三天後我将要離開,如果可以,請你不要來京城蹚渾水。”
簡短的一句話,我并沒有回複任何一個字。
京城,我是遲早要去的。
既然陸鳴和我約定兩年時間,那我也絕對不會食言。
回到宿舍,我将自己的東西全都收拾出來,放在車上準備回到出租房裏的時候,蔡銘的電話打了過來,說是風水協會出了一些小問題,讓我過去一趟。
來不及将東西放回去,我就趕到了風水協會,到了地方剛準備按電梯上去,電梯就從裏面打開,接着兩位風水協會的會員就擡着什麽東西出來,蔡銘也跟着從電梯裏面出來。
“這是出了什麽事情?
有人來找事?”
我問道。
他們擡着的這東西,不難看出是一具屍體,我撩起白布看了一眼,發現這人眼生的很,不是我們協會的人。
“這人?”
我疑惑的開口。
蔡銘見我疑惑,讓人擡屍體出去,接着開口解釋道:“這人自稱是平涼市風水協會的人。”
平涼市?
我看着蔡銘問道:“我們和平涼市并無來往,此人前來所爲何事,又怎麽會喪命于此。”
“會長,你先聽我說完。”
蔡銘說到:“此人名叫李德,是平涼市風水協會的人,他來我們協會是來傳遞消息,說是平涼市風水協會想幫着我們管理慶陽市風水協會,說白了就是要我們讓出慶陽市風水協會。”
“至于這人的死,不知道能不能算做是作。
下午有人拿着你的會長身份卡前來,說是你讓他來的,而且協會裏的職務他随便挑選,結果這人就坐在了你的會長位置上,說是要做協會的副會長。”